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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肉:就问一声,谢瑾年有没有爹,想知道是什么样的神仙爹养出了谢瑾年这样的神仙
作者回复:哦。
网友:有刀还怕吃不着肉:就这?
作者回复:神仙当然是天生的,至于谢瑾年的爹,你猜,猜完你写^_^
网友:有刀还怕吃不着肉:有句话不吐不快,我怀疑太太在空手套人设
作者回复:我手里明明有文,哪空着了?^_^
瞧瞧,活似倒霉邻居的那股子欠揍劲儿又来了。
估摸着一心人太太不大可能剧透给她了,静姝索性便退出了书城app——免得她按捺不住她的小暴脾气,浪费积分送一心人太太负分大礼包!
她“闭眸养神”这会子功夫,马车竟是已经停在了繁花苑门前。
看见繁花苑门前看守抻着脖子直往这边瞅,静姝放下帘子,不禁嗔怪谢瑾年:“怎的不叫我?”
谢瑾年低笑,当先下了马车,转身来扶静姝:“没到多大会儿。”
静姝搭着谢瑾年的手下了马车,低声咕哝:“到底失礼了。”
谢瑾年牵着静姝的手,往繁花苑里走:“父亲没那么多讲究。”
静姝却是有些不信。
端看谢瑾年这通身气度,以及他素日里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精致与讲究,便也知道他自幼受的是何等教养:“能教养出夫君这等人物来,父亲哪里会不讲究。”
这话乍听应是称赞,却不能细品。
谢瑾年斜睨静姝一眼,到底没与他的小娘子一般计较,只指着远处牡丹花田里的人,道:“为夫管说什么娘子也不肯信,那便自己个儿看罢!”
79. 牙尖嘴利,休得胡说。 恼羞成怒?……
静姝顺着谢瑾年所指看过去, 便见成片的牡丹花丛里,有一头束星冠、双鬓星白的中年道士,手持花锄正在松土。
松花色的道袍袍袖和下摆上皆沾上了泥土, 那道士也不以为意, 只蹲在牡丹花丛里,专心致志地给一株绿蝴蝶培土。
静姝细端量了一瞬。
那道士虽然低垂着眉眼, 却也不难看出谢瑾年的模样与他足有六七分相似,不禁抬头看谢瑾年——这是?
谢瑾年颔首。
便是得了肯定, 静姝仍有些不敢置信, 不敢信这中年道士还真就是谢老爷, 这跟她脑补的谢老爷, 形象出入有点大。
谢瑾年莞尔。
牵着仿佛惊呆了的小娘子行至花田边,却也不急着做声, 静静地看着谢老爷给绿蝴蝶培好了土,才开口唤了一声:“父亲。”
谢老爷应声抬头。
视线在谢瑾年和静姝身上打了个转,走出花田, 在鹅卵石小路上蹭了蹭云头履上的泥土,转身朝着花田深处的精舍而去。
谢老爷摇摇而行, 意态逍遥。
有清风拂过花田, 吹得广袖宽袍衣袂翩翩, 好不潇洒飘逸, 赞他一句道骨仙风也不为过。
人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 行止便真跟斩断了俗世情缘似的, 待嫡长子也那么冷淡。
无端觉得谢老爷背上那金线绣成的阴阳鱼映着晨辉有些刺眼, 静姝从阴阳鱼上收回视线,转头看向谢瑾年。
谢瑾年光风霁月般的眉眼,却是一如既往地含着浅笑, 不见半分阴霾。
便是他掌心里的马到成功,转动的频率也未有丝毫变化,着实辩不出他此时情绪如何。
然而以己度人。
这般遭了亲爹慢待,想来心里多少也是有些不痛快的。
静姝默默攥紧谢瑾年的手,有些为谢瑾年不平:“父亲潜修多年,每日餐英食露,感悟天道,道法必然精深。观他方才行事,说不定已是领悟了大道无情之真谛了。”
谢瑾年莞尔,屈指轻敲静姝额头,笑骂:“牙尖嘴利,休得胡说。”
静姝捂着额头轻哼:“我不过是赞父亲道法精深、修行有成罢了,夫君又想到哪儿去了?”
谢瑾年哭笑不得。
知道他家小娘子这是对父亲误会大了,不禁指着牡丹花田道:“这繁花苑里的一草一木,父亲都宝贝的很,从不准人折花踏草。然而,在你我婚期定下之后,父亲却是亲手挖了他培育的牡丹,特特使人运到京城,给咱们装点院子了。”
京城谢府怀瑾院里那满园的牡丹,无不是名品异种,她还以是谢瑾年爱花,特特使人种的,没想到竟是谢老爷送的!
静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