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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拍出的照才会好看,才有张力。”
    许知远没动,男人以为他没听懂,就伸手往他下面摸,手还没碰到就被许知远反着一掰,疼得两眼冒光。
    这姓秦的千错万错不该以为许知远是个毫无防备的软柿子,所以被揍得满屋子乱窜也是活该。
    “你放手!我告诉你!不放手我就让……啊……让你在这圈混不下去!”
    “艹你妈!告诉你爷就不是被吓大的!”
    许知远本来就是来打个零工见见世面的,圈不圈的和他半点关系也没有。
    他狠狠踹了姓秦的两脚,把这人压在地上用毛巾捆结实了:“今天的事儿我都录音了,你要敢在背后搞我,我弄死你。”
    许文远接到他弟告状电话的时候气得差点高血压,打工的衣服都没脱就骑了个自行车一路飙到饭店,身上还有没散尽的油饼味儿,在大门口的一众香车宝马里,简直就是丑小鸭。
    门口服务生拦住他问了好几次,直到许知远挂着号码牌奔出来才信他。
    许知远从大堂那头跑过来的样子实在是太扎眼了,小火球一样一路呼啸过来,抓着他哥就往身上跳。许文远也不避讳,托着他弟的屁股掂了掂,脸色却不太好看,满头挂的汗珠直往下流。
    心跳也很快,一半是赶的,一半是吓的。
    “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别生宝宝气!”许知远这回有经验了,知道他哥生气要先服软,撒娇这招最管用。
    他搂着他哥脖子咬耳朵,脸颊亲得“啵啵”响,许文远皱着眉头把他放下,左右扯着看半天,确认没事儿才开口:“错哪儿了?”
    “我不应该相信他!”
    “还有呢?”
    “还有……我不应该一个人去!”
    “以后怎么办?”
    许知远乖乖立正:“以后我去哪儿都带着人!”
    许文远被他气笑了,用力捏他脸:“带人?你带谁?”
    “你你!带你!”他摇了摇他哥手臂,“哥,我觉得我今天没面试好,可能……就选不上。”
    说到这个,许知远嘴角垮了。
    他哥把他拢到怀里亲亲额头:“不重要,机会有的是,我给你带饼了,咱们回家。”
    糖油饼又香又热乎,捧在手里踏踏实实的。
    许知远笑得很开心,他不要那些看不见摸不到的饼,他只要他哥的糖油饼。
    他说:“可是我——好像找到自己想干的事儿了。”
    周围有人开始窃窃私语,少年们在门口旁若无人地拥抱接吻,姿态热烈又张扬,像是这个夏天最恣意的烈日。
    这是许文远第一次来秀场门口接许知远,很多年后,许文远又换了豪车在门口大张旗鼓地接人,兜里还是一个糖油饼,不过那时候,两人已经是另一番光景了。
    所以说,不管在哪个时代,这两人都是最密不可分的。
    第40章 40俯卧撑撑撑
    许知远琢磨了好几天,还是和他父母坦白了要考服装设计的事儿。
    其实他选这个专业原因也很简单——就是喜欢,和许知远做其他事情的标准一样。
    他想,既然有这么多人做模特难有出头日,那我就不要混在里面和别人抢蛋糕了。他要的是别人抢破头来穿他的衣服。
    他不要混在乌压压的鸟群里到处迁徙,他要鹤立鸡群。
    那个年代虽然时尚已经逐渐变成一种潮流,但很多人对这份职业的固有观念依然停留在“不正经”上,觉得不管是模特还是设计都是青春饭,这和他们对“同性恋”的看法是一样的,年轻人慢慢开始接受了,中老年人思想还没有开放到那个程度。
    好在许勇山和蒋晓梅也没怎么反对,经过上次哥俩惊天动地的出柜,他们好像对许知远选专业的事儿已经很宽容了。
    许勇山只对他儿子说:“路是你自己选的,你觉得可以就行,我们也不可能陪你一辈子。”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小时候大考小考哪次没到他要求,许知远都逃不过一顿拖鞋板的。
    可见是真的没精力了,自从上次公司出事儿,许勇山每天早出晚归,人也苍老了很多。
    许知远看在眼里,很心疼,但他插不上手,只能把自己的事儿想明白了,好让他父母少操点儿心。
    许知远给自己规划得很完美,他打听过了,他哥要考的那个学校刚好有个不错的设计学院,要是能进,那以后和他哥还能一块儿上大学。
    只不过因为是艺术专业,肯定要提前招生,人家有长远计划的,初中开始就学美术了,他这么晚才定,就得突击。
    但许知远不担心,他觉得凭他这本事,突击不成问题。
    之前请他当模特的设计师,因为姓秦的事儿一直挺愧疚,后来他听说许知远有学设计的想法,就专门帮他介绍了一个美院老师的辅导班,一年时间,那老师看过许知远东西,也说他有潜力。
    就是学费贵。
    许勇山和蒋晓梅要给钱,被许文远拒绝了,他说这个钱他备好了,而且许知远自己也攒了一些,不需要他们做父母的操心。
    许勇山是又欣慰又愧疚。
    欣慰的是他之前和许文远说的那些话,这孩子真记在心里了,不光记着,还实践得挺好。愧疚是他站在成年人的角度,觉得自己实在是没能尽到做父母的责任,还得让孩子反过来贴钱。
    许文远倒是不在意:“我有能耐我就分担一点儿。”
    蒋晓梅摸他头:“别太勉强,别累着你了。”
    许文远回她:“不累,要不是当年你们把我带出来,我过得还不如现在。”
    人是要知恩图报的,没有许勇山和蒋晓梅,就没有现在的他,也没有某个少年人陪在他身边了。
    许知远心里一动,在底下捏了捏他哥的手,许文远转过去看了他一眼:“你们放心,有我呢。”
    十一长假的时候,梁辰带着哥几个去骑行,那会儿农家乐的地方还不多,不像后来雨后春笋似的开遍大江南北。
    许知远肯定是坐他哥的车,宋怡有事儿来不了,汪洋就跟了梁辰的,严友春死活不会骑,就只能蹭宋斌的四轮车在后面跟着。
    一群人下午出发,浩浩荡荡沿着盘山公路开,两边都没护栏,一眼看下去都是悬崖峭壁的可刺激,天色渐暗路上更是黑灯瞎火的。
    各人心里都在打鼓,但架不住越暗越亢奋,汪洋这二傻子闲得无聊,一路用他的破嗓子嘶声力竭地吼,在这种氛围下竟然生出点亡命天涯的悲壮感来。
    许知远笑他就是个傻逼,特别中二。
    农家乐老板也是梁辰认识的,算是他的老主顾,一行人到那边的时候,饭桌都备下了,热热闹闹十几个菜,管饱。
    还有不少酒。
    许知远高兴,因为过了十二点他就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