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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看着焉一录,她忽然觉得,傅霖真的没有爱错人。
“单从你和他的角度思考”,焉一录:“他是谁,对你来说重要吗?”
“与他成为朋友,与他的姓名,身份,有关系吗?”
焉可想起来,景易也问过她这句话,我是谁,对你来说,重要吗?
重要吗?
当然不重要。
他叫景易还是一斤,和她有什么关系。
可她跑开了,那种恐惧让她来不及思考,
她让他,伤心了吧?
焉一路:“景易父母刚过世时,景倾未婚夫的爸爸企图恶意收购他们公司”
“父母不在,又是家族企业,景倾一边面对父母离开,爱人背叛,一边重回公司,主掌大权”
“她很优秀”,焉一录说:“至于景易...”
焉可立即问:“他怎么样?”
焉一录笑:“你怎么这么关心他?”
焉可突然局促,怕被焉一录看出异常,避开他的目光,拿起酒杯喝了口:“同桌嘛”
焉一路说:“我想在三年前,成长的不仅有他的姐姐,也有他”
“他想做什么我知道,他想改变的,是天涧听溪根深蒂固的思想传统,是几代人传承奉为信仰的理念”
“其中途径绝非开个舞蹈社这么简单,他所面对的是每一个,支持者的踌躇,反对者的攻击”
“能有如此理想已经不易,在三年前的事情后还能够继续坚持,即便家人怀疑猜测,还会拼尽全力,爸爸很欣赏他”
焉可听见爸爸这么夸景易,忽然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小声说了一句:“我也觉得他挺好的”
觥筹交错,酒杯相撞,焉一录对焉可说:“你能和我分享你的心事,我很开心”
“你未成年时,我对你尽的责任不够”
“如今你成年了,我想和你成为朋友”
“没有命令,没有责备,只有关心和建议”
他举起酒杯,态度果真如对待同龄朋友般:“可可,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
焉可笑,眼眶又湿润:“好啊,大朋友”
时光匆匆而过,成长的路上磕磕绊绊,她怀疑过,恐惧过,胡闹过,却唯独不曾放弃过。
是幼时那些的甜蜜记忆给了她,抓紧的勇气和力量。
焉可还想继续喝时,焉一路按下她的杯子:“今天就到这里”
焉可说:“我还没醉”
焉一录:“脸已经红了,再喝下去就要醉了”
“不管是什么样的酒局,离桌前都要保持足够的清醒。今天这些是你的酒量,爸爸不在,不许超过这些”
焉可笑,放下杯子:“我知道了”
走到酒吧门口,有司机开车来接,父女二人上车。
忽觉夜空中有什么亮了一下,焉可转头问焉一录:“是流星吗?”
焉一录:“......”
焉一路刚想告诉她今天的酒量也太多了时,焉可笑着说:“逗你的,可能是有人在照相吧”
焉一路揉揉她的脑袋:“睡会儿,到了我叫你”
没等到家焉可就在车上睡着了,没有大太阳,也没有小太阳,只在焉一路的怀里,靠着他的肩膀,就无比安心。
父亲这个身份能给予的安全感,向来无可替代。
焉一录抱焉可回到房间,安顿她好以后关上卧室的门。
来到书房,拿起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睡了吗?”
魏颂:“老板,还没”
焉一录:“嗯,明天起,查一下可可身边的人”
魏颂愣了下:“怎么了?小姐又不听话?”
“不是”,焉一录看向窗外,想起今天晚上的事:“我怀疑,还有人在跟踪她”
第二天焉可醒来时已经快中午,出来时看到焉一录给她留的便签,告诉她午饭在冰箱里。
晚饭会回家吃。
焉可笑了。
焉可吃了午饭,换上衣服和运动鞋,离开家。
她要去找景易,因为那天的事,向他道歉。
无论祁裕为什么讲出那样的话,做出那样的事,她都不该怀疑他。
或者,就算...
他不是景易,他都是她的朋友,她的同桌,她暗恋和喜欢的人。
来到Y区,焉可直接去了二十八层,却没有看见景易。
她去问林鼓,林鼓说他不在,出去了还没回来。
焉可问:“他去哪里了?”
林鼓:“不知道,少爷没说”
“哦”,焉可想给景易打个电话,却怕隔着距离表达不清楚自己想说的,于是坐到楼道里的椅子上:“那我在这等他”
景易刚刚接到电话,之前派人去查跟踪浅亦车的人有了消息,但还未等动手,今天那辆车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