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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倒居身有益,如皇后娘娘愿意成全奴才,奴才自然乐于攀附皇子贵胄,皇后娘娘委实不依,奴才只能以死谢于父母,望皇后娘娘体察怜惜。”
    那拉皇后屡劝无果,到底还是应承了下来:“我今依你,以格格身份入侍王府,对外只说你不愿意侍宠居贵,旁的等你诞育皇孙后再做区处吧。”
    寒苓这才谢恩起身:“奴才谨遵懿旨。”
    “宝亲王拦路轻薄秀女”的风流案虽然教那拉皇后压了下来,想瞒住雍正是决然不可能的事儿,何况当事人是令其颇怀歉疚的寒苓!次日一早直接赶回紫禁城问罪熹贵妃:“朕在,弘历就能□□皇后外亲;朕不在,你们母子还能把皇后当作朕的发妻敬重么?”
    哪怕没有与雍正的旧年渊源,寒苓毕竟还有一层皇后外甥的身份,皇后又是代表着皇帝的内当家,欺辱皇后的人等同于打了皇帝的脸,于情于理都不能轻易宽恕了熹贵妃母子。
    经过一日调查,那拉皇后与熹贵妃基本能够确信,这件事单纯就是弘历因醋意加身而大发兽性的轻狂之举,熹贵妃代子受过,苦哈哈地继续向雍正请罪,那拉皇后劝解道:“弘历虽是一时糊涂,但推根就底,他向万岁爷求请在前,是臣妾考虑不周,这才酿成了现下的乱局。”
    “荒唐!”雍正“哼”的一声,“他要什么,朕便一定要给他什么吗?”
    “都是臣妾过于娇惯了。”那拉皇后赔笑道,“只怪苓丫头长的过于得意,弘历又在血气方刚的年纪,一时贪新也是有的,既然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咱们做父母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是无妨的。”
    雍正怒气稍歇:“不争气的东西!”
    那拉皇后趁机将寒苓自降位份的话回给丈夫知道,雍正沉默良久方才说道:“朕是亏心了,虽说仍旧堵着气,为你侍疾、为朕调香、为弘昼的腿伤操心,再从位份上委屈她,难道皇家就能这样不顾廉耻地欺负一个弱质女流吗?朕更要坐实了无情无义的昏君骂名,惩治自己的儿子且不公道,还有什么脸面牧养天下的黎民百姓?”
    世人大抵如此,你想要我不一定愿意给,你如果无欲无求,我兴许会上赶着送给你,这种人性高贵如天子都是难于免俗的。
    那拉皇后赔笑道:“既是寒苓的苦心,万岁爷就答允了她吧,老四媳妇有贵妃关照,便是屈就名分依然不会遭受委屈,这孩子性情倔强,万岁爷实在心疼,过了眼下的风头,一年半载后立下产育功劳,臣妾必定提着万岁爷重重赏她。”
    “罢了!”雍正按一按额角,“等她过府时提朕一句。”
    只凭自家爷与寒苓的关系,这是一个最理想的结果,熹贵妃赶忙磕头:“臣妾代弘历叩谢万岁爷恩典。”
    事实上,雍正很快就反悔了。
    一滴浓墨落到奏折上,苏培盛赶忙掌灯近前:“主子,您还在想苓格格的事儿?”
    “朕是为自己可悲!”雍正搁下朱笔长叹一声,“朕活到五十多岁,与朕为敌的大约没得好结果,寒苓是头一个与朕亲近的外人,她没求过朕什么,朕也没赏过她什么,一片濡慕之心落到今日的田地,朕还能说自己‘俯仰无愧天地、褒贬自在春秋’?允禩允禟如有魂灵驻世,大约能为朕坐实了暴君名声连门牙都笑掉的。”
    苏培盛是得过寒苓好处的,听了这话不免赔笑开解:“主子爷,您的苦衷苓格格是明白的,主子娘娘每常说,论性情行事,加上两位王爷在内,天底下找不出第二个比苓格格与您更为相像的人,奴才多句嘴,来日方长,等风声过后,您要怎么补偿苓格格都是一句话的事儿,为人子女受了委屈,还能与做父母的计较短长么?”
    雍正苦笑道:“世间可没有送着女儿做侍妾的天子!”
    隔不几天,裕妃掐着请安的时点带了御医找上皇后讨要公道:“主子娘娘,弘昼的腿伤还没大好,那拉格格如今定了名分,太医又接不过手去,臣妾委实没有法子,想请主子娘娘示下,能不能寻个两全其美的良策,既不有损那拉格格的清誉,又能使弘昼的伤患不受耽搁——”
    那拉皇后想了一想说道:“今后寒苓问诊,由贵妃和四福晋打发下人跟从,医者父母心,总不能为了计较俗礼妨碍到弘昼的痊愈,你们说呢?”
    “主子娘娘说的是。”熹贵妃赶忙应承,“臣妾回头便去安排。”
    再进和亲王府,寒苓倒生出了一丝时移世易的感觉,弘昼盯着她全程无语,待其起身跪安时忽然说道:“东院的桂花都栽种好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发于心底的痛楚在寡淡无神地双眼中闪势而过,寒苓轻轻摇了摇头:“多承王爷盛情,奴才该去复旨了。”
    弘昼张张嘴,到底没有多说什么,寒苓带着两个嬷嬷自行离去不在话下。
    熹贵妃派来的刘嬷嬷自然不会平生事端,宝亲王府的秦嬷嬷却是抓住每一个重要细节向自家主子详尽汇报,结论也让富察福晋极为满意:和亲王与未来的那拉格格确实是互生情愫的。
    雍正十一年七月初七日,辉发那拉寒苓一顶小轿起身,无声无息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