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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城如此,竟不知你小时候住在这儿。”
“小时候同姐姐在此相依为命,后来做了子微道人的弟子本是想把姐姐一道接道帝都,谁知路上一个书生乱事。后来她就再也不肯到帝都,守着这座城,然后就死了。”那人说话冷漠,林春生听不出什么感情来,耳朵贴着门,还想再听的仔细一点。
先前的那个男人声音尤为低,她恨不得能把门给推开。
但她现在真的是吃一堑长一智,若非有生命危险她绝不会在谢秋珩不在的时候出去。
谢秋珩走前会在住所布下奇门遁甲阵,旁人不好破,林春生要是出去那才是让人皆大欢喜。
往日里他不说,林春生才吃了那么多亏,真的是怪谁都怪不上只能怪自己。
过了会人走开了,林春生没能听出什么名堂,在屋里来回踱步,好不容易等到便宜徒弟回来。
这次他只带了一面小镜子。
“这是……照妖的吗?”林春生依着自己看剧多年的经验问。
他摇摇头,脱掉身上的外衣,先前吩咐小二抬上来的热水很快就到了。
谢秋珩泡在热水里,身上先前压制的血腥味才慢慢盖过那些梅香溢出来,沾了水汽,锈味极重。
结实精壮的躯体上有几道伤口,水也染了色。一听见林春生要靠近的脚步他立刻睁开眼睛,眼眸一转,声音微沉道:“师父要和我一道吗?”
林春生赶紧否认,站在屏风后面结结巴巴解释一回。方才他回来似乎气氛不对,这下泡在水里,喊了几声居然没有回应。
林春生跟着他相依为命,对这个便宜徒弟放心不下。
听到要共浴她顿时摇头,心想还是把心放下罢。
谢秋珩偷偷给自己包扎伤口时林春生已经躺在被窝里了,长发披散开,像是一匹上好的黑色绸缎。
他松了口气,轻喊了她的名字,林春生睡得毫无反应,他唇角微微翘起来,拉开被躺进去。
夜半三更之时他听到竜竜窣窣的声音。
谢秋珩睡觉一向浅,因着是枕旁传来的,他微微抬起眼,黑暗中只见她在自己胸前拱,柔软的肌肤贴着,动作是那么的不安分。
初时他未曾当回事,只是随着她越来越与平时的习惯相悖,谢秋珩微微蹙眉,手摁住她的那只。
亵裤的系带松开,他眼眸沉了些许,扣住的那一只安分了另一只却跟游鱼一样灵活,一下子钻进去。
“你……”
他正要开口,却听得林春生凑在他耳边喊了两个字,顿时眼神一冷,翻身将她压着桎梏住。
“你喊我什么?”谢秋珩诱哄般的在问。
林春生仍闭着眼睛在他下巴上啄吻一下,笑的天真烂漫,嗓音哑哑道:“顾寒。”
他脸沉下来,悻悻地抓着她的头发笑道:“师父是不是睡糊涂了?”
作者有话要说: ……加油呀,好好干,我在存稿那一本临安春雨,男师x女徒,大概不长,弥补曾经一本书的遗憾。
第70章
林春生没有什么反应,呆愣愣地看着他,那双眼睛不复清明,甚至有几分的迷离色彩。
谢秋珩看在眼里,当即一个手刀,直叫的她整个人力道一松昏了过去。他探了探林春生的脉。将她的手抽出来,温软的小手蜷缩在一起,她歪着头,迷迷糊糊中又喊了顾寒几声。谢秋珩默不作声堵住她的嘴,唤出了淮川来。
两个人有时候并不常在一处,这日夜里正好淮川因为上一回他那一巴掌记着仇,未能同他一道去明月城的各大当铺。只屋里守着一盏灯,百无聊下看着林春生。
见他喊自己,顿时当起大爷来。
“你今日叫我作甚?”淮川笑问,血红的衣衫因着没有实体而缥缈若雾。
“你如今笑的委实不合一株梅的品行。”谢秋珩淡淡看了他一眼,而后又补道,“请住嘴,别笑了。今夜有什么异常么?”
淮川一合掌,半挑着眉,道:“瞧你问的这么轻巧,你若是能早些察觉到异常还会与她睡在这一章床上吗?看样子你是今日放松了。”
谢秋珩冷冷扫了他一眼,看起来是嫌他话多。
“你的去魂铃有动静了。”淮川不情不愿提醒道。
于是谢秋珩起身看去,银色的镂空铃铛表面上萦绕了一层淡淡的紫色烟雾。
他屏息,手上飞快地掐了一个诀,将这四周都镇住,这才不急不缓将去魂铃催响。
声音极为轻小,若是附耳听去,隐隐能听到女人的哭声。
往日不见它有动静,今日闹出这么一遭,谢秋珩未曾有好颜色。
“疏疏吗?”他手搭在眉骨处,似乎有那么些许头疼。
去魂铃又响了几声,显而易见,里面的魂是在回答他。谢秋珩抿着唇,半晌平息下心里的媳妇。
被当成顾寒的感觉委实不大好受,既然知道那人是疏疏,可用着林春生的身体对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