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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大阿哥不少,犯得上收降他去效力么?主子娘娘是先帝赐徽的潜邸侧福晋,贤名著于海内,哪里用得着刻意博取贤良名声?三公主与大阿哥是隙是和,与主子娘娘能有一文钱关系么?难为她们编的有鼻子有眼,简直是荒谬!”
寒苓抿嘴而笑:“嘉妃,本宫还是头一遭见你这般失态,不过你也不必为本宫负屈,公道自在人心,本宫只求一个问心无愧,至于外人如何议论,由他自去即可,便是大阿哥与三公主有所误会,本宫也犯不上为此多做解释。”
“是,主子娘娘身正不怕影子斜,她们也看准了您的大度好性不会追究计较,这才变本加厉地诽谤主子!”嘉妃气势不减,“主子娘娘,您把这件事儿交给臣妾,臣妾指定把毁谤您的罪魁祸首揪出来!”
“一二三的本宫都不在意,能教三公主与大贝勒不生嫌隙,这个恶名就不算白担!”寒苓淡淡一笑,“两宫皇太后是不会相信这样的流言的,我原本忧心诸位姐妹有所误解,难得嘉妃剖析的明白,既然都是明白人,咱们就不需要再做糊涂事了!”
嘉妃正要三请自证,守门的大宫女成艺入内通传:“主子,宁寿宫沈嬷嬷来了。”
寒苓赶忙站起身来:“快请。”
“皇贵妃娘娘吉祥!”沈嬷嬷一如既往地利索,“回娘娘的话,母后皇太后听说了宫中的流言很是动怒,特意遣派奴才前往大贝勒府查访,大福晋与侧福晋皆已如实坦白,原是为了皇长孙名分,先后瞒住阿尔布嬷嬷偷停避子汤药,侧福晋在正旦朝贺时露型却是侧福晋乳母的主意,本想冒险一搏,让两宫皇太后与皇上顾及皇长孙不加见怪,过了明路自可使大福晋无从处分,只未料到,大福晋月份更高,真真切切害喜难受,这才有了后面的事。奴才将宫中谣言说了,两位福晋好生惭愧,刻意遣派陪嫁嬷嬷与阿尔布嬷嬷随大阿哥进宫请罪,请皇贵妃与诸位娘娘当面释疑。”
“叫大阿哥回去吧,宫中的流言与他无关,不要再生事端招惹皇上生气。”寒苓吩咐道,“让阿尔布嬷嬷进来,本宫有话嘱咐她。”
沈嬷嬷心道:皇贵妃越发老练了。
带着作秀的用意,寒苓露出迁怒姿态:“嬷嬷,你是母后皇太后身边的老人了,只因素日见你行止规矩,我才放着心举荐你与沙拉嬷嬷帮手大贝勒料理内务,怎么竟会出现这样的岔子?或是大阿哥大福晋不听劝阻,你们入宫回我一声,教我有个准备也好,正旦的筵席上闹了这一出,你们让母后皇太后和万岁爷的颜面往哪里放呢?”
“娘娘训责的是!”阿尔布嬷嬷匍匐跪地诚心请罪,“原是奴才辜负了母后皇太后的恩典,连娘娘都因此受了连累,奴才罪该万死,请皇贵妃娘娘重重责罚!”
“罢了!”毕竟是宁寿宫出来的人,寒苓不好越次发落,索性将视线转到另外两个人身上,“你们怎么称呼?”
作者有话要说: 小人物有小人物的自保之路,大阿哥固然心智不足,但他绝对不是傻瓜,不信请看后文!
☆、历史中的半边天(乾隆继皇后七十五)
两位嬷嬷前后行礼:“奴才周氏给主子娘娘请安——奴才李氏给主子娘娘请安。”
“周嬷嬷——李嬷嬷——”寒苓点了点头,“依着本宫的意思,大事化为小事,小事化为喜事方为兴盛之道,偏偏有人寻不得熨帖,必要本宫扎一个筏子出来方能善罢甘休,说起来你们也并非全然无辜,主子行止越礼,全怪你们做奴才的挑唆省事不能正途规谏,倘若不能严明家法,这样的事儿今后是难以禁止的。”
周李二人磕头不断:“求主子娘娘法外施恩,饶恕奴才此遭罪过。”
寒苓平声说道:“来人”
张雷入内请问:“奴才伺候主子娘娘。”
寒苓复又起身:“传本宫懿旨,着命诸皇子、格格并服侍乳母、嬷嬷、宫女、内侍前往景仁宫听训,敢托辞不到者,以忤逆抗命之罪处分!”
“嗻!”张雷立刻退出殿外,点兵派将前往宁寿宫、毓庆宫、阿哥所、六宫各殿,自己亲往寿康宫面诣和敬公主传递旨意。
和敬公主虽对景仁宫颇有成见,平心而论,她倒不会认为皇贵妃能做出蓄意算计大阿哥的事,永璜与永玺同时封爵,一个是半截郡王(享受郡王待遇的贝勒),一个是半截太子(享受太子待遇的亲王),九阿哥也颇得皇父宠爱,皇贵妃根本没有那样做的必要和动机。
说是这样说,身为元后嫡女,和敬公主对所谓的皇贵妃懿旨是不屑一顾的,瞥了张雷一眼哼声说道:“长春宫与景仁宫素无瓜葛,本宫贵为固伦公主,上承两宫皇太后教导,下有教养嬷嬷指点,皇贵妃不过是镶蓝旗出身,有什么资格把本宫叫去听训?”
若是换个人来,准保教和敬公主用这两句话堵回去,张雷办过讷里的风流公案,执行主子旨意半分不打折扣,听着这番言论正色反驳:“三公主,皇贵妃娘娘执掌六宫事务是两宫皇太后与万岁爷的旨意,自凡六宫宫人、皇子公主皆应领受皇贵妃娘娘教导,先帝因皇贵妃娘娘才德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