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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是输得心服口服。
“天资之事,星哥又何必介怀呢?其实,当年盘古真人也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你倒私下存了心结在。星哥,你又何必自寻烦扰?”元安阳含笑看着他这俊朗的容姿,这玄水真君也合该要成亲定下这玩闹的心性来。
“我呸,我此等神尊岂有跟他这老小儿置气之理?”荒谬!他此等人才,诚然老天爷也觅不出个能钳制得住他的仙胎来,他素来不相信“上得山多终遇虎”的道理。
那夜乃是圆月十六之夜,祝昴星自梵天速速赶回北荒的不周山边境,因着此地早已荒废良久,是以鲜少有天兵神将在此驻守。
虽说北荒与其与七荒相比较为寒冷,可日夜兼程了三日之久的他浑身已出了好几回的薄汗,如今浑身上下皆是黏黏的感觉,他只得趁着夜里无人在一处密林中觅到瀑布处的深潭旁,卸下一身衣衫赤身裸体去沐浴。瀑布四周仍旧是黑漆漆的,他游到瀑布下任凭瀑布拍打背部的绷紧的肌肉。
待得他洗去了一身疲劳游回岸边,一抹穿着竹青衣衫的倩影一脸惊呆状地站在他跟前,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身高只及他鼻翼的娇小身躯,而她打着哈欠睡眼朦胧地把他自下往上打量了个遍,眼里丝毫不见女子该有的羞涩,仿若他不过是一块陈旧木桩,让他不得不怀疑可是自身魅力锐减。
明媚的月色之下,她的身姿显得过分妖媚,三千乌丝上簪了朵粉色花儿,余发随风轻扬,宛如月下飞舞的女仙竟让他看得出神,一种奇异的心悸自心底蔓延——那种本就属于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原始吸引力。
他已有多少万年没了这种原始的渴求,久得连他也忘记自己乃是个血肉之躯。她脸上尚有几分稚气未退,年岁上定必比他少很多。
在她来回打量了三回再三确定他当真是浑身□□之时,她的眼神变得很古怪,随后变得很尴尬地捂住双眼,最后以恼羞成怒的凄厉尖叫为终止。“啊——你竟敢坦胸露乳,成何体统?!”
“小丫头,你还杵在这儿作什么?还不把你身旁的衣衫抵还于本座?”祝昴星略显窘态地施了仙障护着她,难得一次失态竟被一个陌生的神女仙胎碰上了,此刻他也不知该责骂她好,抑或是安抚她比较妥当。
“放肆!此地乃北荒之境,此山林、此湖泊、此地界皆是我的,你在此走动怎也不打探我名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姓姬的,乃是堂堂北荒女君。”她打着哈欠不甚好脾气地说,戌守了不周山三天三夜,此刻她只想瘫在地上睡个醉生梦死。
姓姬的?北荒女君?那岂不是女娲娘娘的后裔么?!昔日他曾协助女娲娘娘补天,这才牺牲了自身的真龙之躯成为顶着天宫的天柱。二十万年来,女娲娘娘不时提起这报恩之事,而他几乎每次皆能觅得由头推诿其好意。
“你······可是尚未睡醒?”瞧着她这副潸然泪下般的懵懂状,他有种类卿般的熟悉感让他忍不住地柔声细问。
身下猛然窜动的热源让他略感窘态,侧身想用衣衫遮蔽“真相”却又想起此刻他乃是□□地站在这儿。她,竟能让他如初经人事的黄毛小子般燃烧起来。
“你……你莫要过来!小仙已然被你吓醒了不少!你可知如今你已污了本君的清听?!呃,你若再这般灵台糊涂,本君定必要你自宫以谢天下!”她胡乱地拿起放在石头上的衣衫强塞去他怀里,本是睡意正浓的姬媗如今乃是被他吓得灵台清明了不少。
“即使如此,你还不速速离开。”他一脸不爽地瞪着她远去的身影,她可知晓男女大防?她竟然毫无羞涩地把他打量了个遍,经验也委实老到。他自问这般嚣张跋扈的身姿连莫邪与干将仙官瞧见了也自惭形秽,可在她眼里仿若他是乏善可陈的无趣之物。
平日里甚是容易套上的裤子今夜却显得极是艰难,他越是着急便越手足无措,终是蓦地惨叫一声滑到在地上,雪白的亵裤随即沾染上血迹——他的左腿被石头划了一道颇深的伤痕。
此桩变卦着实让两人变得手足无措,虽说他已把亵裤套上奈何这左腿的小腿处被划出一道口子,姬媗平生乃是头一回遇见此等既是香艳又甚是无稽之事,她从内袋处掏出一瓶金疮药迅速替他包扎起来。
她给他仔细敷上金疮药,因着不是很重的伤势,她亦无需动用重法来为他疗伤,闲闲施法让伤口愈合便算了事。
“你还好吧?你委实愚笨,怎会蓦地滑倒?若无事便套上衣衫离开。”她别过身子不去窥看他那身贲张的仙躯,因着她连续戍守不周山将近三天三夜,当夜她不过是为了抄小路回去北荒行宫。
皎白的月色之下,本是在密林中飞行的她被一抹白花花的身影吸引了目光,本以为是山精妖魅出来作恶的她蓦地纵身跃到瀑布旁,扯出捆在腰间处的蛇鞭以作比兵器,不想这团白花花之物竟是袒裼裸裎的血肉之躯。
“你的良心不痛么?本座乃是被青苔滑了。如今本座负了伤,怕是无法走动。”如今的他匆匆把衣衫套上也无法行动自如地离开,莫非老天爷乃是瞧他不顺眼良久?先是在勾陈帝君跟前折了一回,如今却又在一个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