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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白住的毒舌神君,何来颜面骂我?拿着你的破衣服给本君滚得远远的,尘归尘,土归土。”气死她了,张嘴便是数落她邋遢,也就那么凑巧的被他撞见一回罢了,她都被他气得死去理智了!
当夜姬媗便把他的衣衫悉数扔出竹楼,祝昴星乃是不曾想过这个比他小了二十九万岁的小上仙当真敢把他赶走。他心生不满地捡起一地的衣衫,以接近气急败坏之势拍着紧闭的竹门,奈何屋内的人儿愣是不去搭理他半分,最终他只得黯然归来九重天宫。
涂姮上神闻言后乃是喜上眉梢,师傅这般情况正巧承了小帝后那句“心动而不自知”。依照师傅这般霸道成性的性情,何曾这般纡尊降贵地迁就过谁?
“师傅若是有心,何不迎娶回赤霞宫好生照料?”
“君子有成人之美。”祝昴星不屑地瞟了他一眼,他祝昴星此等人才岂有被她姬媗糟蹋之理?他听姬灵上神之意,似乎很想姬媗入黅霄宫当个天妃或是天嫔,好去圆了她那一桩遗憾。
自姬媗的父母身归混沌,姬灵上神这个姑姑便终日劳心劳力以培养她为己任,加上当年几位真皇本就有意让女娲后裔入主黅霄宫去的。
对于勾陈帝君蓦地觅了昭阳郡主为妻,不过是阴差阳错地乱了彼此的谋划。加之,依照元安阳的性子,姬媗入宫当个天妃也并非不能,她这位帝后本就是非容不得人的心胸狭窄之人。
加之,他玄水真君虽是天族功臣,用度也是半副真皇的,奈何终究不是正经八儿的真皇,想必女娲娘娘也断然不会答应的。此事委实怪不得谁,要怪只能怪他自身过于散漫,当年不思进取。
“女娲娘娘并非这般迂腐之人,师傅又何必臆测过头,折了自身的傲气?”涂姮摇头轻叹,莫看他终日一副男儿本色,但凡沾染“情”字却素爱胡思乱想乃至频频却步。
“罢了,待我去求一求勾陈帝君。”祝昴星抬手拦截涂姮的劝说,“你这小子莫要胡乱猜度,我岂有喜欢这个脾气暴躁的神女。我私下助她,不过是念着她曾照料我几日。”
“徒儿遵旨。”歹势!他的老毛病又犯了吧,自他在小帝后荀元氏身上折了两回,他似乎终日妄自菲薄。
涂姮摇着手中的绸骨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惋惜。罢了,解铃还须系铃人,就让他这个徒儿亲自替他解一下这个锁铃。
却说姬媗那日回到宴席之前曾迎面相遇一对捧着温酒的仙娥正闲闲走着,两位仙娥许是第一次见着这般大的宴会,两人不时你来我往地说着女儿家的悄悄话。
“那玄水真君是个俊逸不凡的上古神祇,今日一见委实是闻名不如一见。这玄水真君乃是上古洪荒的十二战神之一,自盘古真人开天辟地便有其身影。昔日东皇太一与帝俊力战谋反的十战神,这玄水真君与厚土娘娘也从旁协助才把这次叛乱平息。”其中一个小仙娥语带兴奋地惊叫。
“闻说那怡乐元君为了一亲真君芳泽,甚至买通置办仙娥的仙官进入赤霞宫,反倒是落下口实。”此事虽被天君压了下来,但这世间哪有不透风的墙呢?
姬媗听得双眸忍不住往上翻,话说祝昴星那厮竟是如此抢手?不过,他虽时常口不择言,但品行却是何其端正,从不乱沾旁人的便宜。正得她正准备要施展隐身术避开那两位仙娥,却不想被她们生生撞了个满怀,那木漆托盘上的温酒全数倒入她半露的□□之上。
她的胸!!!
她只觉胸口处一阵湿热,那滚烫的热酒烫得她肌肤发红,两个仙娥只道她是寻常仙君的家眷,吓得伏在地上磕头求饶。“奴婢知罪,请君后息怒。”
“不碍事,你等散去。”她痛得脊背飚出一阵薄汗,此刻她只想快快打发掉她们。歹势!哪个不长眼的神君大热天的还要喝温酒?!烫死她了!
两个仙娥见她既往不咎便叩恩离开,她这才抬手拿出丝绢拭擦□□上的热酒,祝昴星不知几时站在她的身后。
“很痛么?”祝昴星颇具风度地抬手掏出绢巾,过手之时还特意施法略略打湿。“姬媗,活该你受罪。往常瞧你皆是一身劲装,今日穿得这般漂亮,可是瞧中了那位了不得神君?”
“你个死变态,饶是看着我被洒了一身也不出口?”闻得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彼岸花香,她难免徒生一阵闷气,转身之时又因着没看清生生撞上他的胸膛。
“适才你说我出恭不净手,如今又说我是个变态,姬媗,敢情本座在你眼眸内不是个东西。”狗口长不出象牙,亏得他还忧心她脸嫩经不得九重天宫那些装腔作势的神君的戏谑。
“你怎这般快脱身?”姬媗接过绢巾便敷在□□上,那冰凉的感觉让她被烫伤的位置没那么痛。她叹了一口气,难得今日她提起心肝打扮得如此得体不想却沾惹了这一身酒气。
“区区三人能困住本座么,你······哮症可是舒缓了?”今日她此番梳妆打扮,竟引得一众仙友积极窥视。看着那帮仙友不时以寒暄唯由靠近,祝昴星就心中难免有气。若非他修炼有道,定必把觊觎她曼妙身材的一众仙僚的眼睛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