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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来,也不喜欢别人这么对他,所以这么多年,知道他的都不敢这么开玩笑,今天能让他破例,这小粉丝来头可不小。
    一桌人不动声色,对这小粉丝的身份各自心里都有猜测。
    导演和制片忙完过来,看到许文远惊讶得不行,以为小新人那杯酒是冲着许文远去的,忙不迭解释:“诶许总来了,哎哟我今天实在是有点忙招待不周多担待哈。”
    许文远客客气气回:“不碍的,我随便看看,你忙你的。”
    导演顺手把小新人拉过来:“这是组里新来的,小孩肯吃苦还挺聪明,和许总打个招呼呢。”
    新人真是崭新的,之前这角色的演员吸毒被抓了,临时替换的。他入行也没几个月,不会看人不知道什么人能跟什么人不能,刚才有眼不识泰山,这会儿才有点慌了。
    许文远倒是不介意:“别,没我什么事儿,跟着导演好好学。”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也没为难人家小孩。小新人感激地看了多看了许文远几眼,许知远撇撇嘴角,抛着媚眼在桌底下狠踩了他哥一脚。
    “哎呀,鞋带散了。”他说,声音大小刚好让旁边那小孩能听到。
    许文远从容不迫地半蹲下去,在周围人复杂的表情里帮他重新系了。
    这下许知远爽了,舒坦了,大大方方靠在他哥肩头,恨不得昭告全世界这金主有人了。
    饭桌上三巡一过导演聊到正事儿,他教小新人说:“下午那场戏你再琢磨琢磨,你演得挺好,但我觉得还能再进步,没抓到精髓。”
    下午拍的是场恋爱戏。
    小孩儿在千禧年前一天和初恋告白成功,两人在放学路上手牵手。这种戏理论上应该是轻松的,也符合演员年纪,但这新人偏就拍了几十条都没过,把导演愁的,扯着大喇叭一顿说。“那会儿人多单纯啊,牵个手都脸红,电视里放那些个港剧我们就跟着模仿,真碰上人就懵了,有那种要说不说的暧昧感,俗话说少年心动是最美的,是吧许老师?”
    许知远笑说:“我哪儿知道啊,我那时候又没经验。”
    千禧年那会儿,市面上在放花样年华和古惑仔,无厘头港剧也很流行,但许知远基本都不太关注那些,他对恋爱没兴趣,野猴似的成天就知道打架。
    旁人不信:“不可能,许老师谦虚,他以前肯定受欢迎,恋爱啊约会啊经验丰富。”
    许知远笑着摇头:“我还真没骗你们,我那会儿才初中啊,别说约会了有人给我送那种一大瓶的千纸鹤我都没收。”
    许文远淡淡给他添了碗汤,汤勺碰着碗底发出不满的声响,许知远笑着把枪口对准金主爸爸:“这位许总呢?聊聊你那会儿在干嘛?”
    许文远想了想说:“我在乡下种地。”
    然后千禧年那天,他就被人带回城里,有了个新弟弟,收到双特别好看的鞋,吃了人生第一顿披萨,还重生一般得到了个新名字。
    一切都是鲜活的。
    那天他迷迷糊糊靠在车后座的时候,听到广播里传来主持人的声音:“今天和你在一起跨年的人,将会和你纠缠一生。”
    透过小车窗外,他似乎时看到沿途有人放烟花,特别好看,他这个新弟弟大概是觉得冷,慢慢把手背和他贴在一起。
    晚上本来还有夜戏,但后来导演自己喝多了,被道具制片四仰八叉抬回去,其他人就跟着散了。
    小助理和李亮在路边等他对象的车,远远看到对街阴影里也停着一辆。
    “哥……”小助理支支吾吾有点害怕,“你觉没觉得那车……在动?”
    李亮看了眼车牌,捂着他助理的眼睛转过去,“你喝多了。”
    “是……吗?”
    “是的,向后转起步走,你什么都没看到。”
    “哦……好的……”
    第70章 跨年特别番外(下)一辆摇晃的车
    午夜11点,街角的车里,有人坐趴在另一人身上,香汗淋漓地啃那人的喉结,一边模模糊糊问:“走了么?”
    “走了。”许文远打了一巴掌他弟白白嫩嫩的屁股,“别分心!”
    许知远一身酒味,叼着他哥脖子边上那寸薄薄的肉发出轻微的呜咽声。
    他今天一大早特意在外套里套了件旗袍,下半身裹着黑丝,白天工作时被遮得严严实实看不出,现在胸前盘扣大开,敞着白白嫩嫩的一片,在暧昧的车灯下泛出莹润的光,眼神迷离软着身子的样子俨然已经醉了。
    许文远微微侧过脸,舌尖刮过他弟的左耳垂,琉璃耳环被勾着来回撩拨,弟弟发出难耐的喘息。
    旗袍是高开衩款的,刚好能从下摆探进去,勾着丝袜边儿,照着两瓣蜜臀揉捏,许文远摸到一手滑腻。他咬牙轻轻捏了下濡湿的前端:“不穿内裤?这么骚?勾谁?”
    许知远媚眼如丝:“勾你,干我。”
    许文远沿着臀缝撩刮:“光了一天,你勾我还是勾别人?”
    弟弟嘟嘴:“哪有一天!白天穿了的……晚上……啊……晚上刚脱。”
    “哪儿脱的?”
    许知远勾住他哥脖子,不怕死地凑耳边学着舔:“饭店厕所。”
    许文远深吸一口气,想象着他弟弟大模大样吃到一半跑厕所脱裤子的场景,觉得自己要忍不住了。
    孩子不长记性,要给点教训。
    许知远塌着腰,缓缓伏在他哥身上前后蹭动,粗粝的布料反复在他股间磨着,让他有点受不了,觉得小腹着了火,下半身贴合的某处,也有块地方越来越硬越来越火热。
    偏偏许文远还不急,干燥的掌心在他弟腿根来回摩挲,许知远急了,想摸前面自我缓解,被许文远一手抓着禁锢在身后。
    “别动。”
    许知远呜呜咽咽地叫,许文远把脸贴在他弟胸口摩挲,略带粗糙的舌苔缓缓在两朵红梅上来回来摩挲,另一手伸到他弟后臀,轻轻揉着后穴往里按。
    许知远觉得自己就像沙漠上干渴的旅人,后面酥酥麻麻欲罢不能,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许文远好像在逗弄他一样,轻重交替地在周围按着,也不往里进。
    “摸摸我……让我射……”
    “乖,要忍耐。”
    “痒……哥哥……帮帮我……”
    许文远问他:“怎么帮?”
    许知远抬起泛红带着水汽的眼角:“再摸摸,我想用……后面直接……射……”
    许文远暗骂一声,沾满润滑液送入一指:“宝贝儿,放松。”
    冰凉的液体激地许知远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许文远的手指在狭窄又湿热的通道里探索,翻涌。
    呻吟声越来越大,许知远扭腰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三指的时候,他闷在他哥肩窝里要射,又被他哥堵住前端的孔,许知远溃不成军,哭叫着要解放,他哥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