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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的欲/火,坐在另一侧。
    就这么短短几个动作简直用尽了他的定力,他竭力想忽视马车中的另一个人,但她的存在感根本不容忽视。
    宋越北有些后悔,怎么莫名其妙的就把人给带上了车?
    酒意上涌,他只觉浑身燥热难耐,只能拼命默念静心咒,默默挺直了脊梁,正襟危坐得仿佛身处高堂。
    玉鸦坐在地上慢吞吞的试图整理好自己散开的衣襟,只是她自小在山上长大,如今才是第一次下山,过往十几载从未穿过这样的衣裙一时竟怎么都整理不好。
    她心中有些生气,更加想念起山上的师姐们。
    小时候她不会簪发,不会穿衣服,一向都是师姐们照顾她。
    就连方才换上这套衣裙也是大师姐亲手帮着她换的。
    她抬头小心翼翼地看了宋越北一眼,伸出一只手拽了拽他的衣摆,“我想……”问问这衣服怎么穿?
    话刚出口,她又想起师姐的那句嘱咐,‘凡是有什么听不懂的搞不明白的,千万不要问。一问就露怯。听我的,你听不懂就冷着脸盯着他们一言不发。这样最稳妥。他们肯定就什么都不敢说了。’
    她将话原样咽了回去,冷下脸瞪大了眼睛跟听到声音而看过来的宋越北对视,一只手按在散开的衣襟上,一只手还拽着他的衣摆。
    少女坐在地上,衣襟微敞,露出半个肩膀连带胸口一大片肌肤,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浑身上下都写满了风情二字,香艳得令人很难把持住自己。
    他的目光流连了一番将她从头到脚都看了一遍,玩味的笑了笑,“你对于勾引我这件事还真是坚持不懈,该夸你什么,夸你敬业吗?”
    玉鸦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山上的土话她说了十几年,京城这些人说的雅音她虽然能听懂,勉强也能说一些。
    但这个男人说的话,她明明听懂了怎么一个字都理解不了?
    他醉意上涌,脑子一热俯下身抬起她的下巴,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吻了下去。
    大概是因为那些酒水,亦或者其他地一些什么,他的脑子完全变成了浆糊完全无法进行思考,满脑子都是不能说出口的下流的肮脏的想法。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像只被本能所控制的野兽,放纵自己啃咬撕扯着眼前甜美的食物。
    手掌触摸到的肌肤暖融融的,像是一滩甜腻雪白的油脂,马上就要在他掌中融化为温热的液体。
    她看起来有些瘦弱,让他摸到的却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被他亲到时连喘息声都甜腻得让人心慌。
    从前他没尝过女人的滋味,看着都觉得厌烦。此刻却觉得她身上那些衣裙都十分碍事,恨不能一把全撕掉。
    只是散开的那么一点衣领所展露出的东西就已经让他难以移开目光。
    她被他压在身上并没有怕也没有哭,只管拿那双媚态丛生的狐媚招子勾引他。老练的像是勾栏里那些最经验丰富的女人。
    以前也有人这样撕开她的衣裙吗?
    他脑海中无法抑制的浮现出那样的画面,甚至更多。
    翻涌的欲望像迎头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他狠狠的捏住她的面颊,却未察觉自己已经醉的满脸红晕,“到底要被人上了多少次,你才会这么无所谓?”
    人和走兽总要有点区别,人之所以为人就在于人能克制兽/欲。满脑子只有下三路那点事情的男人成不了什么大事。
    他从前一直都很会克制自己,也从没有为了欲望失态到这种跟发情的野兽一般的程度。
    为什么却独独在今日这个女人面前会这么失态?
    他头昏脑胀,目光难以聚焦在一点,手指下移,扼住了她雪白修长的脖颈,“说,你做了什么?你给我下药了对不对?”
    她被掐的不得不仰头看着他,试图张嘴回答,却因为这个姿势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猛然收回手,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玉鸦擦了擦嘴角,“很痛。”
    她的嘴唇上覆着薄薄的一层水光,嘴角处多出了一处格格不入的破皮,鲜红的血液将红唇染的更加鲜艳欲滴。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要咬她,看起来咬得还很开心的样子。
    难道他们北梁人都喜欢咬人吗?
    意识到那处破皮是因为什么,宋越北恢复了一些理智,身上刚竖起的那些锋利的刺芒几乎是在一瞬之间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他在马车中坐下,一手撑着额头,大觉丢人。
    酒水误事,太误事了。
    他居然做出了这种酒后对着女人发酒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