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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一包可可果递给他们:“送你们了,我妈妈最爱的水果”
游客:“这太多了,我们吃不了”
焉可笑着说:“都拿着吧,万一碰到了喜欢它的人,你还可以再送给他”
“中国人都好善良”,游客笑着接过去:“谢谢,你还有你妈妈”
焉可笑:“不客气”
当白旅游鞋沾满泥巴时,焉可到达酒店。
酒店是木屋,中央大厅挂着吊床。
放好行李出来吃饭,刚坐下,餐桌上的一个东西引起了焉可的注意,低头看,这是...蜘蛛。
卧槽,焉可吓得噌的一下跳起来。
导游笑着走过来,把蜘蛛放到手上问她:“要不要试一下?”
焉可背过手去猛摇头,突然对自己的这趟旅行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立马跑回房间又喷了一顿防虫喷雾。
下午,又坐过船之后导游带她去参观野生动物,好在都不是蜘蛛那么迷你的。
她擦着厚厚的防晒霜戴着墨镜,看过了乌龟蟒蛇,抱过猴子还有懒洋洋慢吞吞的树懒,也见过了只在动物园才见过的色彩斑斓的鹦鹉。
下午,回到酒店。
天黑之前,焉可想自己出去转转,换上雨靴,拿着登山棍,又是一顿狂喷防虫喷雾然后出门了。
并不走远。
天气闷热,空气湿润,深吸一口,气沁着大自然最纯粹的味道。
小路泥泞不好走,身边的树粗壮又高大,这么多的参天大树不知年轮几何,又见证过多少历史沧桑。
都说十年育树百年育人,那她这么混蛋,是不是只是因为活的还不够长。
隐匿在凉荫之下,嗅着绿色清葱,感受着自然之壮丽,历史之悠久,琐事之无谓。
倏地转头,焉可握着登山棍的手霎时收紧,好像,
身后有双眼睛在盯着她看。
焉可转过身,顿时笑了,可不是有眼睛在盯着她看么,还那么多双。
例如树枝上的鸟,焉可:“嗨~,下来玩一会儿呀”
大树上的蜘蛛,焉可:“嗨~,你玩你的,不要管我”
还有各种不知名的迷你动物,焉可一边往前走一边说:“嗨~嗨~嗨~,你们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前方林间传来细碎声响,焉可抬头,似乎看到个动物从眼前跑过,会是什么?
都说林深时见鹿,海蓝时见鲸,在亚马孙的源头,这方热带雨林中,会不会碰见什么有意思的动物?
转头看眼酒店的方向,并不远,她找得到回去的路,焉可追着那消失的影子跑起来。
踏过泥泞跑了几步焉可就觉得,不行,万一那不是个动物,是个野人,非要把她娶回家做压寨夫人怎么办?
怪难为情的。
焉可转身往回走,刚跑来时没注意,脚下的泥泞比想象中的还要深一些,把脚抽出来有些费劲。
她借着棍子的力一个使劲儿,脚抽出来了,雨靴没有。
重心不稳又往前一栽,焉可扑泥潭里了。
“......”
嫌弃到觉得自己就是个泥球,焉可借着力往起站,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她好像越来越矮,越陷越深...
这他么是,
沼泽?
夕阳的光透过林间茂密仅有丝丝余晖透过,心头渗了些寒意,焉可尝试抽出右腿,左脚加速深陷,然后,
她就不敢动了。
空气潮湿闷热,她却觉得有些冷,环顾一周寻找蔓藤或是长树枝把自己拉出去,无奈连根草都距她两米远。
这是她此生第一次,身处险境。
不对,
是第二次。
第一次是傅霖过世的那段日子,姥姥说她烧到不省人事医生险些就发了病危通知。
但那次她毫无意识。
烧没了两个月的记忆以至于她都忘记了傅霖离开时她在她床头说的话是什么,有没有告诉她她舍不得她,有没有让她能不能为了她再努努力,挺过来。
她希望她说过。
如今辗转到自己身上,焉可想,这下,就剩焉一录一个人了啊。
自己在时他不好好珍惜,他肯定会后悔死没和她多说几句话。
可是...
他他么又没杀人放火,至于要受那么大的罪么?
自己活着就已经变着法闹腾他了,死了还要在他脑子里阴魂不散吗?
焉可不想那样。
越想越着急,越急越慌张,焉可匆忙的掏出手机想给焉一录打电话告诉他,以前不念着她以后也别总他妈想她。
为了怕碰见虫子她戴了手套,天气热手套密不透风,手指腹被捂得发白又皱巴还一层汗,指纹解决时提示要先擦干手。
焉可急哭了。
把手往衣服干净的地方蹭,蹭的时候她突然反应过来,她现在最要紧的不是要打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