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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她并非断袖,一切说辞不过是为了掩饰自身的哮症。”
    “这般羸弱的身子,怕是难以入黅霄宫吧?除非姬灵上神一哭二闹三上吊逼得勾陈帝君点头,不过此事本就是难于上青天之事。”涂姮蹙眉一顿,她竟是这般羸弱?
    饶是记得当初涂姬何其迷恋勾陈帝君,可帝君他老人家愣是不给姬儿半分有机可乘,纵然涂姬弄得人尽皆知,奈何被泼了一身脏水的勾陈帝君任旧是默不作声,这桩闹剧终是反噬得让涂姬痛不欲生地割脉以证清白。
    更遑论四百年前他把额头磕破了也求不来勾陈帝君的怜悯之心,面对已成尸骸的九尾金狐仙一脉甚至以极刑将其灭迹。纵然姬灵上神乃是其旧爱,也不见得就能这般要挟到这位看似祥和的西极真皇。
    祝昴星轻咬牙,逼?这般轻易能逼得这老小儿就范,如今的西极真皇又岂会是他勾陈帝君。为了姬媗的安危,诚然他也只得死马当活马医了,再不济便由他肩负起这个责任。西极真皇,此名号怎也比他这个元帅要得体多了!
    涂姮含笑辞别了祝昴星,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方才踏入竹楼,此刻的姬媗早已沐浴梳洗了,如今正坐在闺房里忙着画丹青。
    他伤势早已恢复得不错,倚靠在她房门外的廊道吹着牧笛,笛声幽幽如泣如诉,这曲小调乃是他小时候时常吹奏的,说的乃是一双恋人因着热血男儿入伍征战沙场,不得不与心爱的女子生离死别。沙场浴血,终不过是黄土一杯,残坟野草长几寸。
    “平日负伤了也不哼一声,今夜却故作小儿态,可是觉得诓我颇为有趣?”姬媗缓缓打开房门,赤着一双嫩白小足来到廊道。当日他左肩负伤流了一身也不见他哼一声,何以今日却因徒儿前来窥探而伤感?
    他停下吹牧笛的动作示意她坐到他身旁,“你可曾想过要在九重天宫中渡过余生?”
    “我为何非在九重天宫渡过余生?诚然这北荒之境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她不解地坐了下来,适才她虽一直趴在竹门处听墙脚,奈何他与涂姮上神说话的声音不大,加之竹楼旁有瀑布声,是以听得不够真切。
    这花前月下,天上银河清晰,姬媗略微抬头,若有所思地怔怔看着他,他倾身向前,一个浅浅的啄吻印在她的唇上,吓得她急急把身子往后移。
    “吓到你了?”
    她羞得一脸绯红且甚是无辜地看着他,她虽是个六万岁的女上仙,奈何□□皆是两袖清风。祝昴星瞧她这般错愕,须臾间便豁然醒悟自己乃是占了何种便宜。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袭满全身,他夺了她平生第一个初吻,亏他以为她终是个六万岁的神女,定是已历过何等了不起的□□,原来不过白纸一张。
    “区区一吻罢了有何稀奇。”她略显嘴硬地道。
    匆匆回到闺房,满脑子不安稳地想着今夜的吻。几时开始她变成了这般浪荡的神女?她姬媗尚且是一介幼蛇,不知何为一生最爱,只知她并不抗拒祝昴星对她这般,莫非在她不其然间被这位不厚道的神尊带跑了?
    祝昴星坐在廊道处发呆,想必今夜她是受惊了,他知道自己年纪比她大太多了,是以他才不急着把事情一步到位。他有点失笑,这几万年的清修居然在她这一波撩拨下化为乌有。
    唉,这合该如何是好呢?
    要让姬灵上神颔首就需得勾陈帝君出面协助,奈何他本尊又欠了勾陈帝君一桩大大的人情。当日更是他祝昴星口红齿白地应诺救命之恩定必涌泉相报,待得勾陈帝君坐在赤霞宫里跟他讨人情债之时,他又是何其恶劣地断然拒绝。
    这十几万年他鲜少离开赤霞宫却也并非不闻不问九重天宫之事,两万五千年前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置气一事,他已略有耳闻。
    这诺大的仙界素来不缺乏八卦的神仙,当年闻得一向以不近女色著称的勾陈帝君竟龙口大开与元安阳当场唇枪舌战,更以撂倒对方为目的地一人一句还以颜色。他深知这男女之间反常定必有妖——勾陈帝君定必是瞧上了元安阳!
    需知元安阳本就是个神绪不大稳定且动如脱兔的女神经,而勾陈帝君则是极为沉稳之人,两人遑论性情上甚是不配,就连这喜好也是相差甚远的。
    五日后,涂姮始终觉得依照玄水真君这种在感情上颇为扭捏的性子,着实难以成就一段天命姻缘。他再三思量,终是随意觅了个由头便到了颢天黅霄宫甬道外,朱红的大门乃是大开,两名天将各执兵器威风凛然地戌守。
    因着他手中尚无颢天的信函,他只得杵在宫门处的玉阶上以守株待兔之法等候这位“骨肉至亲”的帝后娘娘能在大门前的这个院子散步。
    待得元安阳带着有三个月大的肚子活蹦乱跳地出现在栽满夜萤花的院子里,涂姮乃是极为熟练地以“嘶”作暗号,一阵甚有规律的暗号引起元安阳的注意。
    元安阳狐疑地侧头细看了他良久,能让涂姮上神前来颢天,除却涂姬还能有谁?只是,涂姬已喝下太上老君的忘情之水,如今早已待勾陈帝君断了男女念想。
    “小神见过帝后娘娘,烦请帝后娘娘出宫一趟。”涂姮恭敬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