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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人,他凑过去偶尔帮忙碰一碰揉一揉,许知远很快就抽光力气交代了,他喘着气把许文远推倒在床上,问:“许老板还有多少午休时间?”
    许文远解了手表放在床头:“一点半我有个会。”
    许知远假装可惜:“哎呀那怎么办,时间不够了,要不许老板再看我表演一个?”
    许文远把他拉过来压进床里,顺手给秘书打了电话,让她把会议推迟了2小时。
    许知远笑得娇媚,一边用脚去蹭他哥的后腰,一边说:“老板,耽误公事不好。”
    许文远浑身肌肉紧绷,裤子勒得都快撑破了,他眯着眼睛抓住许知远的脚踝:“小猫不知羞,欠教育。”
    那头的秘书听完闺房秘事,面无表情地挂了电话,把通知颁布下去。
    老板改时间,谁敢质疑?这昏君,公司迟早要凉。
    许知远再次被开门声吵醒的时候,发现天都黑了。
    他发现自己还睡在他哥休息室的床上,不过全身已经被洗过,还换上了干净的睡衣。
    一双大手温柔地拨弄了两下他发丝,痒痒的。
    许知远又懒又困,不想说话也不想动,就哼哼唧唧说:“我还想睡。”
    突然他脑门被贴上什么柔软的东西,就听他哥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睡吧。”
    迷迷茫茫里,许知远觉得自己手上被套了个什么东西,有点凉,但他很快就没意识了。
    第二天一大早,许知远的精神就恢复了,蹦跶到厕所洗漱的时候发现自己手上多了枚戒指,样子很朴素,但款式大方很耐看,上面有漂亮的细钻,相当符合许文远的性格。
    许知远叼着牙刷把戒指偷偷拿下来看里圈,果然看到了一组刻在一起的名字,他乐得忘了吐牙膏,一半咽下去,一半顺着嘴角往下流。
    刚好许文远拿着早餐走进来,看他这傻样顺嘴问:“喜欢么?之前领证太随便了,一直都没有戒指,这次补给你,还有蜜月,有机会是一定也要补的。”
    第72章 新年番外2许家过大年
    两人回国那天刚好是除夕,蒋晓梅已经做了一大桌子年夜饭在那儿候着了。
    吃饭时候,她看到兄弟二人手上闪闪发亮的对戒一脸羡慕,对儿子说:“哎呀真好,你爸那时候娶我家里那个穷的呀,连个金件儿都没有,我怕你外婆外公不高兴还自己贴钱备了嫁妆,这买卖我可真是亏本亏大了!”
    许勇山气定神闲地反驳:“那我后来不也补你了么?戒指婚纱,哪样缺你了?”
    这男人忒没意思,聊天分不出玩笑话。
    蒋晓梅没忍住白他一眼:“结婚戒指就那一天有意义,过了就不一样了你懂不懂?懒得和你计较。”
    许勇山更忿忿不平了:“那后来我送你的时候也没听你抱怨啊?”
    蒋晓梅这顿饭吃得白眼都快翻上天了:“诶你说你这个人,我就这么随口一说你还和我计较上了?!你几岁啊?孩子都这么大了自己倒越活越回去!”
    许勇山被他老婆一句话顶得不吱声了,有气不敢出。
    许知远赶紧打圆场,往他爸妈碗里夹了几块肉:“我再给你们买一对!银婚重新办!金婚也要!”
    蒋晓梅一听眼睛亮了:“真的啊?”
    “对!如假包换!婚纱西服我来设计!其他钱让他出!”许知远筷子一转指着许文远。
    蒋晓梅笑得嘴都合不拢,整个脸都在发光,眉眼间的细纹好像都淡了很多。
    “光衣服不行,戒指也要你自己设计!”
    许知远肉塞到嘴里有点哽住了,半天他委婉地说:“妈,这个,珠宝设计和服装设计那是两回事儿……你儿子……没正儿八经学过珠宝设计。”
    “哦。”蒋晓梅扭头瞪他老公,“哎你看到没老许?还是我宝贝贴心!不过你们的钱自己留着吧,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之前帮你爸倒腾那些个石头已经花了不少钱了。”
    许勇山觉得有点委屈,不知道为什么好好吃个年夜饭老拿他说事儿:“玩石头怎么了?那我也挣钱了啊!”
    蒋晓梅往他碗里丢了块排骨:“就你那些破石头,一百块能凿出来一块有用的不?公司公司不管丢给文远,他还有自己的事儿呢,又不长三头六臂……”
    许勇山辩驳:“公司那是让他练练手,我要退休了这些迟早都是他们的。”
    蒋晓梅气得不行,往他肩上狠狠打了一巴掌:“他要练什么手?你说说啊要练什么?人家自己公司经营得有模有样,哪样不比你这个当爹的强?你偷懒就偷懒你还找借口你气死我了你!”
    年纪越大越像孩子,老两口平时在家没事儿也斗嘴。眼看他们闹得都要打起来了,许文远赶紧打圆场:“没事没事,叔叔有个爱好也挺好,我还忙得过来,再说我公司也正好在拓展业务,手下有别人帮忙,不算很累。”
    这话说得好听又妥帖,把老两口哄得舒舒服服。
    饭后,许文远帮忙洗碗,许知远大爷似的歪在沙发上看电视,蒋晓梅悄悄凑他边上问:“你和文远说过他妈的事儿没?”
    许知远往嘴里丢瓜子儿玩,听蒋晓梅这么说,控制不住就想到那天他俩本来要聊这个话题的,后来不知为啥歪着歪着就歪到床上去了。
    他脸红了一下,怕他妈看出来,假装站起来找水喝。
    蒋晓梅很奇怪,以为他没听见就又重复问了一次。
    “没怎么聊,但我的态度是,不管见还是不见那都是他的私事儿,我一律支持。”
    蒋晓梅扁嘴:“哎你可真豁达。”
    “那是,这不是您从小教育我的么。”许知远一本正经瞄着厨房他哥弯腰洗碗的姿势,布料紧紧包着大长腿儿,结实又好看。
    晚上,两人洗了澡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许知远不安分,老是动来动去,一会儿把头靠在他哥肩上,一会儿又把大腿搁上他哥肚子,他每动一次床板也跟着“嘎吱”一声。
    许知远皱眉:“是我胖了?”
    许文远放下手里书,把他弟一把捞进怀里:“没有,是这床小了。”
    许知远十分满意这回答:“肯定是床的问题,你看你腿都要伸外头去了。”
    许文远说:“前阵子阿姨问你要不要换,你还说不要,现在又睡着难受了?”
    许知远噘嘴,把自己团了团缩进他哥怀里:“难受归难受,床我肯定不换。”
    “为什么?”
    “不为什么,这床我有感情啊,每次睡我就想到我俩刚见面那会儿,刚来我家你就把床弄塌了记得么?”
    许文远揉揉他头说:“记得。”
    怎么会不记得呢,就在这张床上,他第一次有了现在这个名字。
    说到名字,许知远忍不住笑了:“其实吧,我也挺喜欢‘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