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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究其一生也离不得这九重天宫半步。
夜幕降临下,寝宫之内的祝昴星捧着姬媗的脸又亲又咬,他把她横抱至内室,温柔地放倒在床上,无视他抬手执起她如凝脂白玉般的柔荑搁在嘴边轻吻,姬媗娇笑着推拒着他欺压过来的壮硕身躯,他明知她抗拒不了他的男色。
姬媗靠在他肩窝嗅着熟悉的气息,难得欣赏着他的睡颜,他的下巴处冒出硬硬的青髭,有点儿扎手,却无损他的俊朗。难怪一众神女仙子皆痴迷于他的玉树临风,而忽略了他身上散发的危险气息。
诚然,他也有他的任性,不欲当真皇并非能力不足,而是给自己一个转身的余地。在北荒之时的他眼眸处何其雀跃,可回到天宫后的他眼眸之内不时划过“寂寥”二字,他在此地并不开怀甚至很是压抑。她不喜欢九重天宫的他,过于拘束、过于呆板。
“为何还不睡?可是身子又发痛了?”他缓缓张开眼便看见她一脸若有所思地窝在他臂弯之内,遂以指卷起她一缕青丝把玩,自两人成了亲便时常一起迎接过昴日星君的鸡鸣。
“嗯,你呀,素来不懂怜香惜肉,害得我······”她娇笑地枕在他□□的胸膛处,他素来就喜欢她这样乖巧地枕在他的身上。
“若不你悉心教导于我,可好?”他的大掌不知何时滑至她的后背颇为挑逗地划着圈圈,像是执意要与她耗到底般,他改以手指尖轻刮姬媗颇为敏感的颈窝处惹得她一阵鸡皮疙瘩的不适。
“我父母早早身归混沌且从未历过□□,岂能如你这般经验老到。”这种极度挑逗的触感让她身子哆嗦了一下,她以水葱般的水甲轻刮他裸裎的胸膛,惹得他闷哼几声。
“许是本座老了,不中用了。如今被你这混账小儿唠叨我来着。”随着她的动作而滑落的云被,被祝昴星及时一手捏住,他星眸微眯替她盖上云被,严防一丝春光乍泄。
亏得她还能笑出来,司命星君常说动情最深之人受伤也是最深的,他这个三十万年不曾开过好桃花的老树终是被她修理得很惨。
“年岁上确是,可容貌尚算俊逸。”她歹毒一笑,伸手掐着他的鼻子轻声道,亏得他容颜上仍如凡间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男子般俊俏,若说术法修为诚然祝昴星比勾陈帝君要高深了。“这上苍合该记我姬媗一功,收了你这祸害好让一众神女早日脱离苦海。”
“好个夜郎自大的神女。”他失笑地恁凭她践踏他的鼻子、剑眉,难得她不曾为元安阳之事吃醋,委实让他诧异。
既然上苍执意让他们捆在一起,那他又何不顺应天意,凡尘种种不过是天命自有定数。既然姬媗生来便是他的劫数,他纵使逃到天涯海角还是甩不掉的。加之,此桩并蹄莲本就是他刻意招惹在先,姬媗不过是一直被他逼着行动罢了。
他溺爱地看着姬媗把玩着他的皓白银发,他自嘲地笑了笑,想到勾陈帝君曾言自身被其帝后气得多了不少白发之事,还好他的三千墨发早已变得斑白,是以姬媗才辨不出他为她操心多久。从前,他许多事儿皆会扶乩,因着他无法预计所谓的将来,如今他自觉已是无需这般了。
他的将来与明天,如今已被他揽在怀里,药君说,姬媗如今的哮症已是得到控制,养育孩儿并非难事,只是他的内心仍旧觉得忐忑不安。
在姬媗降生以前,他早已这般逍遥地独自活了三十五万年之久,他敢说如何打发这遥远的漫漫日月诚然他比勾陈帝君更有经验。
对于怡乐元君,他已是恶劣得不能再恶劣了,而她却如被他施了蛊毒般执迷不悔,诚然他觉得怡乐元君更多的不过是为了跟她自己较劲罢了。若是当年他再狠毒一点,兴许就能把怡乐元君给撵走,也无需如现在这般终日提心吊胆她会谋害姬媗。
睡梦中的祝昴星睡得并不安稳,迷糊中只感觉不停被人推搡,他艰难地眯起一条缝,映入眼帘便是姬媗关切地目光。
“星哥,你怎么了?可是作恶梦了?”她趴在他胸膛处睡眼朦胧地问道,她本是睡得最香甜之时,奈何他却睡得不甚安稳,就连身上的肌肉也蓦地硬起来搁得她不舒服。当她辗转醒来,却见他眉头深锁,就连睡梦中他也未曾放松过。
“嗯,许是今日烦忧之事不少,是以这神绪终日不宁。”他伏在她的肩膀处,声音显得闷闷的。不知为何他的心思很是低落。
“······星哥,你没事吧?怎么突然这般沮丧?”姬媗怯怯地问,她从未见过这般失态的他,此刻他仿若溺水求生般脆弱,更像是深情得迫切。她只得坐起来抱着他,他也顺着她的坐姿抱紧他。
“姬媗,你爱我吗?”他就如溺水之人须得找寻一个能拯救自己的稻草,诚然那稻草乃是轻得不能再轻。
恁凭她如何安抚,祝昴星也只是一动不动地抱着她。她姬媗虽非通情达理的神仙,可素来重诺,既然选择了陪他厮守,她自是会恪守本分。她不停轻抚他的背,“好好好,傻瓜。我已承诺于你,与你厮守终老,又岂会有负于你与旁仙缱绻?祝昴星,你是我的心肝尖儿,我爱你。”
本以为安抚了他便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