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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苦不说”
“少爷十三岁,你二十岁,你交了男朋友,发了照片过来,他情绪低落了一整天,然后去问先生夫人那个男生是谁,对你好不好,可不可靠。他说如果他敢欺负你,他哪怕千里万里也要过去找你”
“不要说了”,景倾打断他的话,嗓音因为落泪而嘶哑,但依旧冷漠:“你说的是我弟弟,但不是他”
现在的他,我不认识”
“你怎么就不认识啊!”,林鼓气得拿着拐杖不停的匝地:“你弟弟就是他啊!”
“有谁的性格是一成不变的,你小时候也是也爱哭爱闹,现在不也雷厉风行独当一面吗?”
“你越来越冷漠,严格,难道你也变了,你也不是你了吗?!”
这就话像是一个锤子一样砸到景倾的心里。
林鼓:“三年前发生了那么残忍的事,先生和夫人是为了保护少爷才走的啊,是当着他的面在他身边走的啊”
“难道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你还希望少爷无动于衷,希望他像以前一样胡闹任性,那才是你眼中的弟弟吗?!大小姐啊!”
景易不怕打架,因为有想要守护的人更是格外努力,当然两年前他也真的揍过庄以一次。
分寸感是散打课中的第一课,老师说,你们来学的是如何制服歹徒保护自己,而不是成为歹徒。
虽说他招招狠厉但都留着底线在。
但那些,那些口中喊着捍卫信仰,杀死的妖魔的人,恨不得能将他就地正法。
年少无畏,纵独自面对险恶亦不慌不乱,转身出手之间也游刃有余,可是...
剧场的大门在争斗之中所有人的预料之外轰的拉开,与外的纷乱喧嚣不同,门口静静的站着一个小姑娘,一身白裙,带着晶莹小皇冠,仰头:
“哥哥,你们在干什么?”
“我藏了好半天,你们怎么都不来找我?”
景易怔住,是花窝。
剧场试营业时向来定点开放,她常与他们这般玩捉迷藏。
“花窝,进去!”,景易躲闪由右侧直击眼角的棍子,匆忙喊道。
花窝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那么多人,他们都拿着棍子,他们凶狠的目光,就像以前爸爸打妈妈时一样。
她突然害怕,恐惧,吓的立刻听景易的话去关门,去藏起来。
可是,花窝吓哭了:“哥哥,我关不上,关不上了!”
剧场前堵了太多人,向里几步就挡住门,花窝推不动。
景易刚想一拳揍下去,可花窝在看着,他能清楚的看到她眼中的那份畏惧,骂了一句,甩开手里的人。
冲向门口,拽住混乱中挡在门边人的衣领再甩开。
“进去”,景易拉上门的把手迅速对花窝说。
花窝听话的立刻向后退,可小女孩儿步子小,需要时间,不过分寸之间,两个木棍一齐从后使劲儿的敲到景易的后背上。
景易没有防备,身子前倾时本能的护住花窝,那些人猩红着眼,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他们不会在乎。
简椅普林尼那卡黑比许人群之后看见花窝了:“住手!住手!”
但他眼前的那些人发着疯,无动于衷。
更多的攻击由上至下,景易在反击和保护花窝之中只能选其一,他毫无犹疑,蹲下抱紧她,不露一点缝隙。
可是,疼痛比预料中短暂,头顶传来‘啊’的一声,随后是棍棒落地。
再有拳起脚落声,利落干脆。
景易护着花窝抬头,人群之外,他看见了...姜迎迎还有,
她的小徒孙,焉可。
她眼中泛着焦急,担忧和怒气,就像他拽住她的手腕叫她坐下听课,她问他是不是有病那日一样。
特别生气的。
景易趁机站起,松开花窝拽上剧场的门,她不在,他才敢反击。
但一阵冰冷刺痛,几滴鲜红滴落到花窝的白色公主裙上,景易垂眸,手腕处被锋利划开一条。
有人动了刀。
迅速关上门,转身的同时腿踹出去,这帮疯子。
不顾伤处,少年更拼劲,不再防备只管向前冲。
他将反击的注意力放在不远处,那里有姜迎迎和焉可,他要时刻谨防谁的手中还有利刃。
“小心!”,景易喊道。
姜迎迎察觉,转头,踹掉身侧人手中的刀,而那人随后被不知何时加入混乱的凌亦揍了一拳。
场面太乱,又喧嚣,在一片黑压凝重之下不断爆发,景易的手腕不断滴落鲜红,脸色泛白唇上却几乎与血同色。
在他盯紧焉可周围时,简椅普林尼那卡黑比许冲到他身后,提起手中的棍子瞄准他的脑袋。
焉可似有察觉,扭头时吓的叫出声来:“景易!”
景易立刻转身,回过身的同时却有一个纤细的身影突然扑到怀里,用她自己的身体帮他挡住那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