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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毛尖儿扎了一下,刺刺痒痒的。但他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越凉只是夸了人家一句。
    擂场的另一端,东秦似乎被木狼族找了麻烦,往这边投来一个求助的眼色,越凉不能在木狼族面前露脸,于是只能拜托太炀去。
    去之前,越凉像往常一样体贴又忧心地嘱咐道:“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知道了。”太炀也答复如常。
    他刚转身,越凉却又在他身后扬声问:“心肝儿,我去同水仙精打一声招呼可以吗?”
    太炀伫立在原地,背对着他,兀自纠结许久,才道:“不可以。”
    越凉哦了一声,问:“为什么啊,只是正常的打招呼而已。”
    “……你在这里等着,孤很快回来。”太炀闷闷地说,没有正面回答,把上一个话题搪塞过去了。
    越凉勾了勾嘴角,双臂枕在脑后,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唉,那就没办法咯。”
    太炀便走了,步伐有些匆快。
    周围的人很多,吵吵嚷嚷的,他自己盘腿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哼着小曲儿,颇有些少年意气。须臾,一位身着白裙的貌美女子款款而来,朝越凉粲然一笑。
    “小公子,怎的一个人坐着呢?我也一个人,倒不如我来陪公子说说话?”
    水仙精当真生得好看,越凉笑了笑,拍拍身侧的位置,“上来吧,坐到这里来,本殿倒想听听你能说些什么。”
    那水仙精不由得惊喜,赶紧凑了过去,又娇羞地举起粉拳,轻轻锤了一下越凉的肩膀,“公子好生讨厌,小女只是觉着这擂场无趣儿,想与人说说话。好不容易寻着了,公子却是这般轻佻的!”
    越凉也笑,不着痕迹地拨开她落在肩头的手,又说道:“分明是你先来招惹我的,却又怪我,可冤枉死我了。”
    他声音轻柔好听,恰似三春煦风,水花精小脸一红,嗔道:“贼喊捉贼!”
    太炀回来的时候便正好看到这一幕,在几步远的地方伫足许久,才迈了过来。越凉瞧见他,便委婉地逐客,“我这儿还有些要事,今日不巧,怕是不能与姑娘相叙了。”
    水花精看了眼太炀,便知这男子不好惹,且身上灵力莫测,绝不是她这等刚化形的小精能得罪的。只能不情愿地努努嘴,对越凉说,“那便只能改日再叙了。”
    她悻悻溜走,留下越凉和太炀无声地对视着。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睛,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越凉问:“你生气了。”
    太炀摇摇头,“并未,阿凉只是玩逗一番,孤还不至如此小肚鸡肠。”
    他说罢,便在越凉身旁坐下,当真是已经原谅了他的作态。
    越凉眯起眼,眸色暗了几分,打量他片刻,才说:“哦,我以为你生气了。”
    他们便没再谈水仙精,谈起了一些其他的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太炀:【生气进度20%】
    越凉:怎么能只有我孙子搞事,我也要搞
    第78章 水仙开二度
    比武招亲一直从清晨持续到午夜,越皓独战上百人,最后筛选出来的不过五人。
    东秦按照计划,顺利地混了进去。
    第二轮比武在几日后举行,到时将由这几个“准夫婿”车轮战,战至最后的勇者胜出,日后将与越皓一同打理沪天城。
    兹事重大,越皓不敢耽搁,第一次比武结束的当天就打算溜出内城,去找越凉商议事宜。
    不想,才刚走到前殿门口,便看到父神终辰骑在君父背上,一人一虎就等在门口堵他。
    终辰放下细长的烟斗,悠悠地嘘出一阵烟,问:“上哪儿去”
    越皓偷偷瞟了一眼君父,收到对方悄递来的眼神,顿时就明白了,便铿锵回答道:“去演武场,再修炼一会儿就睡觉。”
    终辰冷冷地笑了两声,尖锐道:“扯谎!你就是要出去见不三不四的人。我问你,同你厮混的那玄武族是谁”
    越皓心下一惊,担心父神已经找到了老乌龟的落脚处。
    然而凭借他多年与父神作对的经验观察,父神现下语气笃定,愤怒异常,那多半还没找到老乌龟。
    老乌龟有点东西啊,躲得倒十分可以。越皓暗暗地想。
    他于是将计就计,佯装惊怒,“父神,您怎么——!”又烦躁地摆手,颇有些欲盖弥彰道,“那只是我在外面认识的朋友,您不能因此就将我关起来!”
    终辰冷笑,眼里怒意森然。
    派去查人探子没弄清底细,只知道越皓同那人是出逃沪天失败后才密切联络起来的,想来也是协助他第一次出逃的关键。不过查不清也没关系,终究只是一条小杂鱼而已,只要把关键人物越皓控制住就不成问题了。
    放眼整个大荒,还没有谁敢同白虎族作对的,那杂鱼发现越皓不再去找他便会知道事已生变,谅他也不敢有何举动。
    这逆子已经八万岁了,怎还是成天沉浸在儿女情长里,半点长进也没有!
    终辰怒极喝道:“给我回你的殿里去,下一场比武前不准出来!”
    越皓喊:“父神!”
    “回去!否则我把你的城主令摘了!”
    切,回就回。越皓愤愤地拂袖而去,随从们在身后一路小跑紧跟,在寝殿外被他轰地一声甩上门关在外头,碰了一鼻子灰。
    夷伏能够理解儿子现在的心情,毕竟他也曾年轻过,为了追辰儿也吃了不少苦头,父子于此事上倒有些同病相怜;然而为了回护蛾子而得罪亲亲辰儿,他是万不情愿的。
    辰儿今天心情还不错,说不准晚上能赏他点甜头,还是别惹辰儿生气吧。
    他温顺地伏在地上,心甘情愿充当虎皮座椅,讨好地建议:“辰儿莫生气,我已令人把狗洞都堵住了,殿门口也有侍卫看着,不会让他有机会逃掉的。”
    终辰的气儿终于顺了些,斜靠在虎背上,光着脚踩了踩毛茸茸的虎耳朵,缓了语气问,“气死我了……后厨房今日做了什么菜?”
    “酱羊蝎子,虬鱼干,一整只盐焗鸾,都是你爱吃的,我们快去吧,去晚了就凉了。”夷伏讨好地答道。
    终辰大声喊起来:“那还不快带我去!”
    “哎哎,辰儿你坐稳些,莫摔下来了。”
    “快走!”
    “走着呢,辰儿乖,把袜子穿上,别着凉了。”
    “我不,我就不。”其实虎背上的皮毛厚实暖和,不穿袜子也没关系。
    “好辰儿,听话嘛。”
    啧,好烦啊。
    终辰嘀咕着翻身坐起来,皱着眉从袖袋里找出布袜穿了,又龇着牙喝道,“快点!我饿了!”
    “知道了知道了,坐稳。”
    一人一虎跑远了,不再理会关在殿里的越皓。
    .
    越皓兀自在殿里转悠,扒开几个角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