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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影,想要叫住他。可叫住了又能说些什么呢?最后只能任由他走了,直至消失不见。
    本来就很烦的李玄度,现在更是烦上加烦。
    事情怎么就到了如今的地步了呢?
    一整天,李玄度不是在想怎么解决银子的事,便是在想杨槐序的事。
    当天,杨槐序便搬回了韶华宫。
    李玄度躲在柱子后面看到他离去的身影,最终轻轻叹了口气。
    当天晚上,龙炎倒是带回来一件好消息——陛下同意分给李玄度一半的财产。
    李玄度听完特别高兴,简直是意料之外的喜事。
    龙炎看着他笑,他也跟着笑。
    脑海中回现出他去找商兰秋时的场景
    商兰秋给他出主意,如果能帮心上人解决一个大难题,心上人势必会对他另眼相待。可现在没什么大难题,所以龙炎只能自己制造难题。
    这不,这招还挺管用。
    不过李玄度欣喜之余又皱起了眉头:“火火,你也太不听话了。我不是告诉你此事由我去和陛下说吗?你怎么还偷偷地去了?”
    龙炎挑起了眉毛:“你是在怪我?”
    “不是,我只是在担心你,”李玄度暗暗叹了口气,这多疑的性子,“我怕你有什么危险。”
    龙炎听到这话,心里还美滋滋的:“我的安危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你的安危对我来说很重要,”李玄度点点头,又马上补充了一句,“你们的安危对我来说都很重要。”
    龙炎自动把最后一句话屏蔽了,只留下前面一句细细琢磨着。突然有些后悔那些东西分给皇后的分少了,但也不能给得太多。若是给得太多,怕是他会起疑。
    “对了,杨槐序怎么搬出去了?”龙炎对这事也感到挺高兴。
    “病好了自然就没有理由留下来了。”李玄度说道。
    龙炎没也再说什么,可是等到再稍晚时。他在兴庆宫里,喜公公进来禀告说贤侍君请求见驾的消息时,又不爽了。
    他知道杨槐序找他是为了什么,无非是为了那些财物。
    换作平常,龙炎肯定不会放过这大好时机,找找他的麻烦。但今日他心情好,并不打算找他的麻烦。所以,不见。
    翌日侍君们请安时,李玄度将所获财物陛下留下一半之事说了。
    杨槐序微微有些惊讶,眼观鼻,鼻观心。见龙炎的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便知是怎么回事了,他还是没能帮得了他。
    绝大多数人对皇上要了一半的财产并没什么不满,毕竟这事皇上也是出了力的。要是没有皇上在,他们也没法子去宫外把那些老太监的财产缴回来啊。
    只有商兰秋例外
    商兰秋重重地拍了下桌子:“我就说这个狗……”
    南宫月夕拿起扇子照着他的脑袋狠狠地打了下去,及时地将“皇帝”二字打断。
    这一下是真没留情,商兰秋疼得嗷嗷叫,一手捂着头大为不满:“南宫月夕,你又打我!你以为你是我爹吗?总是打我!”
    商兰秋喊声震天,李玄度揉揉震的有些疼的耳根。站起来身来,向外走去。并不想给他们俩断这个官司,毕竟他们总是这样。
    外面的天空水洗一样的蓝,阳光亲吻着脸颊,真好啊。
    有了银子,之前想办的事可就都能办了。
    鱼苗、猪崽、种子相继买了回来,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种子刚种下不久,便下了一场细雨,正及时。
    李玄度站在长廊下看雨,看得入迷了,不知何时走到了雨中。
    正看着,头上的雨忽然没了。但雨依旧在下着,一把雨伞,为他隔绝出一个小世界。
    李玄度还以为是多福:“多福啊……”
    回过头去,所有未尽之言全都吞了下去。
    杨槐序撑着一把雨伞,正笑吟吟地看着他。
    “槐序?”李玄度怎么也没想过会是他。
    自那日起,他与杨槐序之间的关系便有些不尴不尬。其实说起来与其他人并无什么不同,偶尔也会说说话,但全都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李玄度怅然若失,在他心中,杨槐序是很重要的存在,可一切都回不去了呢。
    “还下着雨,殿下当心淋病了。”杨槐序伸出手来,为他整理了一下衣襟,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我……”李玄度不知该说什么,心中酸酸涩涩。
    “殿下,回屋去吧。”杨槐序静静地看着他。
    李玄度点点头:“那你呢?”
    “我也随殿下回去。”杨槐序说着,撑起伞与李玄度缓缓而行。
    很静,除了雨声什么都没有。
    进了大殿,多福忙走来:“我的殿下,下那么大的雨你也不避避,跑到那里去淋雨。”
    “多公公,劳烦你吩咐厨房给殿下做一碗姜汤,”杨槐序朝着他点点头,“有劳了。”
    多福不是看不出杨槐序对李玄度有那种意思,可是皇后殿下心里已经有人了。
    其实多福更希望李玄度能与杨槐序在一起,毕竟杨槐序是那么的善解人意。
    多福叹息着下去了。
    “那日,是我不好。”
    李玄度尚在思索该与杨槐序说些什么的时候,杨槐序倒先开了口。
    李玄度对上杨槐序的眼睛:“槐序,我……”
    “殿下什么都不消说,我已经想通了,”杨槐序看起来洒脱极了,“是我太贪心了,咱们像以前那样挺好的。”
    李玄度有些难过,说不出为什么。
    “殿下,你不用有负担,就当那日是我在说胡话吧,”杨槐序微微一笑,“咱们还像以前那样,好吗?”
    真能还像以前那样吗?李玄度不敢问。
    他的眼眶有些发红:“那咱们还像以前那样。”
    杨槐序又笑了笑。
    “今日的雨下得可真及时,”杨槐序看向外面,“相信等天晴了,地里的菜就该出来了。”
    龙炎在外面迈着大步走进来,一眼便瞧见了杨槐序,顿时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你怎么在这儿?”
    “那臣先告退了。”杨槐序对李玄度施了一礼,而后便走了。
    龙炎重重哼了一声。
    李玄度坐下来,并不以为意。毕竟龙炎看谁都不顺眼,但不知为什么看杨槐序尤其不顺眼。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喜事连连,地里的苗出了,长势喜人。织布机也造出来了,果然织出来的布又快又好,喜公公那边也传来了好消息,说是找到了买家,有多少布便要多少。
    经过精挑细选,李玄度选出了二十位织布娘来。毕竟万事才开始,一切不宜过快。
    猪崽长得也很是肥壮,鱼也长了不少,一切都步入正轨。
    正令人高兴的是莫过于柳莺时的脚伤终于好了。
    柳莺时的脚刚一好,便马上被龙炎扫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