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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不稳,洒了一点水到她道袍上面。
    “为师在洗脸。”林春生强装镇定,“天热,洗个脸人清醒了好思考,你要不要来一瓢?”
    她略有心虚地转过身,把自己这葫芦瓢地给他,笑容也恰到好处地表现了一丝慈爱。
    谢秋珩是站着的,这般就低着头,他白色的道袍一尘不染,闻言唇角一勾,撩起袍子就半蹲在了林春生跟前。
    “多谢师父。”他手沾了水把脸擦拭一遍,秀雅的五官似乎更耐看了。林春生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于是多看了几眼,最后笃定,他是生的太好了。
    “不客气。”林春生客气道,笑眯眯地站起来把衣袍掸了掸,端起长者架子,“他这屋子是在风水宝地上建的,不远却听说是个凶宅,有点名堂。不过暂时没有听说他家死了人,想必事态还未到严重态度。”
    她握拳虚咳了几声,而后才道:“快至日中,阳气极旺的时辰,不若一起去那五进出的宅子看看?”
    谢秋珩道了声是,两个人便顶着大太阳出门,半路林春生受不住还是把背后背着的斗笠扣在了头上。回头一看谢秋珩,他倒跟个没事人一样,看起来比平时还要晰白。
    他这人要是代言防晒霜,林春生管它价格多少,恨不得都吃下去。
    到了那宅子门口,跟阴宅有一丝挂上勾的大约就是门口悬着的两个破灯笼,兴许最近风大,宋字吹破了。暖风吹过,两个糊了白纸的灯笼摇摇欲坠一般。
    门上红漆似乎还是新涂的,铜环锃亮,大门气派,上还悬一楠木匾额。宋老爷请邻村秀才题了宋府二字,入木三分,遒劲有力,确实好看。
    “师父要进去吗?”谢秋珩刚问林春生就看了他一眼,而后道道:“门口看不出什么名堂,我们还是深入去发现罢。”
    “敲门?”
    林春生觉得不可行,咽了口水手还是摸上了铜环,敲了三下,等了片刻,无人开门。
    “翻墙?”谢秋珩提议,他站姿如松,挺拔又富有朝气。
    “既然你这么说,你先翻进去,再把门打开。”林春生为自己名义上的徒弟让出一条路。她仰头看着高大的围墙,很显然依她这样的身手翻过去就是痴人说梦。
    谢秋珩抓着衣摆,后退数步才冲到墙边上,身姿矫健,蹬墙翻到墙头,白衣蹁跹。林春生握着拳,心里翻腾的厉害。徒弟这么厉害,她做师父的真真无地自容。
    院墙上站着的谢秋珩扫了里头一眼,转而看向林春生。她帽檐压得低,从上往下也只能看见她的下巴,笔挺的站姿,负手等候在门前。
    他不知想了什么,那双眼眸微微眯起来,越过墙头的冷风吹动了他的发丝,他陡然间眉头一皱,朝那方一字型影壁,须弥座上尽是枯枝落叶。
    林春生等了会见他还在墙头,不由心里咯噔一下,若真要论道行,她这个冒牌的肯定是敌不上谢秋珩这个好苗子。现下见他是一脸谨慎的模样,想必这屋里真的有点什么。林春生头皮发麻……
    不久他跳下去,从里头开了门。因为是正午时分,也无云层遮挡。光在这样的太阳下人仿佛都要被晒脱水,遑论鬼了。
    她进门先看到内影壁,一般而言影壁可阻挡屋外的邪祟邪风。而在环境科学中讲究导气,但气不能直冲厅堂或者卧房,故在门前置一堵墙,以使气婉转进入。
    不少人家在影壁砖雕上雕的都是吉祥纹,诸如仙鹤,喜鹊,麒麟,或是梅兰竹菊这类。而它这壁心阴刻的是一棵树。林春生本就对此不太了解,是以怎么看怎么奇怪,倒不是说图案太丑,而是周围环境衬托下,有些……阴森。
    “进去看看罢。”林春生道。
    她壮着胆子走在了前面,穿着白靴的脚踩在落叶上面,发出吱吱丫丫的声响。屋檐下空空荡荡,红色的海棠式窗格上面装的琉璃反射了些许光亮。竹帘晃动,林春生不由放慢脚步,渐渐的就和谢秋珩并肩了。
    “你有没有觉得奇怪?”林春生问道。
    “宋老爷说,他这屋子,每日都吩咐人前来打扫。是以何来这么多的枯枝落叶呢?”他低声道,垂眸看着丹墀上的图案,慢慢俯下身子。
    而他身边的林春生则冒出一身的冷汗来。
    天天打扫这屋子怎么还是由里到外透出一股子败落萧瑟的意味???难不成这屋子邪门到阴气这么重?
    “师父,你看看这个图。”谢秋珩忽然道,他脸上没了从容之感,显然是被这个图刺激到了。双眸隐隐浮了一层阴翳,林春生却并未察觉。
    趁着林春生低头端详的功夫他四周看了看,五进出的宅子他们还只是走到了前院,前院就给人这样浓烈的邪气,后院是安置女人,则更不用说了。
    “走吧。”谢秋珩说道,见林春生没有回答,他忍不住先拉着她连拖带拽的跑出了大门。
    他的手用了力,紧紧抓着她的手腕,面色沉重。
    林春生回过神来就看到谢秋珩跟疯了一样抓着她的领子摇她,她眼前都几乎晕眩了,勉强站稳手搭在了他结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