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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命,国师不必心忧。”
国师一身一头的白衣白发,当得起仙风道骨四字,缓慢开口道:“左相相求,老夫必尽全力。只是,贵公子为何会一睡不醒,可有缘故?”
齐相面有难色,说:“小儿顽劣,一时遭了大难,故长睡不醒。”
齐夫人也道:“国师,可有什么难事?”
国师:“需得我看到贵公子,才好下定论。”
夫妻二人忙迎国师,进入齐辰住所。那是一间僻静的院子,干净得连草都不长,没有任何可供人欣赏的美景。
当三人走至齐辰床边,他一如往日,睡得香沉,睡得安稳。
齐夫人上前,替儿子掖了掖被子,害怕他着凉。齐相更是请了国师近前,好好替齐辰把把脉,看看相。
国师站着观察齐辰面相良久,请齐相夫妇到一边,说:“我观贵公子面相极好,隐有斩露头角之际。可惜,一朝风云变化,错失了先机。”
齐相问:“可有补救的法子?”
国师:“良机一失,岂能再得。除非,置之死地而后生,方可得遇良机,一飞冲天。贵公子这情形,怕是难。”
略过此题,齐相又问:“小儿是否能醒来?”
国师:“他睡够了,自是能醒来。只需你们做父母的,日日伴在他身边,陪他多说会话即可。”
齐夫人:“国师可否说个具体的时辰,也好让我们夫妇心中有个数。”
国师想了想,从身中取出一块黑色石头,上刻着齐辰的辰字,亲佩在齐辰的脖子上,对着二人说:“这是他的保命石,千万不可取下。少则一月,多则一年,必会再次醒来,还你一个如初的小公子。”
齐相夫妇一同道谢,送他出门道:“国师慢走,若是小儿能醒,定让他拜国师大人为义父。”
国师:“待他醒来后,若是愿意拜老夫为义父,老夫会认他这个干儿子。”
雪国师刚从齐府回到国师府,扶桑从某个角落冲出来,对着他爹说:“爹,怎么样?那块石头,对齐辰有没有反应?”
雪国师一改仙风道骨的模样,无姿无形地坐在一旁,身边围着美女数名,回儿子的话:“你猜?”
扶桑近到他爹面前,夺走他手中葡萄,说:“儿子猜不出来。你要是不说,儿子亲去左相府,看个究竟。”说着当真要走,被雪国师叫住,说:“那娃没救了,戴上块破石头,又能顶什么用。”
扶桑:“破石头?爹,你该不会骗儿子,它根本不是......”
雪国师吃着美人奉送上的浆果,说:“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他自己不愿醒,谁也救不了他。”
扶桑看着他爹这毫不在乎的模样,无名气火起,“爹,你太不把天下黎民当回事了?”
雪国师吐出一籽,说:“别,千万别提黎民,你爹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天下黎民,对我来说就是个屁。”
扶桑提着扇子,直冲出国师府,雪国师在后面,摇头对众美人说:“我这个儿子,太不像我了。”
众美人:“国师消消气,多吃点水果,对皮肤好。”
雪国师一口吞下美人递上来的果子,说:“还是你们最懂我的心,不像那个不肖子。”
不肖子扶桑,以扇遮面,坐在齐相的会客室中,听齐相对他夸夸其谈。
齐相:“贤侄,良玉之姿,真叫老夫羡慕,雪公有如此子孙。不似我这几个儿子,个个不成器,气的我这老毛病,一年总有犯上那么几十回。不知,贤侄今日来,是想找逸儿切磋,还是找浚儿练武?”
扶桑:“都不是。我听我爹说,贵府的三公子有恙在身,长睡不醒,我自幼得我爹亲传,后面的事,由我来负责。齐伯可否容小子,见一见贵府从未谋面的三公子?”
齐相放下茶杯,道:“贤侄来的不巧,他娘刚带着他离了齐府,去别庄休养。下次,一定让贤侄去瞧上一瞧。”
扶桑不死心,问:“别庄在哪儿,我不嫌远。”
齐相:“哎!贤侄,小儿近来晦气缠身,不如不见的好。等他好了,我就把他送到国师府去,贤侄你是不想见都不成啊!”
扶桑改口:“齐伯说的是。我很久没有见到浚弟,他在家吗?”
齐相:“在。管家,带贤侄去二公子的去处。”
扶桑离开,齐夫人从后门进来,对齐相道:“辰儿一直睡着,我怎么叫怎么说,他都没有回应。冰阳,我们该怎么办?”
齐相拍拍她的手,说:“国师不是说了,少则一月,多则一年,辰儿必会醒来。你我不要太忧心。”
齐夫人仍是愁眉不展,说:“辰儿等得,我怕逸儿等不得。”
齐相问:“逸儿又怎么了?”
齐夫人:“逸儿的咳疾又犯了,太医令说,再这样下去,怕是活不过今年底。”
齐相拉着齐夫人手道:“佳儿,放心,我会请天下最好的大夫为逸儿治病,他不会这么早离我们而去。”
齐夫人放开他的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