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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化,开始八卦:哟哟哟哟哟,希哥有情况希哥现在成年了,已经可以了!
    别化妆了,希哥来跟我们聊聊感情,深夜八点档~邬希简直被这些弹幕搞得头痛,那边白文晖又给他发了长长一条微信,他粗略翻看,心脏砰砰直跳,按捺不住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要去当面和秦璟泽摊牌,他要问问秦璟泽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在元旦晚会那天不和他见面,偏偏要在路上拦住白学长,说那些宣告主权一样惹人误会的话。
    还没来得及跟弹幕道歉,寝室门突然传来钥匙开锁的响动,他微微一愣,扭头看过去。
    果然不是林枫。
    看到向瑜那张脸的瞬间,邬希眉头便紧紧蹙起,把电脑屏幕压下去半合起来,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在直播。
    向瑜依然是那副油腻模样,脸上的伤基本好了,看不出挨过打,直直就朝邬希走来,伸手要搭上邬希的肩膀,被邬希侧身迅速躲过。
    “别这么紧张啊”,向瑜举起双手摆出一个无害姿势,“这么不欢迎我,那我还是先走吧”,说着居然当真转头离开了寝室。
    邬希瞧着他的背影,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心浮气躁地又喝了几口水,把电脑屏幕掰直。目光落在弹幕上,瞳孔骤缩。
    弹幕已经彻底乱了套,全都嚷着报警。他看到一个熟悉的id,是陈佑鹤,正发弹幕让他赶紧催吐,刚喝的水里被向瑜放东西了
    直播用的不是电脑自带的摄像头,而是邬希单独买的,刚刚没有被遮住,将向瑜的小动作录了个一清二楚,陈佑鹤正好在看他直播,一眼就认出了那种药。
    邬希立刻扭头就跑到洗手间抠喉咙,踉跄地险些被凳子腿绊倒。
    水很难被催吐出来,他呕了半天,狼狈地趴在洗手台喘息,阳台门忽然被大力拉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校医院人员匆匆闯入,为首的是袁秦,催促他赶紧跟他们走。
    蜷缩在车里,路上听见警笛,邬希掀起眼皮看了眼,有校园保安帮忙配合,警察似乎很轻易地就抓到了见势不妙要遁走的向瑜。
    稍微一想就知道向瑜是故意挑着林枫不在的时间回来,若不是他开着直播摄像头这人不知情,恐怕真的要着了道。
    邬希被学校的医生带到校医院抽血化验,结果一时半会出不来,坐在病房里观察了十几分钟,在加上路上的时间,约摸半小时过去了,一直没么么不良症状。
    “可能是我喝的水不多,刚刚又吐出去了”,他紧绷的心情已经放松。袁秦却并不赞同,“你最好还是再观察观察,先在校医院歇着。你应该也没有急事要忙吧?”
    急事。邬希捏了捏手指,“我有。”
    他急着去找秦瓃泽。
    袁秦啧了一声,也不勉强拦他,毕竟大概率是没么么事,不过保险起见,他还是在邬希走之后给秦璟泽打了个电话。
    风呼啸刮过耳畔,仿佛要下雨,气温比昨天还低,没有拉起外套拉链,邬希竟也不觉得冷,走了一路面颊甚至微微发热,抬手就去敲秦璟泽的门,也不知道是什么给他壮了胆子,或许是潜意识里太信任这个人不会对他做出伤害。
    敲了半天,他以为人不在寝室,正要转身离开,门忽然开了,却无人站在门口,他推门进去,房间一片漆黑,居然没开灯,秦璟泽就坐在桌边,面朝着他的方向。
    像是提前知道他要来一样,房间里开了空调,暖风吹拂,邬希隐约感到异样的热度从脸一路向下蔓延,又似乎是从身体里开始灼烧,可是他的大脑思绪被侵占,想不到太多,径直朝着男人走了几步。
    一直走到秦璟泽面前,只要低下头,就能触碰到这人的脸。他们都沉默着,四目相对,秦璟泽忽然皱起眉头,“你……去医院,我跟你一起去——”
    邬希唇瓣微动,终于意识到。是药劲儿上来了。
    和市面上允许流通的普通货色不一样,向瑜的东西来路不明,效果猛烈,用得多了真的能让人脑子也坏掉。他吃到的量很微少,却也如同平静水面瞬间沸腾,腿根酸软,站不住地跌到男人怀里。
    邬希眯起眼,长长地,长长地呼出一口热气,两条白而柔韧的手臂放肆扬起,凶狠缠上秦璟泽的脖颈。
    湿润的嘴唇凑近秦璟泽耳边,他轻声笑,“去什么医院,这不就是你想要的,装么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也0点更,耶!
    第28章
    邬希没想到这竟是他能说出的最后一句完整的话。
    很快他就再想不了那么多了,嚣张神色荡然无存,只余下不知所措,脸上散发着热气,不明白怎么会这样难熬。原本凌厉的眼神渐渐软成一滩水,和四肢一起,鼻头泛红,喉咙里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呜咽咽。
    同样的东西,作用在不同人身上,效果显然不同。
    体质如此,又素来缺少自控力,邬希几乎要在秦璟泽怀里打滚撒泼,抓着对方的手就要磨蹭,却被冷漠地制住双手,动弹不得。
    秦璟泽丝毫不受感染,坐怀不乱,目光沉静,任邬希百般引诱,都没有流露出半分失态,只有心跳频率比较过激。
    他已经习惯了压抑兴奋,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正相反,他更加恶劣,热衷于欣赏邬希对他掩饰不住的渴求,流露出痛苦挣扎又疯狂迷乱的姿态,漂亮的眼珠子里只看得到他一个。
    如果希希想要,他可以满足,但绝不是现在。眼下他的嫌疑没有洗脱,希希显然是在试探他。贸然做出出格举动,只会陷入万劫不复。
    “你他妈的……不会是,有……障碍吧?”,邬希面色酡红,咬牙切齿。他都已经这样了,还没反应,就算是直男都不可能,只可能是有病。
    可恨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考虑柏拉图的可行性,呸,骗子不配跟他谈感情!
    秦瓃泽皱眉,认真否认,“没有。”
    手掌覆盖上邬希滚热额头,他轻松将人抱起来。眼瞧着要朝床边走去,邬希又开始惊慌,眼眶通红,死死扯住他的头发,“干什么——!!”
    男人似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我早跟你说过,没那个胆子来真的,就不要乱说话。”
    学生寝室的单人床本就狭窄,邬希被动地陷入被子里,满身全是秦璟泽的味道,头脑更昏。秦璟泽的骨架太过宽大,两臂一撑,就让人无处可逃。
    “不动你,不用怕我。”刚出事的时候他就立刻查过那种药,效果猛烈但比较容易消退,用量少还不至于伤身,不需要非得发泄。
    就是得委屈乖宝儿忍忍了,难受是肯定会难受的。
    “去你的!”,邬希骂他,用力拍他胳膊,跟铁打的似的,反倒手疼,又死死扯住他的衬衫,一个寸劲儿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