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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a》更新速度飞起,已经连更了“侯府门巍峨,商家妇难登权贵之堂”和“舅甥相见,昌平侯道貌岸然”,马上便又开始转播“侯门贵女言语无状,商家妇笑问根由”。
在新一章“转播”开始之前,静姝恼封慧婷言语无礼,顺手填了一句——封慧婷情绪激动,一招不慎自食恶果,贝齿咬伤了自己的香舌。
没错,骂她“搅家精”这个就是昌平侯府娇娇女封慧婷。
静姝转身,看着捂着嘴疼红了眼圈的封慧婷,轻笑了一声。
慢条斯理地把尾指探进耳朵里,假模假样地挖了挖,歪头问谢瑾年:“夫君,方才可是听见了甚么奇怪的声音?”
大庭广众之下,用手指挖耳朵本是失礼至极的动作。
然而,由他的小新娘做出来,落在谢瑾年眼里却是赏心悦目了,也是双标的厉害。
谢瑾年捉住静姝的手,垂眸,用他那簇新的帕子细细地替静姝擦着尾指,轻笑着应:“没有,只听到似是有只红嘴绿鹦鹉呱噪了一声。”
念及封慧婷那一身水绿色袄裙,静姝失笑。
抬眼,一双潋滟着晨光的桃花眼,笑意晏晏地看向谢瑾年。
谢瑾年鸦羽似的睫毛,落在春日晨辉里,在他如玉容颜上遮出了两小片阴影,遮住了眸子里的情绪。
静姝有点猜不透谢瑾年的心思。
这个眉目如诗似画的人,竟是能放下身段,应和着他影射封慧婷……
静姝着实想不通,毕竟这般行径是有失身份的。
谢瑾年似是心有千窍,替静姝擦完挖耳朵的尾指,抬眼,只轻描淡写的一眼便看透了静姝的心思:“出身得自父母,为夫无能为力。但为夫可以尽我所能的,不让你受一丝儿委屈。”
谢瑾年目光温润,言语笃定。
静姝甚至生出了一丝谢瑾年心悦她的错觉,然而,瞬间想起这位病美人“独宠”她的承诺,便又想通了。
静姝眉眼弯弯,演出了一脸真挚的喜悦和一抹别别扭扭的娇羞:“嗯。”
“嗤!”封慧婷缓过了“贝齿咬香舌”的痛感,看着谢瑾年和静姝一副情意绵绵的架势,一张俏脸瞬间挂上了如同吃了苍蝇似地恶心与忿忿不平,“表姐倒是有能耐,不过才嫁入谢家几日,便跟姐夫你侬我侬了。只是你们小夫妻卿卿我我是不是该看看场合,我们这一大帮子人可等着迎你们进去呢!”
说完,似是犹不解气,又补了一句,“到底是低门贱户,上不得台面。”
低门贱户……
谢瑾年说,静姝说,那是他们自嘲自谦。
可出自封慧婷嘴里,那就真个是瞧不起人,当面打人脸了。
好在站在这里的是她,而不是昔日那位国公府掌珠,不然那包子少女非得被气厥过去不可!
因夫家门第受此侮辱,那包子少女能不怨谢瑾年才怪!
包子少女若是满心对封正则的不甘、对谢瑾年的怨怼,谢瑾年那人……
难怪原著里,谢瑾年竟是那般鬼畜的一个人。
无冤无仇的,这般看不得她好,岂可忍?
静姝错步,往谢瑾年身边挪了两步,站到了相对高一些的地方,尽力做出一副藐视封慧婷的姿态,笑问:“若是高门大户都是三姑娘这般的人,我倒是挺庆幸的,低门贱户虽然上不得台面,却是婆婆慈和、夫君体贴、小姑乖巧,好歹能过得舒心。”
说着,静姝摇头,一副语重心长,“今儿赶上了,我说不得得拿大劝三姑娘一句,为人处世呢,话不能说得太满,事不能做得太绝,今日你是侯门贵女,可又怎知日后不会如我一般,成了贫门贱妇呢?”
静姝这一句“贫门贱妇”出口。
谢瑾年嘴角微弯,笑意蕴满眼底——这一张利嘴,合该让慧姐儿多跟他这个小娘子亲近亲近,免得日后受了欺负。
封正则脸色铁青,臭着一张脸看向静姝,仿若不认识了一般。
封正修哈哈一笑,却也没掺和小女儿家拌嘴的意思。
封慧婷跟静姝找茬,从来只有占尽便宜的,何曾如眼下这般,被指着鼻子骂过?
到底是侯门娇女,便是嘴巴刻薄,却也刻薄不过来自21世纪、见识过各色医患家属、天天网上冲浪的静姝。
封慧婷怒极,捂着心口脸色煞白:“你个搅家精!既然对自己个儿的婚事如此满意,又何必粘着大哥不放,又是惹得洞房花烛夜二哥与大哥拳脚相向,又是强要大嫂的嫁妆,搅得大哥与大嫂不和的?”
这一句话信息量可大,不光点出了她出嫁那日,昌平侯府里的“精彩”,也把静婉卖了个彻底!
就说封慧婷不能无缘无故地发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