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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万年不遇的月下美男子:爱你。
[18:06]
啦啦啦种太阳:???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你做什么去了,是不是又干危险的事?
[我拍了拍“心肝越凉儿”的翘臀]
啦啦啦种太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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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作话彩蛋与正文和人设无关哈,我皮一下而已哈哈哈哈
第98章 凌霄花
天地好似静默了下来,被分为两个部分。
苍白法阵里的沪天,以及城外黑云催压的现世。
这个大封当真开得太及时,把城收拢庇护起来的前一瞬,数以万计的六翼神就扑了上来,撞在阵法边缘发出闷响。
它们愤怒啸叫,利爪撕扯阵壁,却无法伤及一丝一毫。
正为守城誓死抵抗的白虎士兵们都停了下来,手上仍紧握兵器,神情却是茫然不知,都面面相觑。
“这是……怎么回事啊?”
“是城主开的吧,只有城主会法术。”
“可城主看起来也不知情,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
终辰站在高高的楼尖上,冷酷地望着近乎遮天蔽日的六翼神,神情愈发肃寒。
他低头,看了眼城墙边用来计时的沙漏。那沙子凝滞漂浮在半空,仿佛被冻结了似的。
时间也确实被勒令停止了,大封之内,一切都由它的“主人”掌管。
“多年未见,爹爹的神威……一如当年。”终辰喃喃道。他的神色变得谦谨,却又有几分激动。
这般强悍的武者,真想和他比一场。
可惜君父不会答应的呢。
终辰不着痕迹地撇撇嘴,将双手负于身后。
夷伏一直紧跟在他身边,此时当然也见到这番变故,不由得瞠目。
随即,神色愈发敬畏,“这个大封,是越凉殿下吧。”
终辰点点头。
“我尚年幼时,曾缠着父神教授大封开启之法,然而一直无法悟道。父神说,我不适合。”
“不仅是我,玄武族的每只玄武都无法驾驭大封。大封连接着异世,能把庇护下的疆土转挪至另一安全的空间。”
“父神司掌归墟,故而能够开启大封。然而大封损耗灵气,若是强行扭转,施术之神会被吞噬。”
那大封的华光在天顶上流转,风啸呜咽,隐约有远古的兽鸣自空间中传来。
又有树长声、流水声、石崩声,冰川断裂的声响,人间喧哗的叫卖,以及火炮轰击的隆隆声,灵流的爆炸声。
大封之中残存着过往的时间,而时间又承载着过往。
愿巫操纵的六翼神无法攻破大封,变得暴躁起来,向沪天城猛烈进攻,满天零落的黑羽飘摇。
远处,法阵中央猩红的六芒星大闪,某个时刻迸发出最耀眼的红光。
六翼神接到死令,以决绝的姿态俯冲下来,一头撞在大封的障壁上,身体因可怖的力量折成两段,旋即爆炸,以个体承载的灵力轰击大封。
终辰咬牙,怒骂道:“这个愿巫,真是铁了心要沪天城所有百姓的命,她究竟想做什么?!”
“必须尽快让那法阵停掉,否则父神会有危险!”
父神是因大封死过一次的,如今已无法支撑太久,如果强行消耗下去,指不准又要送命。
夷伏沉声道:“我去将她击溃,你便留在这里,以防殿下有闪失。”
终辰瞪了他一眼,斥道:“不许去!你肯定又想以身试险,说的漂亮话全都是为了稳住我,你休想!”
被识破了。夷伏心虚地抬起爪子,挠了挠耳朵。
一直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他方才确实想赌上自己,为沪天换取一时的平安。
他既是帝君,自然要担起帝君的天职,沪天城不能丢。
正欲同终辰再商量时,天边忽然划过一道赤金的雷霆,咔地在空中炸响,火花四射。
再睁眼往那边看去时,却见一身着玄色乌金流纹的上神赫然立于群乌之中,身边翻卷着金红的烈火,背影挺拔飒然。
终辰喜道:“父亲!”
那人没有回头,低垂着的龙尾朝他随意晃一下,算打了招呼。
抬起脸,神情显而易见的不悦。
越凉这个坏东西,就喜欢把他这颗心给高高地抛到天上,让他吓得脸都白了、双腿发软,赶忙来察看情况,才笑嘻嘻地说:没什么大不了呀。
太炀快被气死了,但这件事暂且按下不表,得先把那孽障的小命从大封手上抢回来。
要救他,釜底抽薪是最好的办法。
太炀闭上眼,抬手掐诀,宽袖在流焰中猎猎飞舞。
而后,他双掌对旋着一搓,流金烈焰顿时爆腾起,两条火龙交缠着直冲天际,焰瓣星落!
从远处望去,那两条火龙吃那冲进数量众多六翼神中,宛若一丝星火掉进了棉花堆,火势转瞬蔓延开,触及到火的六翼神全部被点燃。
先是小小的赤红一片,浓烟滚滚。紧接着就灼烧了大半片天空,大封之外四处响着刺耳的尖啸,六翼神像被烈火焚尽的蝗虫群,燃烧着落了一地。
地面厚厚一层焦炭,都是六翼神的尸体。
地面轰隆隆作响,忽然,一条巨大的裂缝哗哗张开,从那深渊里冲出数支荆棘,猛地刺向太炀。
太炀抬手,流火正面迎上荆棘,只听一声巨响,灵力震动竟轰轰波荡出去,地面被震出涟漪般的轮廓!
灵力撞击在大封之上,大封岿然不动,然而光芒却闪了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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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百里的东城门上,越凉支撑着大封,扛下震动闷哼了一声,脸朝旁边一侧,张嘴呕出一口暗红的血。
他随意扫了眼就挪开视线,继续专注自己的活儿,一面咕哝道:“肉身好用,只可惜脆了点。”
一切进展顺利,太炀到得比他想的快,至少目前看来已经开打了。
愿巫这次约莫是动了八分的力量,他打不了,只能让太炀来。
一守一攻,互相配合嘛,这是他们的老套路了。从前打神战的时候也这么打,极少有败绩。
只是不知道这件之后,他们的友好互助组合还能否持续下去。
越凉有些心虚,觉得太炀很有可能会把他看守起来,限制他自由。
毕竟……他开了大封。
又毕竟……他阿郎心底的阴影还在呢,看见他用点危险的法术都受不了,就怕他又被反噬。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算了,挨训就训吧,这城得护好。
越凉咬牙撑着,觉得大封似乎比几十万年前沉了许多,又或者是他当真老了,虚弱了。
没撑一会儿,就感觉灵力控制不住,自己刹停不下来,仿佛又要被大封抽干。
他额角冒出冷汗。
这次不行,他的牵挂还在,这次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