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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时候我担心皇兄监视,所以提前回府,打扮成小厮神不知鬼不觉混进去,被曲秋笙撞见就躲藏起来,暂时没有回房换衣服,绕去了后院想看看几个王妃,在门口闻到一点酒味,推门进去就看到裴阿奴和宗玉玉,但她们并没有在喝酒。”
    话锋一转,他又绕回到太子身上,反击阿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针对性地乱猜,“陛下和太子来访,为什么不堂堂正正出现?连我府中守夜巡逻的人都不知道你们来了。看来是太子想要篡位,杀了皇上带到我府中嫁祸给我。”
    邬希抿唇憋笑,觉得这种猜法还挺能自圆其说。
    剧本让他们所有人都有嫌疑,照着这样的猜法,说谁是凶手都可以。酒味其实是他制的迷魂药的味道,把宗玉玉控制住,让宗玉玉以为他一直在屋里,给他做不在场证明,然后出门去打算完成任务,没想到半路撞见送糕点的曲秋笙,顺势尝了块糕点,神不知鬼不觉将毒下在剩下的糕点里。
    如果是中毒身亡的话,其实很大可能他是凶手。
    他忍不住又瞥了秦璟泽一眼,总觉得这人的剧本上应该能看到他行迹鬼祟地出门这种关键信息,但秦璟泽没说。
    “那箭你怎么解释?”,阿卓跟秦璟泽杠上了。
    那边沉默了好半天的富哥弱弱举起手,“是我,我手里有王爷赏赐的弓箭,我每天夜里都在勤学苦练,用活物练习射箭,看到太子就没敢露面,怕冲撞贵人。”
    叽里呱啦进行了好半天唇枪舌战,GM打断他们的乱吵,每人发一条线索,线索分别和他们六个人有关,不能选自己,抽签来决定谁先选择线索。系统直接抽到秦璟泽,阿卓脸色一变,正襟危坐,感觉秦璟泽肯定会报复性选他的线索。
    “我选裴阿奴的线索”,秦璟泽看都没看阿卓一眼。
    “?”,阿卓愣住,旋即拍桌狂笑,“至不至于啊,玩个游戏都护成这样?那我现在觉得裴阿奴肯定有问题!”,都不肯把邬希的线索给别人看,要自己抢在手里。
    邬希挑眉,轮到他选的时候他选了宗玉玉。
    他的剧本里宗玉玉像个背景板,只是被他用药迷晕,什么都没做,刚刚的游戏阶段她也没怎么开口说话,有时候没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
    宗玉玉的线索是:宗玉玉是管家的养女,深爱兄长。
    哦豁。邬希忍不住笑出来,“好大一顶绿帽啊小王爷。”
    拿到的线索可以选择公布也可以选择不公布,公布的方式也是自己来描述,可以有选择性地描述,可控性很强。秦璟泽拿着邬希的线索只说一句,“从很久之前他就在挖空心思接近我。”
    若不是抿着嘴唇,邬希险些就要绷不住脸色。他怀疑线索其实已经指出他性别不对,但秦璟泽不说,反而挑着这种废话来说。
    他的粉丝这边弹幕完全错频,根本不在乎什么王爷王妃,把秦璟泽的话直接往他们两个身上代:哦哦哦,原来是希哥挖空心思追老攻啊!
    很久以前是多久?大一军训那会儿希哥就盯上校草了吧呸!邬希头皮发麻,看他们这些发言就有种微妙感,竟然全是反过来的。或者说更严重一点,秦璟泽不止是大一军训的时候就盯上他,也不能用挖空心思来概括其变态程度。
    别人都在认认真真搞剧情搞分析,他们俩在这边搞对象谈恋爱,GM非但不阻止,声音里似乎都能听出姨母笑,让其他人继续说线索。
    富哥先一步拿了秦璟泽的线索,“宁王有胡人血统,幼时曾做质子,早年性情沉着冷淡。”
    纨绔风流有可能是在做质子的时间里性情改变,但多半是假象。
    邬希唔了一声,翻翻剧本,第一遍阅读的时候他没怎么在意的细节现在才引起他的注意,他和张锦清这个王爷幼时就见过面。
    裴阿奴的出身不是大夏,而是邻国燕国,是一个小郡王,燕国被大夏所灭,他族人都死于劫难,只剩下他侥幸逃生流落到了游花阁这么个杀手组织。之所以毫不犹豫地接下暗杀张锦清的任务,就是因为他痛恨大夏的皇族。
    剧本简短地提过一句,他幼年时进宫面圣,在宫中角落看到个被下人欺凌的小孩,长得高鼻深目,和他见过的人都不一样,他饶有兴致地把人救下来,然后亲了个小嘴,许诺要娶这个小孩做夫人。
    啧。看来这就是宁王张锦清的幼年形态,居然还被他调戏了。
    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他改换姓名男扮女装来参加选妃,要给张锦清做夫人。
    他深深地看了眼镜头,觉得做GM的这个粉丝选剧本真的很绝。果然是适合三对情侣玩的剧本。
    既然他这个女装大佬和秦璟泽这个王爷有些旧日姻缘,猫猫头和富哥这对伪兄妹关系也不对劲,按照已知的线索合理推断,阿卓太子和阿笛苗疆女之间多半也有些奸情。
    还不等他细想,那边阿笛和阿卓互相拿了线索。阿卓竟然一开口就直指阿笛有嫌疑,“曲秋笙自幼随苗医父母一起住在镇北将军府,和将军的女儿一起长大,感情颇深,七年前镇北将军因涉嫌谋反而满门抄斩,曲秋笙逃出。”
    “你这个作案动机满分,我们谁都比不过你”,阿卓摸着下巴,“苗女擅长用毒,多半就是你在糕点里下毒杀人,就算裴阿奴吃过之后你也有机会再下毒。”
    “谁糕点下毒还在路上下?我绝对没下毒好吧!”,阿笛没想到会被阿卓拖后腿,也立刻开始念线索,“太子一向不离身的佩刀现在不在身上,不知落在哪里。怎么不说是你捅完皇上一刀就把作案工具藏起来了?”
    阿卓脸色大变,“别乱说。”
    拿了富哥线索的猫猫头瞥了眼富哥,非常保留地开口,“宗长锦和我之间是双箭头。”
    线索乱七八糟零零碎碎,邬希吹了声口哨招呼在客厅咬尾巴转圈的大毛过来,指一指电脑屏幕上的几个人,“大毛来帮我指认凶手。没有困难的工作,只有聪明的狗勾。”
    大毛傻乎乎地盯着几个人脸看了几秒,抬爪子扒拉一下邬希,又扒拉一下秦璟泽,然后讨好地对着他们俩摇尾巴。
    邬希被逗乐了,轻咳两声,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大毛告诉我凶手有两个,是团伙作案。”
    猫猫头冷不防开口,“我好像感觉到裴阿奴扇了我两巴掌,但记不清。”
    “……”,扇巴掌这个确有其事,是他见宗玉玉闭眼,试探一下睡得熟不熟。邬希没想到宗玉玉的剧本竟然写了这个,正要开口狡辩,身旁的秦璟泽先一步开口,“我进门看到你昏昏欲睡,你的身上有酒味,我的房间有毒酒,你能解释一下吗?”
    猫猫头被噎了一下,支支吾吾。
    “合着你们俩在这一起欺负我妹妹呢?”,富哥赶紧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