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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出了吃饭少有在一起的时候。
“师父其实是昏迷了一年。”他告诉她真相,还继续道,“那一年里是徒儿替您换洗衣裳,喂水喂药。”
林春生差点两眼一黑再昏一次。
“别说了,你别说了!”她仿佛胸口被堵住了一样,拼命地想阻止他,奈何谢秋珩偏不如她的愿,事无巨细,一一说给林春生听。
“师父那儿徒弟每日都会替你松开,绑的太狠了容易淤青,还需用药。你如今可知为何我要买那么多的药上山了吗?”他就那样抱着她,缓缓说道,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那时候师父什么都不知道。也是这样的东西,徒儿知道师父怕冷,夜里都是抱着你睡得。师父那么乖,真是让人喜欢的不得了。”
林春生的脸羞愧异常,被他这么赤.裸.裸.地说出来,简直诛心。
他存了这样的心思,反过来于良心而言就是一种煎熬。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忍无可忍吼道。
随即一根食指抵在她的唇边,谢秋珩嘘了声,咬住了她的耳垂,轻轻一下再松开,调笑道:“师父是真傻还是假傻?”
“我是你师父,便是你不把我看成师父,我也是早就把你看做徒弟,我们这般有违……!”
林春生快要崩溃了,时不时被他这么一撩,人早就受不住被他摁在怀里。
烛火被风吹灭,他绯红的眼尾微微上扬,眼眸沉的要滴水。
“你是谁?”林春生便是再迟钝也发觉他这些改变,呼吸喷在了他颈侧,有似曾相识之感。
“我是你的好徒儿。”谢秋珩盖住了她的眼睛。
“不!”林春生坚持自己的猜测,“你身上味道换了……你不是他!”
感受的四周渐冷,林春生慢慢冷静下来。他的手还在身上游离,林春生忍着那股酥麻尽量先在他面前妥协、“你说的对,你说的都对。我不走,为师不走。”她哄他,贴着他想获得眼睛上的自由。在黑暗里未免太过无助了。
“师父怎么证明?不若……”他顿了顿,解了她的长发,抚摸着头顶微笑道,“师父与我结个契罢。”
林春生顿时觉得天雷打在她头顶。
结契通俗点说那就算道界的卖身契。
qwq……她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吗??
林春生百般耍赖,但都被此人一招制服。
雪夜很长,她躺在他怀里,那股子梅香慢慢的淡了许多,过了好久,林春生终于撑不住合上眼皮,呼吸渐趋平稳。
而谢秋珩把头埋在她的肩窝,手却在发抖。
林春生每日开始战战兢兢过日子,但便宜徒弟似乎在有意地克制自己。去后山更加勤快。有时林春生只在夜间醒来才能看到他躺在身边。
他睡着的样子很平和,眉眼冷淡,雪白的中衣领子合的很严实,实在令人难以想象他曾在自己面前说过那样算得上是大逆不道的话。
林春生保持着警惕从他怀里滚出来,缩成一团。早上醒来他已经不在了,身侧被褥里冷冰冰的,不过灶房蒸笼里饭菜还是热乎乎的。
林春生把七窍拉出去遛一圈,路过谢秋珩苦修的后山偶尔瞥见他舞剑的身影。
凭良心讲,她要不是承原主师父的身份她其实很待见谢秋珩。可世上没有这么轻巧的东西。这几年她已经代入太深,抽身不得。
一个安心过日子的人某一日被人像牛一样强摁着喝水,这怎么成呢?
林春生叹息。
四月春,五月下了好些日子的雨。
穿着白色中衣的她坐在窗边的矮榻上看雨打芭蕉。山上云雾愈发多起来,林春生散着长发捧一杯热茶嗑瓜子。
小破道观好久没有人上来,而谢秋珩也不再带她下山,任由她在山上随意乱逛,全当养猪了。
“如果给我一次机会,我就不上山。”林春生靠着荼白迎枕,翘着腿面朝窗外,自言自语。
“你说什么?”那时谢秋珩正好满身雨水站在门外。
墨黑的长发沾了雨丝,贴着面颊,唇如朱笔勾勒,说话间水珠从鸦青的眼睫滚落。他脱了外面的衣裳,拿着巾帕擦拭,不避林春生。
那双眼眸里淡然无波。
林春生愈发不了解自己的便宜徒弟了。
若说他冒犯,那真没有多少,若说他不冒犯,谢秋珩就是坚持每夜和她躺在一起,单盖着棉被而已。
他裸着上半身,少年在往成人方向生长,背脊挺直,肌理晰白,肌肉并非是贲张的样子,脱了衣裳就能看见精壮的上半身,这几年苦修着实没有白费。一个人就能把她制服地死死的,摁在地上摩擦几个来回都不成问题。
不过林春生看到了他腰腹那处的一处疤痕。
形状乍一看不知像什么,但她有那么点映像。
林春生不怕他,便问:“你腰那里怎么回事?”
谢秋珩看了眼,无所谓道:“胎记。”
说着他换上干净的亵衣,中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