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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尖颤栗,竭力控制着声音的平稳,“有,如果你们发生过关系,我会克制不住自己,一定要他付出代价。”
    “你想干什么?”林斐瞥着他,嘴角衔着笑,“难道你能杀了他不成?”
    傅施阅眯起眼梢,认真地问:“你想他死吗?”
    林斐笑意消失,漫不经心地说:“我想你死。”
    “好啊。”傅施阅不假思索回答,眼神里含着温柔的情愫,不动声色地道:“等你从乌干达回来,确定你没有危险,我去吞枪好不好?”
    林斐沉默不语,不愿再谈论这个问题,有一种敏锐的预感,傅施阅是来真的。
    第62章 第六十二章
    第六十二章
    天文台远在郊区山上, 两人登上山顶已近凌晨,夏夜漫天繁星璀璨,凉风习习吹着眉梢眼角, 蝉鸣混杂着不知名的虫声。
    开普勒天文望远镜连接手机里的APP, 林斐调整焦距,能看出设计APP的人花了不少心思,挪动望远镜,会根据恒星自动调整刷新光年, 即便是对天文学一窍不通, 上过初中数学课就能看懂这些玄之又玄的数字。
    来自亿万光年之外的光辉,洒在林斐细腻干净的脸颊, 他专注之时浓黑清透的眼眸像阳光下的玻璃珠,纯的毫无杂质,有几分少年时的风采,傅施阅近乎着迷地望着。
    林斐沉浸在星系的海洋里, 弯腰贴近望远镜上的寻星镜, “你用的是什么方法?”
    “三角视差。”
    温雅醇厚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温热的怀抱从背后圈住他, 傅施阅双手调整镜筒, 清淡优雅的香水味随之而来, 一呼一吸之间皆是熟悉的气息。
    傅施阅仿佛浑然不觉,低到他耳边问道:“你是处女座吧?最近的恒星有少光年?”
    结实胸膛贴在脊背,隔着单薄的白T恤,林斐能感觉到温热体温下一起一伏的心跳,他身体微僵, 若无其事地调整姿态, 惜字如金, “40光年。”
    “能让我看看是哪个星星吗?”傅施阅似乎突然对天文很有兴趣。
    林斐单手移动镜筒,冷冷拍拍他的手臂示意让开,“你慢慢看。”
    傅施阅松开怀抱,摘下眼镜,俯身看着遥远的恒星,半响,站直身体,眼底蕴着笑意看他,温声道:“约翰·济慈有一首关于星辰的十四行诗,你想听吗?”
    大半夜和前男友在山顶看星星,这个画面很诡异,不用再听什么十四行诗,林斐觉得自己可能最近用脑过度,脑子有点抽。
    他背靠在栏杆,摇摇头,甩开乱七八糟的思维,真诚地发问,“傅总,你一直这样装不累吗?”
    林斐是真的很想知道,一个人前一秒和风细雨,下一秒雷霆万钧,集温柔和残酷一体,就像是蛰伏在茫茫雪原上的雪豹,永远弄不懂率先亮出的是致命利齿,还是鲜红玫瑰。
    傅施阅怔愣看他一瞬,似开玩笑似认真,“你现在看到的是最真实的我。”
    林斐轻笑,撇开脸,显然不相信。
    傅施阅手肘随意压在栏杆,偏过头,目光追逐他的双眼,“我在你面前毫无矫饰,每一句话发自肺腑。”
    林斐仰起脸,避开他的的视线,满天的星星如同散碎的糖纸,不该和阴狠偏执的前男友一起分享,他下定决心,如果下次有人向自己告白,不论喜不喜欢,先同意交往,和正常人谈谈恋爱,以免和傅施阅继续纠缠不清。
    微凉的水滴落在脸颊,林斐恍然一瞬,水滴噼里啪啦砸着栏杆,如同疯狂乱奏钢琴键,夏夜的暴雨说来就来,完全不讲道理。
    雪亮闪电划破美妙星空,震耳欲聋的雷声轰鸣咆哮,傅施阅重新戴上眼镜,摸出西裤口袋的车钥匙,“到屋檐下等我,我开车送你回家。”
    林斐犯不着和自己作对,几个大跨步钻到狭窄屋檐下,辽阔的观星台笼罩在黑暗里,唯独屋檐下一盏乳白色灯光亮着,他环抱手臂,背靠着墙壁,看着无边无际的雨幕。
    几分钟之后,一辆漆黑油亮的轿车停在面前,傅施阅全身湿透,向后梳理整齐的头发被雨水冲刷的散乱,高大宽阔的身影微微弓着,像一条落水的杜宾犬,有几分招人可怜,他从后备箱里捞出一把黑伞,利落撑开,体贴遮在林斐头顶,“走吧。”
    林斐拉开后座车门坐进去,凉飕飕的冷气席卷而来,他打个颤,才发觉单薄白T恤湿漉漉贴在身上,和半透明没有区别,几乎能看到清瘦明晰的肌理线条。
    傅施阅单手捋上去额头垂落的发丝,后视镜里撞上他的模样,呼吸一滞,莫名地舔了下嘴唇,“你旁边的袋子有件我的衣服,你要换吗?”
    林斐睨他一眼,伸手探进精致的纸皮袋,拎出一件白衬衫,背过身,双手掀起T恤脱下来,甩在真皮座椅上。
    傅施阅掰下后视镜,明目张胆地盯着他白的无暇的身体,随着弯腰动作背部线条绷紧,皮肤覆盖一层冷气激起的薄薄小颗粒,两侧的蝴蝶骨如同振翅一般展开,一条弧度优美的脊柱沟贯穿,如同摩西用权杖分开的红海,后腰玫瑰色的纹身半遮半掩在松垮的牛仔裤里。
    他眯起眼,一瞬不瞬地看着,清楚记得柔韧温润的触感,一只手臂都能环住林斐削瘦腰身,脆弱易碎的像艺术品,仿佛多几分力道就能折断他的腰。
    傅施阅撑住额头,低头瞥一眼恼人的反馈,觉得自己可能是太久没发泄,以致于现在不太理智,他摸摸滚动的喉结,声音莫名有点哑,“林斐。”
    林斐转过身,双手系着松散衬衫扣子,透过后视镜,对上灼热露骨的视线,两个人有过多次的欢愉,他太懂这个眼神里的意味,叫出自己名字之时,思想世界里傅施阅已经把他剥的赤条条,精神上不知道掠夺了多少回。
    扣子一直系到脖颈下,林斐手臂抬起拆着衣领的吊牌,慵懒地道:“傅总。”
    傅施阅听着他通透平静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抿一下发燥的嘴唇,“我以为你会洗掉纹身。”
    林斐耸耸削直肩膀,不以为意,“傅总,能不能别这样看我?你让我觉得我在你面前和没穿衣服似的。”
    傅施阅意犹未尽地瞥一眼,目视前方,把着方向盘发动汽车,执拗地重复,“为什么没有洗掉纹身?”
    “因为我怕痛,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林斐说出一个绝不是傅施阅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