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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高妃心里一个咯噔:要坏!
仔仔细细地为珂里叶特常在诊视一回,刘院使暗觉不妙:自己这是陷进六宫争斗的旋涡了!
弘历催问道:“如何?”
刘院使磕磕巴巴地回道:“依微臣愚见,小主儿并不曾罹患宫寒之症!”
弘历勃然大怒:“珂里叶特氏!”
珂里叶特常在傻了眼:“万岁爷明鉴,是周太医给奴才——对是周太医亲自给奴才问的脉息,他说奴才罹患宫寒之症,不能生育子嗣,奴才这才——”
周太医比珂里叶特常在还傻:“奴才冤枉,万岁爷明察!”
弘历又问刘院使:“你看得准了?”
刘裕铎磕头回道:“微臣不敢欺君。”
你不敢欺君,欺君的自然另有旁人,周太医叫屈:“请万岁爷允准微臣二次问脉,若果如刘大人断言,微臣情愿以死谢罪!”
弘历扬了扬手,示意两个侍卫把人放开:“朕自然不能冤杀无辜。”
捏着珂里叶特常在的手腕不撒手,周太医流了一身的冷汗:“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
寒苓向弘历建言:“二人相争难得其是,不如把太医院的妇科圣手传进来会诊,不拘结果如何,对两位太医也能公道一些。”
弘历微斜唇角:“周秦,还要朕传召旁人助你洗刷清白么?”
周太医磕头如捣蒜:“臣无能,臣罪该万死,臣——”
寒苓转头看向高妃:“高姐姐,你还有什么话说?”
“臣妾有罪!”不管真相如何,高妃这个哑巴亏算是吃定了,“臣妾误信庸医,竟因怜悯珂里叶特常在冤枉了贵妃娘娘,臣妾甘领陛下责罚。”
寒苓吩咐成云:“万岁爷说了,咱们不能冤杀好人,你再把毛尖泡一壶呈上来,我与珂里叶特常在当面饮了,立刻教太医请脉,果真有片刻宫寒的脉象,这事儿就是误会一场,我也不计较珂里叶特常在以下犯上的行径;若是没有丝毫变故,万岁爷自然治她们欺君诬告的大罪。”
周太医尚有一线期望,珂里叶特常在早已瘫倒在地,高妃恨不能找个砖缝钻进去,弘历沉吟无语,任由娴贵妃逞威施能。
待等三诊过后,周太医彻底死了心,寒苓转头看向弘历:“万岁爷,这桩冤案只能由您金口公断了。”
弘历稍加斟酌后说道:“周秦杖八十,发宁古塔为役,常在珂里叶特氏构陷贵妃,黜为答应;高氏偏听糊涂,禁足一月为戒。”
高妃赶忙磕头谢恩:“臣妾甘愿认罚。”
寒苓嗤笑一声:“万岁爷,您可真是公道,赶明儿臣妾也带着太医去长春宫闹一闹,您不必客气,臣妾自己禁足三个月,保管没有半句怨言的。”
弘历倍感无奈:“你说怎么办?”
“臣妾不加码,周秦的板子要放在太医院门口打,至于珂里叶特答应——”寒苓斜了当事人一眼,“臣妾知道您怜香惜玉,没说的,留着她这条命,教高姐姐在禁足前陪伴着转遍东西十二宫,过一宫磕仨头,罚她以下犯上的罪过,每宫之前让高姐姐亲赏她两个大嘴巴,罚她口舌生非的恶习,再借您跟前的李总管用一用,若是高姐姐于心不忍,正可替着她自己经受李总管的耳光。”
高妃“蹭”的一下站起来:“你不要欺人太甚!”
寒苓仰起头:“成,后宫的家务事本不该让万岁爷劳心,咱们去长春宫打官司,主子娘娘不便宜,还有皇太后在上头镇着呢,我要往寿康宫哭一回,难道大清的贵妃就只能任由一个区区的常在构陷么?”
高妃息了火,弘历呵斥道:“就照贵妃的吩咐办,看你们哪个还敢无事生非。”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最近有中年男人危机了,整天疲惫不堪!
☆、历史中的半边天(乾隆继皇后十四)
开发走高妃二人,寒苓直接跟弘历摆脸色:“万岁爷,您不会还要在景仁宫留宿吧?今儿个珂里叶特氏把诉状递到圣母皇太后驾前,您再不体恤臣妾,后宫可就没有景仁宫的立足之地了。”
弘历叹了口气:“苓儿,你捉弄的高氏也够了,何必再这样咄咄逼人?”
“听万岁爷的意思,高妃是被臣妾诬陷的?”寒苓柳眉倒竖,“您可真是偏心的够了,受人欺负的是罪有应得,欺负人的另有苦衷,臣妾倒想做个明白鬼,怎么就捉弄高妃娘娘了!”
“好好好,是我失言,高氏与珂里叶特氏阖该教训。”弘历心中笃定寒苓赏给珂里叶特氏的茶水有文章,到底抓不到她的把柄,面上还得笑吟吟的抚慰宠妃:“我已经按照你的意思重重责罚了高氏和珂里叶特氏,她们知道惧怕,今后自然不敢再来招惹冒犯你的。”
寒苓正色道:“万岁爷,您当我避嫌疑,圣母皇太后刚有训诫,我好歹要收敛一些,哪怕不去长春宫,苏嫔、金贵人也都是潜邸老人,您总不愿背一个喜新厌旧的名声吧?”
“行。”弘历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