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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乳脂。秦璟泽深深地盯了一眼邬希,毫不客气地张口含上去。
嘬得太用力,邬希感觉很疼,仿佛血液全都往指尖涌,忽然想起这人刚刚的生日愿望,浑身打了个哆嗦。
这种力气吃的话……
秦璟泽捕捉到他身体微妙的变化,犬齿磨了磨指节,含得更深了点,小幅度地吞吐了几下。
邬希头皮一麻,立刻抽回手指,“你烦不烦!”
暗示性太强,是个男人就没法装作不懂。今天的秦璟泽莫名充满侵略感,可能是因为过生日比较特殊,所以过度兴奋。
指尖湿哒哒的,他坐立难安,冲去洗了个手,顺便洗了把脸,回来的时候绕过秦璟泽,故作镇定切蛋糕,给自己切一大块,还没来得及下口就被秦璟泽扯过托盘,切了一半出去,“少吃甜食。”
“絮絮叨叨的像个老头子”,邬希恼羞成怒。他吃糖又不会长痘,凭什么不给吃。
秦璟泽被他骂也没有丝毫恼火,只抬手捻住那颗樱桃。
红艷圆润的果子蘸满奶油,被叼住含在齿间,立刻就磨出汁水。
话音戛然而止,邬希浑身发僵动弹不得,捕捉到秦璟泽意味深长的眼神,向后缩了缩,疯狂摇头。
不行。他们两个现在连恋爱都没谈,平时偶尔亲亲抱抱多半为了安抚这人的皮肤饥渴症,都是点到为止。
纵容也要有个限度。
“换一个愿望”,邬希被吓得连蛋糕都没心思吃,连哄带骗,“等明年过生日,你表现好的话就满足你……”
一年的时间很长,秦璟泽现在跟他住在一起,说不定哪天就开窍说爱他了,明年这时候多半早就已经本垒打,吃个樱桃算什么。
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不需要任何物理刺激,单薄的衬衫布料已经显出了形状,邬希面颊染上薄红,抱腿蜷缩在椅子上遮挡,又重复催促,“换个愿望吧”,别太出格那种。
话音刚落,他就震惊地看到秦璟泽转身回房间从抽屉里取出项圈,咔哒一声扣在脖子上,提出诉求,“吃完饭一起去学校里散步。”
愿望就是像狗一样被他牵着遛?邬希抓着牵引绳愣了几秒,才意识到这人的本意是想宣告占有,炫耀亲昵。
就是这方法实在不太对劲。项圈根本不是从什么正经店铺买的,真这么干了学校论坛有可能变成他俩的颜色同人文论坛,还带特殊标签那种。
“你确定?”,他问秦璟泽,见他点头固执己见,就抬手把牵引绳从项圈上摘掉,又把铃铛也摘掉,看起来总算正常了一点,像是装饰作用的choker。
但秦瓃泽拧紧了眉头很不满意。
若是牵引绳不在邬希手里,那项圈就失去了意义。
“这样”,邬希挑眉笑了笑,握住他的手。不牵着脖子也可以,牵手。
蛋糕的淡奶油已经开始融化,邬希坐下要吃蛋糕,秦璟泽依然不肯松手,就一直在旁边站着,邬希吃了几口,扬手喂他,忽然觉出不对,“你不是两只手都会用吗,自己吃。”
一个蛋糕只吃不到一半,秦璟泽不让邬希吃太多甜食,但是勒令没有用,得哄着,比如约好了散步时顺路去吃烧烤当宵夜。
说是顺路,其实并不算顺路,散步要去的地方和最好吃的那家烧烤不在同一个校门附近。和很多高校一样,A大也有一片地方叫情人坡,没有比那更适合散步的地方,就算是单身狗也喜欢去,还有不少已婚已育的教职工每天在那遛娃。
邬希天生懒散不爱动弹,在养了大毛之后才有每天遛狗散步的习惯,平时不往这边的校区逛,情人坡还是第一次来,发现人出乎他意料的多,戴着项圈的秦璟泽本人镇定自若,反倒是他总忍不住抬头往上瞟。
情人坡上一男一女的情侣多见,俩女生挽臂并肩的多见,俩男人牵手的少有。他俩分别单独站出来已经足够引人注目,如今一直牵着手,几乎成了观赏景点。
人肉眼可见地越来越多,邬希更紧张,走路走不成直线,手心都出了层薄汗,“太多人了,回去吧。”
秦璟泽充耳不闻,甚至还朝着一个年纪挺大的教职工打招呼,那老头推着小车带着孙子玩,打量他俩好久,似乎是听见了邬希刚刚的催促,和蔼地一笑,“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年轻人多锻炼身体好。”
邬希只能点头谢谢老师关心,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周围好多人已经在往秦璟泽的脖子上看,奈何秦璟泽显然并不想这么快回去。
手机在裤子口袋里嗡嗡作响,他掏出一看是林枫给他发的微信,问他是不是还在情人坡约会,跟他说论坛已经又沦陷了,然后就是几张从论坛存下来的照片。
照片里的秦璟泽依然是冷淡的模样,让人根本不会注意到他戴了项圈,只能感到扑面而来的禁欲。
反倒是他,鼻尖都是红红的,眼睛泛出潮湿,因为躁动,所以每张照片几乎都不是同一个姿势。林枫还在那嘲笑,“你知道论坛都在说你啥吗?”
他登入论坛,首页有好几个飘红热帖,点进去就看到她们说他像刚被校草收拾过,站都站不稳,扭来扭去的。
邬希深吸一口气,直接卸载论坛,恶狠狠瞪了秦璟泽一眼。
男人神情无辜,像是不知道他的怒火源自于何,明明其实一直在偷看手机屏幕。
邬希从兜里摸了块小饼干出来吃,压一压暴躁,视线撇开,从周围的许多人中隐约看到一个有些熟悉的面孔,他愣了一下,想了好半天才想起那女生好像叫徐秀,是秦璟泽的烂桃花,当时军训的时候还在论坛造过他的谣。
徐秀在看邬希和秦瓃泽。
她一直不能相信这俩人真的在一起了,尽管论坛上大家都这么说,下课放学的时候校草总在教室外面接邬希,俩人好像在校外住在一起,听说邬希还被校草嘬过满脖子的草莓印。
徐秀觉得这绝对是造谣,校草这种冰山似的男人,哪可能会有那么热烈强盛的欲.望。
她的目光下意识就暼向邬希的脖子,干干平整没什么痕迹,眉眼舒展,又看向秦璟泽的脖子,忽然愣住。
校草戴着个……狗项圈?
极度错愕之下,她完全挪不开视线,两人牵着的手一直没松开过,就在她眼前不停晃悠,晃得她心脏发凉。
她看到邬希勾手,校草驯服地低下头,强势的气场全都消散,像接受赏赐一般叼过邬希吃剩一半的小饼干。
“我就剩这一包饼干了你还抢”,邬希笑着不轻不重拍了拍秦璟泽的脸,再回过头就看到徐秀失魂落魄的模样,微微一愣,没太在意。
饼干显然比不过烧烤好吃,邬希胃口不大,少吃一半饼干,就能多吃两串烧烤,快快乐乐撸串的时候就完全不责怪秦璟泽抢他饼干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