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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玄度倒是释怀了一些。
    “对了,有件事我才想起来,”李玄度一拍脑门,看着龙炎双眼放光,“宫规背的如何了?”
    龙炎:“!”
    宫规?什么是宫规?宫规是什么?能吃吗?
    李玄度之前让龙炎三日内将宫规背下来,他会检查的。但后来事情多,便给忘了,现在突然想起来了。
    而龙炎纯粹是没把李玄度说的话放在心上,让朕背宫规,岂不是在开玩笑!但现在却难得地心虚起来,宫规啊,让他扔在哪个角落里了?
    “从第一条开始背吧,”李玄度背着手走来走去,“之前说好的三天之后我检查,但你看看现在都过了几个三天了,再背不下来的话,可就太说不过去了。”
    龙炎就是背不下来。
    “怎么,还没背下来呢?”李玄度有些诧异,“那你就先背,背到哪条算哪条。”
    龙炎看着他不说话。
    “一条都没背下来?”李玄度的声音微微提高,背着手围着龙炎来回转,“你可真是太过分了,来来来,跟我来。”
    李玄度将他带到小书房里,又找来一本宫规:“给我抄十遍,十遍后我检查,再背不下来再抄十遍。”
    “不抄。”龙炎将笔墨一推,开什么玩笑,他怎么可能抄这种东西!
    “不抄?”李玄度随手将桌上的戒尺拿起来,那是阳止打他用的。
    龙炎盯着他的戒尺:“不抄。”
    李玄度拿着戒尺往他的屁股上打:“不抄就得挨打,抄不抄?”
    龙炎左躲右闪,李玄度连他的边都没碰上。
    李玄度又打了几下,不高兴,生气!
    最后他将戒尺又扔在书桌上,坐起来生闷气。
    龙炎在看李玄度写的那些字,真是丑的可爱。
    看罢多时,他抬起头:“你不是说给我做点心吃吗?”
    吃吃吃,吃什么吃!
    李玄度大力地哼了一声。
    龙炎问:“你反悔了?”
    李玄度又哼了一声,生气了,没看出来吗?
    龙炎似乎是刚看出来:“你生气了?”
    李玄度回地飞快:“没有。”
    龙炎认命般地拿起放在书桌上的宫规,李玄度偷偷看了一眼,发现他在看,聚在心头的那点儿气一点点地消散了。
    “殿下——”多福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淑侍君有事找您。”
    李玄度马上起身往外走,见龙炎将宫规往桌上一放,也要跟着,看了他一样,龙炎又将宫规拿了起来。
    李玄度走到外面:“多福,你在书房这儿守着。我不回来,攻侍君不许出来。”
    连生跟着李玄度到了正堂,陈开岁早已等候在那里。
    “殿下,”陈开岁施了个礼,“‘寝室改造’现已全部完成,您要不要去看一看?”这个名字还是李玄度起的。
    “已经完成了啊?”李玄度眼里放出光来,“要要要,咱们这就去看看。”
    陈开岁在前面带路,先是到正阳宫里的下人房里去看看。
    果然按照李玄度所说的那样,就算是最低等的下人,也是四个人一间房。房子的大小适中,正合适。
    下人们全都站在自己的房前,脸上的喜悦溢于言表,这可与之前住得天差地别,做梦都不敢想能住上这样的房间。
    床虽是简陋,只是几块木板拼接而成,但也比之前那种大通铺好的不止一点半点。
    李玄度表示十分满意。
    又与陈开岁出了正阳宫,往别处看去。
    陈开岁很有才能,在李玄度所提的意见基础上还加以完善,做得相当好了。
    不愧是丞相之孙,只是在这后宫未免大材小用,埋没了人才。
    想到这里,李玄度悄悄叹了口气。
    巡视了几处也就够了,后宫这么大,不可能每一处都寻到了。
    李玄度打算再看最后一处,便回正阳宫。
    进了文月宫大门,还没往里走,就听到吵吵嚷嚷、大呼小叫的声音。
    李玄度与陈开岁相互对视一眼,又往里面走。只见几个小太监、小宫女聚在一起打牌,身边还放着不少铜板,一看就是赢银子的。
    陈开岁刚要告罪,李玄度冲他比划了一个手势,又眨眨眼。
    “谁赢了啊?”李玄度走过去,笑眯眯地问。
    那些人一看见他和陈开岁来了,吓得慌忙跪在地上磕头。
    李玄度看看桌上散落着的骰子:“在玩儿什么?猜大猜小吗?”
    几个下人相互看看,最后不得已只得承认。
    “这个本宫在宫外也玩儿过,想来已很久未玩儿了,”李玄度将骰子拿起来问陈开岁,“开岁,你玩儿过这个吗?”
    陈开岁道:“臣不曾玩儿过。”
    “说起来这宫里也没什么意思,”李玄度笑笑,“本宫前几日与诸位侍君说也要玩儿,但他们跟什么似的,都不玩儿,还劝阻我不让我玩儿。他们这些个名门公子,说道就是多。”
    有个叫小顺子的太监大着胆子道:“如若殿下不嫌弃,小的们愿意陪殿下玩儿。”
    “那感情好啊,”李玄度笑的很高兴,“那咱们就玩玩。”
    “殿下,”陈开岁劝阻,“殿下乃后宫之主,怎可与下人们赌/博?”
    “开岁啊,你可太不通情理了,”李玄度道,“又没人发现,怕什么。你不是还有事要做吗?快去忙吧,本宫不耽误你了。”
    陈开岁还想劝:“殿下——”
    李玄度沉下脸来:“你是这后宫之主,还是我是这后宫之主?不要惹我不高兴。”
    陈开岁无法:“臣告退。”
    “连生啊,去到庄侍君那里给本宫拿些银子来,”李玄度眼睛盯着骰子道。
    小顺子道:“殿下,您拿我的银子来玩儿。”
    “那怎么行,”李玄度道,“常言道‘赌场无父子’,就算我是皇后也不能拿你们的银子。去吧,连生,多给本宫拿来点儿。”
    连生走了,很快两手空空地回来了。
    连生面带难色:“殿下,庄侍君说,您要赌/博的话,不会给您银子的。”
    李玄度有些无语,连生也太不机灵了,怎么就实话实说了呢。
    “他还说什么了?”事已至此,他也不能责怪连生。
    连生道:“庄侍君还说了,如果您真要银子的话,就亲自和他说去。”
    得了,就柳莺时那个脾气,他不亲自去一趟是办不成这事的。
    “那你们先玩儿,本宫去去就来。”还有一丢丢的没面子。
    李玄度走了,那几个下人们议论纷纷。
    “殿下用银子怎么还管庄侍君要呢?”
    “八成是殿下没银子,管庄侍君借的呗。殿下之前不是卖包子的吗?能有什么银子,哪比得上各宫侍君家大业大的。”
    “但庄侍君的胆子也太大了些,还要殿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