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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8

      到特定位置,而王离利用众弟子聚集并关注台前舞剑的时机,趁机掷出飞剑,试图一击杀害杜若洲。”
    “承明峰宗主陈昱座下大弟子裴予安之徒方槐,行来堂洒扫弟子陈申、李连、王棋,皆为人证;徵山崖顶所寻得的迷踪阵盘、和雅堂上捡拾的残剑,为物证。”以行长老抬眼,用锐利的目光扫过堂下的季荷、方素、冯宁,说道:“人证、物证俱在,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
    方素屈身行礼,表示自己接受任何判处结果,“我识人不清、为虎作伥,无论今日开堂的结果如何,都是我应得的……”
    季荷泪眼汪汪,大声哭泣,“长老……我不是……不是主谋……我真的是……真的是冤枉的……是方素……是她非要我……一起……是她设局……不是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都说是我……真的不是我……不是我……”
    冯宁攥紧拳头,抬起头,对以行长老说道:“以行长老,季师妹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她最多只是被人教唆、受人蒙蔽,因为割舍不下的姐妹情分,才误作了帮凶……真正的主使定然是方素!”
    “季师妹本性纯良无害,怎么可能会设计谋害她人?这些人证和物证,都是别人栽桩陷害季师妹的!季师妹明明多番自证清白,可长老执意要指鹿为马、颠倒黑白,这如何能不让人对中正堂心寒?中正堂当真还有中正所在吗?”
    以行长老已经懒得给这个眼瞎心盲的人任何眼神了,他抬手示意中正堂的弟子上前将冯宁拉出去,“明未峰余适今长老座下前二弟子冯宁,目无尊长、不敬恩师、堂上失仪,触犯门规,已被余长老清理门户、逐出师门,其余惩戒,容后再审议。”
    冯宁被两名中正堂的弟子抓住了手臂,他一边挣扎,一边高呼:“以行长老,您今日的所作所为,完全是指鹿为马、是非不分、混淆黑白!您愧对中正堂的‘中正’二字,也愧对您衣饰上的獬豸兽纹,您简直是中正堂的……”
    话音未落,他被抓着他手臂的一名弟子强硬地捂住了嘴,不多时,他就被请出了中正堂。
    冯宁挣扎着被拖到堂外以后,以行长老拿起青玉条,稍稍有些用力地在几案上猛地一拍,将独自饮泣、神思恍惚的季荷吓得心下一惊。
    “今宣告剑宗众人,明未峰余适今长老座下四弟子季荷,数次残害同门,且丝毫不见悔改之意,其心之歹毒,实非剑宗可容,经中正堂诸位监者与剑宗诸位长老之审议,今判处将其逐出剑宗。”
    “无忧峰亲传弟子方素,伙同季荷,在徵山崖顶布阵,意图残害同门,本应作逐出剑宗之处置,然,念其具有悔改之意,予其将功折过之机会,经中正堂诸位监者与剑宗诸位长老之审议,今判处废除其内门弟子之身份,改为行来堂洒扫弟子,望其至行来堂后,以维护剑宗之清净为己任,诚心悔过、尽心尽职。”
    “行来堂副堂主之弟王勿,借职务之便参与加害内门弟子之恶行,行来堂副堂主之侄王离,意图杀害内门弟子,经中正堂诸位监者与剑宗诸位长老之审议,今判处将此二人废除修为、逐出剑宗。”
    “如此判决,可有异议?”
    判处结果一出,方素表示自己全然接受、没有半点异议,而季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哭成了一个泪人,她只顾哭,自然也没法说出什么异议。
    将近三十秒钟过后,以行长老见中正堂中没有任何人提出异议,遂拿起青玉条,再次稍有些用力地一拍几案,宣布退堂。
    随后,堂中坐着的大多数人,便相继起身,往中正堂外去了,方素也在中正堂弟子的引导下离开了堂中,而季荷,她依然杵在原地,哭个不停,许是因为她一直在哭啊哭的,竟没有一个弟子上前引她离去。
    过了一会儿,露蝉峰峰主高景秋也从乌木座椅上站起身,告辞离开了,他走后,除了还杵在原地哭哭啼啼的季荷,中正堂中就只剩下宗主陈昱、以行长老、微机峰峰主白渐初,以及韩江雪和“腿软以至于行走不便”的杜若洲了。
    大家都走啦……那韩江雪准备什么时候抱她走呀……
    见状,杜若洲轻轻地晃了晃韩江雪被她抓着的右手,偏头问他道:“师父,我们什么时候走呀?”
    韩江雪轻巧地旋转右手手腕,反向牵住杜若洲的左手,“不急。”
    啊……看他这意思……
    难道是准备等所有人都走光了再……
    害,她能理解,他就是面皮薄嘛……
    杜若洲误以为韩江雪的意思是要等所有人都离去之后,再抱她回凝霰峰,几秒钟后,她轻轻地眨了眨眼睛,微微启唇,准备出言询问他另一个问题。
    却在这个时候,韩江雪忽又开口道:“在等人。”
    啊哈?等人?等什么人?
    这都闭堂了,还有什么人要来吗?
    等等,难道现在还在这儿的这些人,全都是在等那个人吗?那那个人一定是什么非常有身份、地位的大人物吧?毕竟,现在还坐在这的,除了她和季荷,可都是忘尘剑宗的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