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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璟泽递给他一把钥匙,“养在我这,你随时能过来。”
    这套房子离A大是真的近,出了校门步行最多十分钟就到,哪怕是开学之后,只要邬希想,也可以天天过来。
    邬希瞥了一眼钥匙,总觉得这才是秦璟泽的目的。没说什么,伸手接过,随意地揣进口袋,“那它以后就叫大毛了。”
    大毛是只幼年小公狗,纯种撒娇精,见了邬希第一面就爱上了,跟在身后走哪跟哪,不理就嘤嘤,陪玩就汪汪。邬希把它抱到自己的房子里,出门时身后跟了个大尾巴。
    “你来干什么”,他边开门边问秦瓃泽。
    秦璟泽一副理所当然模样,“来兑现报酬。”
    邬希把狗放进屋里,俯身要脱鞋,身后的人先一步蹲下帮他把鞋脱了,弄的他浑身一僵,扭头瞪人一眼。
    “两个人直播,又不让你出镜,那就只能玩玩游戏”,他一路进屋,忽然想起这回事,“我很久没玩剑鸣山了。”为了躲大腿。
    秦瓃泽点点头,“我技术还不错。”
    “不是这个问题”,邬希闻言啧了一声,甩开满脑子的黄.色废料,打开手机游戏,“之前林枫说的你应该也听见了,就是游戏里有个人跟我求婚,我要是玩游戏,粉丝肯定给我们拉郎配……”
    “你不喜欢是吗?”
    废话。都不认识,哪来的喜不喜欢。
    想是这么想,邬希却没吭声,若无其事地看秦璟泽的表情,发现这人居然毫无反应,也不知是装习惯了,还是真不在意他被别人勾搭。
    秦璟泽见他皱眉,垂眸思索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发给他一个等级可以打论剑的账号,装备都是弄好的,“公司内部使用的测试账号。”
    他都做到这个份上,邬希只能摸着大毛的狗脑袋,恋恋不舍把它放下,去洗了个手回来来电脑调试设备。
    虽然原本也是想回来开直播或者录视频的,但没想到开工比他想象的还早。粉丝也显然没想到他会突然开直播,而且又是剑鸣山,果真一进直播间就在弹幕刷屏:大腿呢大腿呢大腿呢“今天换一条大腿抱”,邬希看了会儿弹幕,忽然轻笑,微微侧目暼向一旁,“你不会给我丢脸吧?”
    镜头拍摄不到邬希旁边是什么人,直播间里只能听到低沉磁性的男声,“嗯,不会给希希丢脸。”
    弹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叫希希了!这次不是哥哥了吧!
    希哥屋里又藏男人了,这次妈妈允许!
    在?看看新大腿长什么样?
    这声音好像我们a大校草啊……
    “谁问你了?”,邬希啧了一声,弯腰从旁边抱起正在卖力啃电线的大毛,举到镜头前,“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新大腿,大毛。”
    大毛一脸纯真,啊呜一口咬向屏幕,咬了个空,转而试图舔邬希的手指头,也没舔到,就被秦璟泽单手抓过去,拍拍屁.股撵到了一边。
    弹幕:卧槽这个手,我好了
    抓什么狗子,给我抓希哥的手腕!!
    抓什么手腕,给我抓希哥的[哔——]
    邬希看了眼那被屏蔽掉的弹幕,装作看不见,挪了挪位置挡住秦璟泽的视线。
    不过被搅和这么一遭,弹幕居然没什么人提起大腿了,全都在怂恿秦璟泽露脸。
    他们两个用的都是等级刚好可以打论剑的账号,名字是数字编号,一个13一个14,用不着弹幕起哄,邬希自己都觉查出不对劲,迅速排了场2v2,试图用惊险刺激的战场把粉丝注意力引向正途。
    秦璟泽玩的是辅助,血条刷得游刃有余,的确引起了粉丝注意。咸鱼玩家看不出,但弹幕里也有水平高超的,看了几局就觉得操作走位眼熟:希哥你确定是新大腿吗,别是旧大腿换了个号就变成新大腿吧?
    虽然大腿以前一直玩暴力输出,但有些细枝末节的习惯是通用的。邬希手抖了一下,空了个技能放跑对面辅助。
    眼瞧着就要一刀,放跑了又得重打,弹幕突然发出一片惊疑——对面的辅助突然暴毙了,居然是被我方辅助弄死的,反应慢点的都没看清是怎么操作。
    邬希也觉得稀里糊涂就赢了,想解说都不知该怎么开口,目光诡异地看向秦璟泽,抿了抿嘴唇。
    连打十局都是赢,直接升段,他退出游戏,对着镜头,“今天不玩了,聊会儿天就下播,年前应该不开直播了,年后再更新视频。”
    “还有六天就过年了,零点敲钟的时候给你们发红包,一千个,先到先得”,他食指轻叩桌面,看见弹幕飘过一行:希哥这么大方,是请我们吃喜糖吗?
    这一条弹幕邬希没来得及挡,侧目看秦璟泽,果然见他视线落在屏幕上。
    邬希把电脑关掉。这群弹幕搞的好像他有多饥渴一样。不过秦璟泽今天也是,时不时搞点什么小动作,虽然没露脸,但是刷足了存在感,说不是故意的他都不信,怪不得突然提出想和他一起直播。
    他转头去捞大毛,“大毛应该饿了,你把它带回去喂喂,它断奶了吗?”
    “断了”,秦璟泽又盯着大毛,目光焦点始终在它被邬希抚摸的那片皮毛上挪不开,“它现在可以吃狗粮。”
    邬希的指尖被大毛舔了舔,湿漉漉的很痒,他唇角不由得扬起笑意,突然又被秦璟泽把狗子抢了过去。
    这人怎么回事。
    笑容消失,他蹙起眉头,居高临下与半跪在地上的秦璟泽对视。乍一对上那双似乎藏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热望的眼睛,心头一紧,手指下意识蜷缩。
    感觉到秦璟泽似乎隐隐要有动作,他立刻抬脚蹬在男人肩膀上,质问,“谁准你这么看我的!”
    再纵容下去这人真要蹬鼻子上脸了。
    “你是不是还有骗我的事没说”,他指着手机,“大腿也是你吧?”
    秦璟泽没有反抗,就顺着他的力气跪坐在地,默认了这个罪名。
    踩在他肩头的脚很瘦,踝骨凸出来,白而冰冷,泛着一点粉色。这种程度的近距离接触,几乎就是他梦寐以求的。哪里是惩罚,分明是奖赏。
    脚下传来灼热的温度,邬希忽然意识到这个姿势的不妙之处,力气不由得松了松。心中暗道这人的体温真的高,一年四季都如此,早些年好像还不是这样。
    大毛适时地呜呜叫唤几声,打破局面,他不轻不重踢了秦璟泽大腿一下,催促,“去去去,大毛饿了。”
    秦璟泽喉结滚动,没有再用过分赤.裸的眼神看人。勉强忍耐住索取更多的念头,尽管他也很饿,远远比这只狗还饿。
    饿到想要将一朵玫瑰连皮带肉咬烂咀嚼,连喷溅出的汁水都悉数舔舐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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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是临近过年,秦璟泽似乎越忙,邬希倒是没什么事做,正好把大毛放在自己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