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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儿,从他眼中看到了挑衅。
    忽然,他带着隐隐的怒意,俯身压住越凉。
    越凉快乐地被迫接受了。
    ……
    当脔宠也不是不行,阿郎活儿好皮相好,办完事儿还给抱去洗澡哄着睡觉,虽然被绑着哪儿也去不了,但有阿郎时刻陪在身边也不闷,相当于是两个人一起坐牢。
    越凉被伺候舒服了,便犯起懒,猫似的趴在太炀的胸口,畅想自己作为脔宠的幸福生活,已经做好了很充分的心理准备。
    可惜他这份差事做不长,太炀顺抚着他的后背,低头在他额上印上一个轻轻的吻,就解开了花藤链子。
    太炀轻轻地叹了一气,在他耳边呢喃道:“阿凉,对不起。”
    说完,就轻轻地与他厮磨着耳鬓,显得依恋又委屈。
    越凉舒服地眯着眼睛,他早把那些不快抛到脑后去了。
    倒是又想起来一件,于是拍了拍太炀的腰,支起半个身子,“抬头。”
    太炀望着他,不解。
    越凉轻轻吻了他一下,吻仍带着意犹未尽的爱意,咕哝道,“我看一看你脖子上的线。”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今晚有点晚,计划被打乱啦~
    不知道会不会被锁,感觉有点悬啊hhhhhh
    第100章 出发啦
    太炀没动静,越凉也就不和他啰嗦了,干脆地轻托起他的下巴。
    一条漆黑的蛊线露出来,缝纫的针孔细细密密,看着就令人脊背发毛。
    这线几乎爬了太炀的脖子一整圈,勾勒出伤口的形状长度,感觉刀刃再下去几分就能把头砍下来。
    真吓人,可想而知当年他提刀划脖子时用了多大的力气。
    越凉平时是不敢看这蛊线的,他看一眼就心疼,更不敢深思刀伤背后的绝望。但从梦中翻出的回忆给了他胆量,他现在敢正眼看一会儿了。
    “这线怎么来的,你知道么?”越凉拉扯他的衣领,稍稍遮住线,问道。
    太炀摇了摇头。
    越凉又问:“当年覆世之后,你有再见到人皇么?”
    太炀又摇头,淡道:“至昏睡时,其间过去百余年,未见任何活物。”
    看来有关为何复生的记忆,太炀是没有的。
    越凉于是就止住了嘴,并未打算把这件事告知他。
    毕竟现在他的脾气是消没了,太炀可还气着呢。越凉心情颇好地想,当小宠倒也可以,好吃好喝好舒服,只是可别又让太炀兀自生闷气了,契侣之间还是要好好儿地沟通。
    他于是放下面子,往太炀的胸口一趴,脸蹭来蹭去,讨好道:“我知道错了,可是之前我问你要不要一起,你亲口说不来的,我的灵力又不够,所以我只认七分错。”
    太炀捏了他的脸一下,重重地叹道:“阿凉,莫要再管这些事了可好?”
    “现世已非前尘,犯不着你豁出性命相护。”
    越凉抬起脸,吻了他一下,自若道:“当然不是为了其他人,我是为了你。”
    太炀问:“此话怎讲?”
    “大荒就剩这么巴掌大的地儿了,要是再碎了,阿郎不就无处可栖了?”他笑嘻嘻地说,“更何况还有桃桃呢,桃桃出来后若是看见满目疮痍,一定会痛苦得想再钻回去。”
    太炀不悦地捏了捏他的嘴唇,“大荒没了,我当然也可能活,阿凉思虑太过。”
    越凉笑呵呵的,半是认真道:“你能活,可以活很久很久呢,鸿钧没了你说不定也还在。你能一直活。”
    太炀没把他的话放心里去,只觉得他是为了糊弄西东,又闲扯些有的没的。
    深深地吐纳了一口气息,将越凉捞进怀里抱稳,也不想深究这件事了。
    越凉的脸皮太厚,把他绑了丢在床上,气节也只能维持三分钟,张臂迎合的时候热切无比,毫不知餍足。
    伸手不打笑脸狗,太炀无奈,只好自己消化一些阴暗的情绪。
    他实在是不舍得把越凉糟蹋了,终究还是狠不起来,以致于“下次不犯”的后面无穷无尽,越凉永远像只亢奋的猹冲在前头。
    越想越气,越觉得这家伙是瞪鼻子上脸,太炀憋了许久,决定就算放过越凉这次,自己的报复也应该更猛烈些。
    于是忽然伸手,把住越凉的腰将他拖了过来,闷声就上。
    越凉惊呼一声,道:“哥哥放过我,我受伤了!”
    太炀摸了摸,发现这家伙在说谎,于是闷闷道:“撒谎。”说罢,毫不客气地惩罚起他来。
    越凉嗷的一声瘫软了,身体的情.欲死灰复燃,再次哼唧起来,身体摆动如同风浪中的小船。
    房间里一片旖旎,屋子的一角,粉红色的玄武蛋动了动,往角落里自闭地倾去。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
    一场大战之后,沪天城差点就没了。
    这些新生的白虎没有见过上古阵法,甚至连法术也不会,六芒阵开启的时候他们不知道跑,于是白白葬送了性命。
    终辰这些天都在城西的战场上徘徊。
    死尸一地,有的消融成瘀黑的血水,散发腥臭,从外表看不出它的前身是人族白虎族,还是个其他的什么,不过可以从随身的物品上大致判断。
    墙头上挂着半只六翼神,腰带上系着一杆小药称,纯金的,应当是人族的某个药铺掌柜。
    那头有一堆肢体残损不全的,最上面那个断了两只胳膊和一条腿,剩余的那只腿上却着兵靴,花纹依稀可见。
    这个或许是白虎族的一名将领,在战斗时不慎被阵法卷进其中,变成了六翼神。
    它的躯干很魁梧,想来四肢也是孔武的,只可惜用不着了。
    还有许多许多,皆长着相同的面孔,却能从随身物件上辨认出从前。
    这是终辰最受不了的,兴许告诉他就如表面呈现的那样,所有人都是同一种邪恶的怪物,他或许还稍稍好受一些。
    “世事无常,天意难料,尔等,安息吧。”他低声道。
    这片地方的巫蛊之气仍然浓烈,他下令沪天城里所有的城民不能接近,自己却孤身前来,带着一个大口袋,帮战死的亡兵收集遗物。
    距离六芒星法阵最近的地方,巫蛊之气达到顶峰,熏得他晕眩难忍。
    他强撑着神智,往里看了一眼。
    是一个巨大的深坑,坑的边缘像被灼烧般发着红热,已经过去好几天了,这灵火依旧没熄灭。
    终辰辨认出这是太炀的杰作,他的父亲最擅控火,这一击下去,不光把巴尔打得灰飞烟灭,连那个罪恶的六芒阵也击碎了。
    周围一点荆棘也没留下,看起来应当是安全了,且巴尔已经是身陨,没有人能再操纵这一切。
    终辰紧皱着眉,嫌恶地捏着鼻子,快快逃远了。
    .
    越凉又被翻来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