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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你...你说什么?你带了女人?”
他手指着祁文安,“你...你...”他你了半天都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而是祁文安打断了他的话,道:“师父别多想,先前因为一些意外,不得已才带着她回来的。”
穆为道努力消化着他说的话,这件事还是让他有些太过震惊了。
这么多年祁文安大部分时候都是自己来这里,又时最多会带谈义回来,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更不要提带着进来了。
祁文安又道:“若师父不放心,可以将她安排住的远些,等我伤好,就直接带她离开。”
他不是没想过直接让容颜住在先前的密室之中,只是想到等自己伤势恢复,还需要几天,那密室中密不透光,呆上几天怕是要闷坏了,于是就干脆带着她一起来,等自己伤好了一起回府。
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究竟是给了开了多大的先例,但穆为道却能明显感觉的到不同,他收起之前的浮躁样,一脸正色地看着祁文安。
他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提醒祁文安,提醒他在那心法练成前不能近女色,否则会前功尽弃。
可看到祁文安方才说话的时候,一副清风淡然的样子,连提到那女子时也是没有半点情绪波动,丝毫不像是动了凡情的样子,便又将话吞了回去。
暗自叹息一声,罢了,这个徒儿一向自律自持,且从来自己都有主意,亦是从未让人失望过,这次或许是真的有其他原因吧。
他招了招手,朝着不远处的屋子喊道:“竹儿。”
一个小童听到呼唤,从屋内走出来,走到穆为道的面前,恭敬地低头:“先生,您吩咐。”
穆为道说道:“你去入谷之处,将那女娃娃接过来,找个偏屋子给她住着吧。”
竹儿应了,点头离去。
穆为道转头就哼哼道:“行了吧,满意了?”
祁文安淡笑了一下,躬身道:“那文安去母亲墓前了。”
穆为道挥着手;“赶紧走赶紧走,烦死了你在这。”
......
祁文安拎了一小壶酒,踮脚越过一片花丛,又踩着岩石几个借力,就攀上了岩壁,再向上一跃,便落在了一个小小的山洞口。
走进去之前,祁文安顿了顿脚步。
他很久没来过了,之前平南的事很多,解决了许久才轻松下来几天,如今借着养伤的借口,回来看看,竟有些近乡情更怯的滋味。
他的睫毛微微敛着,轻轻吐了口气,便迈着步子走了进去。
母亲生前,就说最爱这无极谷的风景,尤其是站在崖壁之上俯瞰,看山谷之下飞鸟鱼虫,壁瀑河流,以及开满河岸的山茶花,那风景她愿意看一辈子。
所以她去世后,祁文安就在这山洞之中造了一个陵墓,让她能在她最喜欢的地方长眠。
山洞不大,除了一座小小的灵堂外,再没了别的什么,祁文安走进了,缓缓地在那灵位前的蒲垫上跪坐了上去。
将手中的酒壶与酒杯摆放好,便一个人默默地倒酒,喝酒。
其实他身上有伤,不应该喝很多,只是每次过来,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想让母亲知道他过得辛苦,更不想表现出丝毫的脆弱,亦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来哄人,所以每次只能在灵前喝喝酒,静静地陪陪她。
他并不着急,将酒倒满一小杯,浅浅地品着,半晌才说了一句:“我过几日要入京了,母妃。”
他不紧不慢地将唇浅浅地抿着杯沿,手攥成拳,道:“这次可能要去很久,有些事情要办,等我回来再来陪你。”
“平南最近很好,姐姐也很好,不用担心。”
“这几日我都在,每天都会来看你。”
一边偶尔随意说着两句,一边喝着酒,逐渐思绪竟有些放空。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祁文安没有回头,那脚步在不远处停下,顿了顿,似是看到祁文安在这里,又向后退了几步,躲在了洞口外。
祁文安在听到那脚步声的时候,目光冷了冷,随后道:“来都来了,躲着做什么!”
......
容颜在那美大叔给她指的屋子里待了一会,觉得实在是有些无聊,就在院子里转了转,也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消息带出去,通知一下祁文安。
其实除去这里实在是建的有些高以外,其实环境和空气都是很好的,很适合居住,尤其偶尔还有几只黄鹂鸟,落在那竹栏杆上,发出清脆而悦耳的叫唤声。
容颜围着这小院子走了几圈,没发现什么特别的通道,那大叔进的那座小竹屋的门也一直没打开,不过倒是发现了躲在后面的一个小厨房。
或许是真的太闲了没事干,或者是因为见到厨房就手痒,又或许是方才烤鱼就吃了一条,眼下又有些饿,她忍不住又进去做些吃的。
可是进了厨房才发现,这老大叔过得是有多不讲究。
整个厨房里面除了一个米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