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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啊啊啊!”
“小哥哥看上去也不是普通人唉,真的会为情自杀吗?我觉得不像。”
“估计是被那群二代们欺负了吧,看穿着挺普通的,明显跟他们不是一类。”
“但是这脸,这淡定的眼神……OMG!!谁也不许欺负我的小哥哥!!”
……
继续往下翻评论,景寻随后了解到,事实上最初上传视频的原博主昨晚的确炸号了。
只是这段视频引起的社会响应太强烈,早就被人以各种方式重新转载了,以至于到了今天早上视频仍旧在网上随处可见。
但不出意外,这些被转载的视频很快也会被删除。
——几个有背景的富二代联合出手,或许不到中午,这个话题就会在网上彻底消失。
然而……就这样让它消失么?
尽管自己没有跳下去,但那群人对原主造成的心理伤害、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却是真实发生的。
景寻垂眸思索片刻,随后拉开椅子,同时打开了原主的电脑。
他活动了下手指,等电脑彻底开机以后,就坐下来在键盘上敲击了一串编程代码。
“阿寻你回来了,咦?”室友顶着一头湿发从洗漱间里探出头来,就看见景寻腰背挺直地坐在那里,神情专注。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也不知道在敲什么,只是模样从容,纤长的手指翻飞,看上去是在做一项极为熟练工作。
室友奇怪地问:“你在做什么?这么早就开电脑?”
景寻一边敲代码,一边随口回答:“我在新建一个域名。”
一个可以存放视频、且顶级黑客一时半会儿也无法攻克不了的地方。
“嗯?弄啥子咧,你还没睡醒呢?”对他的话,室友显得很懵懂。
幸好这学期有一门功课是C语言编程,很快期末就要考,景寻一大早写程序的操作并不突兀。
但他写的东西对于大三本科来说还是太高深了,为了避免麻烦,景寻还是抓紧时间,在室友走过来之前敲击了最后一次回车,随后干净利落地关闭了界面。
回头对室友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
景寻说:“弄一个好玩的东西。”
.
另一方面,清晨六点,沈逸烬睁开双眼。
多年的生物钟让他养成同一个时间准时起来的习惯,按照以往的惯例,他应该平静地起床,洗漱,然后去工作。
但今天,有什么不一样了。
身边一如既往的空空如也。
可地上堆叠的凌乱衣物、杂乱的床铺,还是能够说明——昨天晚上有人爬了他的床。
而且看样子,那个人已经离开了?
在他睡着的时候……
毫无预兆的,脑海中骤然闪过昨夜青年被他按着时的光景。
他昨天心情不佳。
抑制不住的。
每个雷雨天气,尤其是在夜里,都是他躁郁发作的时候。
但那青年的嘤|咛仿佛直接盖过了那往常开音乐也无法遮掩的雨声。
还有对方身上的气息,对他来说竟比陈年烈酒还要醉人管用。
……
沈逸烬单手按了按酸胀的太阳穴。
外表平静地起床,给助理小唐发消息叫对方过来时顺便带一套西装,然后去洗漱,再出来时,晋哲恒已经出现在了门厅中。
晋哲恒是沈逸烬的特助,跟了他三年,是沈逸烬目前最信任的人。
也不愧是老牌助理了,见到这屋中的种种痕迹,晋特助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这家夜店是沈家的产业之一,一直都是老板在经营。
他知道老板有时候不喜欢回沈家,就会跑来这里住。
这间套间就是老板刻意为此准备的。
至于为什么有那么多处房产不去住,非要来睡夜店……嘛,大佬的生活习惯岂是一般人能够解读的?
了解不了。
也不敢问。
虽然乍开始,晋哲恒也以为老板是偶尔过来发泄。
可是他跟了老板这么久,倒没见老板有过什么私生活。
但是……嘛,再精密的仪器也有要上机油的时候,再禁|欲的人也得有需求不是。
都是男人,晋哲恒表示自己懂。
见自家老板出来,晋哲恒开始依照惯例,给他汇报今天的各项安排。
沈逸烬沉默地听着。
汇报完了工作,晋哲恒问他:“老大,早饭是让这儿的经理给准备份,还是……”
“回公司。”沈逸烬的回答与往常别无二致。
晋哲恒:“好的。”
不一会儿,另一位助理小唐送来了新的西装,沈逸烬换上以后,三个人一道往公司的方向行进。
早晨七点半,沈逸烬吃完了早饭。
在龙城最繁华的CBD地段,49楼的高层上俯瞰整个龙城,按照以往的惯例,这个时间沈逸烬应该开始处理文件了。
但这一次,他却拿起私人电话,拨出了一个号码。
聂延东。
“沈、沈总?!”那边传来聂总受宠若惊的声音。
这几年资本寒冬严重,聂家也没能摆脱窘境,作为聂家的少东家,这段时间聂延东正焦头烂额地到处拉投资做周转。
可如今几乎家家都自身难保,全龙城除了沈家谁还有那个资本?
……或者该说,除了沈逸烬,谁还有那个本事?
虽说这会儿沈家老太爷还在世掌权,却已经几乎将沈氏八成的产业都交给了沈家大少爷来打理。
也不能说人家老爷子偏心。
谁让他沈逸烬最有眼光、还最有能耐呢。
别人的家族企业摇摇欲坠,朝不保夕。
只有沈家,自沈逸烬归国以后,就发展得越来越好了!
基于以上种种理由,为了讨沈逸烬的欢心,近来聂延东可真是煞费了苦心。
这一点沈逸烬心里也清楚。
这些日子聂延东为了讨好他,没少往他身边送物件、送人,都被他一一拒绝了。
只除了昨晚那个……
“昨天晚上的人……”沈逸烬望向天外,声音淡漠得听不出情绪:“他叫什么名字。”
他直接开门见山。
不想不仅没有得到答复,换来的还是聂总充满疑惑的声音:“……人?什么人?”
沈逸烬:“……”
沈逸烬的脑中,骤然映出青年抬眼看他时的模样。
眼角处的泪痣分外醒目,如蒙薄雾的杏核眼里泛着红,眼底仿佛有破碎的光芒闪烁。
不无助,但给人的感觉又很脆弱,楚楚可怜的。
会让人将注意力全部都落在他身上。
一不小心,连燥郁的情绪都消失了。
……
简单的叙述后,聂延东终于明白昨夜发生了什么。
他立即指天画地地发誓:“那可真不是我送上去的!昨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