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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比我家娘们儿的还大!不错!女孩子家家的,就不该握剑,来,握着爷这根金刚杵看看硬不硬!”
    说着他就要解裤子,林稍心中想着与其这样被他羞辱,不如咬舌自尽来得痛快,还不会给小将军添麻烦。
    她刚下定决心,旁边一道人影冲了过来,小依爹用自己的身体撞在亢目身上,亢目没有预料,裤子褪到脚踝,被绊了一下摔倒在地。
    “操你娘的!”他站起来揪起小依爹的领子,比小依爹高一个头的魁梧身躯犹如一堵墙一样,小依爹只觉得两股战战,刚才那股勇气早就没了,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恐惧……
    突然身体一轻,他整个人被抓起来双脚凌空,咔的一声腰椎磕在膝盖上,随后被大力扔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夜色下的灰土墙上留下一道刺目的血痕。
    “小依爹!!”林稍痛苦地大叫道。
    “稍……小姐……活……”小依爹口中涌出鲜血,再不动弹。
    二狗和弟弟被吵醒,哇哇大哭起来。
    “真他娘的扫兴!”亢目把裤子提上,踹了一脚小依爹的尸体。
    门口将士叫道:“亢将军,时候差不多了,该出发了!”
    “来了!”亢目弯腰看着林稍。
    “我要杀了你!”林稍满眼鲜红的恨意,嘴角咬出了血。
    亢目轻蔑地笑笑:“哼,等我收拾了你们小将军,再回来收拾你!”
    第40章 腾蛇
    林彤手指碰了碰白鹤笼,光晕从他指尖如同涟漪般流转荡开。
    他拔出洛晴,刀尖划过结界边缘,如同刺入了黏腻的沼泽中,剑身猛地变得极沉。他赶紧抽回洛晴,锋刃上、结界上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没用的。”白隐站在一旁说道,“白鹤笼使用三长老的灵力催动,三长老将他借给师兄,那除了他们二人其他人解不开。”
    白冉拢着袖子客客气气地说道:“师弟你就是这点好,聪明绝顶博学广识,什么术法神兵都能说得清清楚楚,但你要想在世间活下来,还得认得清形势,比如现在这种情况下,你最好就听我的话,跟我走,你现在没有了白山之力,是逃不出白鹤笼的。”
    白隐怒道:“师兄,你消息倒是灵通得很,我的事情你一清二楚……”他知道大长老二长老不会将禁制之事告诉白冉,那就是一起下山的三长老和四长老了,如今自己被三长老的白鹤笼困住,看来是三长老告诉的白冉……只是三长老为何要这么做?无心之失还是故意为之?
    他不敢过多猜忌长老,强行按下心中的疑惑不安:“师兄你总是说世间人心险恶,但我下山这么久,唯一让我觉得险恶的,是你!”
    白冉看着他说道:“白隐,你我是同门师兄弟,我是不会害你的。哎,不过,你这么想我我也没办法,等我忙完,我再放你出来和你解释。”他说完转身便往楼上走。
    “操!你给我回来!”林彤手按在结界上吼道,“疯子!放我们出去!”
    白冉根本无视了他,暗道的门重重的关上,顿时漆黑一片。
    “彤哥。”翟家寻在牢里叫道,他高烧起来,声音极度沙哑。
    “老翟你还好吗?”林彤问道。
    “老翟烧得厉害,哎!这边几个兄弟重伤都快不行了!”一名将士急道。
    翟家寻手臂从小臂处被砍断,大臂上紧紧绑着布带止血,虽然能止血,但手肘以下的部分也基本上废了。
    “我看看。”白隐手伸过去放在翟家寻额头上,将灵力注入。翟家寻只觉一股初雪般的清凉缓缓流淌过全身,最后聚集在断臂处,那里不再火烧火燎疼痛难忍。
    白隐把其他将士挨个都治疗了,他收回灵力时猛地发现自己已经不再计较什么业障因果了,阿焱说的对,都是活生生的人,有自己的人生家庭梦想,有人盼着他们回去,他们若是死了,阿焱也会伤心难过,他不能坐视不理。
    刚过寅时,一整夜他心里都在担心雷焱,坐在一旁眉头紧锁不说话,林彤走过来:“白公子,我代将士们谢谢你!”
    白隐没心情跟他客气,只淡淡地说了句:“不必客气。”
    林彤坐在他身边,他以前觉得白隐虽然表面上和煦如春风,但实际上对除了小将军外的所有人都有距离,是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犹如山巅雪一样的淡漠高冷,但今天从他提出要来帮自己救小稍起,到刚刚救治了这些将士,林彤觉得或许他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冷淡。
    他没话找话:“白公子,我……”
    白隐突然站起来,周身灵力汇集于手掌,按在白鹤笼上,白鹤笼感应到灵力增长,方才如水的柔和白光一闪,肉眼可见的变得如同铜墙铁壁一般坚硬,自四角窜起四道白光,极速游走到白隐掌下炸开,白隐收回双手,掌心鲜血淋漓。
    “白公子!”林彤冲过来查看他的伤势。
    白隐面无表情回道:“无妨。”他不死心试了一下,果然出不去……他心急如焚,隐约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若是白山牵扯进世间纷争,那便是大乱之始。
    如果阿焱有什么事,他定要白冉付出代价!
    突然“咔”的一声,暗门被打开,一人大步走了进来,眉宇英挺身形高大,身着紫檀色将袍,腰间配着腾蛇。
    “厉净竹。”白隐唤出他的名字。
    “靖兴侯?!”林彤跟着雷焱与靖兴侯对战过多次,对这个敌国大将再熟悉不过。笼内所有将士都戒备起来。
    厉净竹神色高傲冷漠地看着白鹤笼中的白隐,胸口起伏,他看见白隐就气不打一处来,嫉妒得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了。
    “白隐。”他嘴角上扬,“你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白隐毫不示弱回道:“侯爷要是来看我笑话的,那可以滚了。”
    厉净竹嗤笑道:“呵,我看你笑话?对,没错,我就是看你不顺眼,你不是有本事吗,你能把人从我眼皮子底下带走,现在怎么跑不掉了?”
    林彤大概猜到他在说什么,怒喝:“靖兴侯!上次劫走小将军的账还没跟你算!”
    厉净竹:“就你们这群丧家犬还有脸说找我算账?自己看看,在我的地盘,我想杀了你们还不是一抬手的事?”
    他看着白隐,沉默半晌说道:“白隐,你不在小将军身边呆着瞎跑什么!觉得自己能圈住他一辈子吗?总有一天,我要把他夺过来!”
    林彤见这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还有点奇怪,毕竟两人只见过一面,被厉净竹这么一说突然就明白了,他娘的!白隐他也就忍了,谁让小将军喜欢人家呢,但厉净竹,那个秦阳国靖兴侯,他凭什么也敢觊觎小将军!
    白隐刚看见厉净竹时还悲愤交加,但见他一直在言语挑衅,倒觉得奇怪:“厉净竹,你到底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