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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白雨宁说:“这是我师弟啊,校篮球队的,怎么样?感觉到杀气没有?走,小师弟,我们打人去!”
    师弟说:“嗯嗯,好。”
    三分钟后陈衍就发现这位师弟相当欠缺辨别是非的能力,他对白雨宁言听计从,百依百顺,指东不敢往西,而且始终带着心甘情愿的谜一般笑容。
    为了保护残疾人,陈衍给白雨宁的师弟买了张回校的车票,然后把他赶跑了。
    白雨宁很不快乐,说:“陈衍你也太不仗义了一点儿江湖道义都没有。我的亲爸爸,你的大师伯被打了你竟然无动于衷。
    陈衍心想,我哪里无动于衷了?这事儿不都是我摆平的吗?单说医闹象征性地赔了白希谷五百元医药费这一点,你翻遍全国的晚报社会版,有见过医闹赔钱的吗?
    “其实吧,这件事你爸是局外人。”陈衍说,“别的医生挨打都是避无可避,他是主动送上门去挨打。”
    白雨宁更生气了,说:“你的意思是说他皮痒讨打喽?真是笑话,我爸守寡这么多年了,想找个老伴共度余生有错吗?他和闵阿姨郎有情妾有意,错的是那个打人的混账!”
    陈衍说:“是,你说得对,乖孩子你出去自己玩一会儿吧,让哥哥把手头的事儿做完了行不行?”
    “做完了以后呢?”白雨宁不依不饶地问。
    “我陪你割仇家的脑袋去。”
    他说着就把白雨宁推出了办公室,并且反锁了门。
    白雨宁在外面敲门说:“陈衍,说话要算话啊!”
    陈衍无奈,一边忙碌,一边拨通了警察朋友的电话说:“于所,是我,陈衍。麻烦帮我查一个人的电话地址好吗?就是上回在人民医院急诊室打人的那个……对,挨打的是白希谷,是你们所的民警去处理的……你等等,我记一下……我怎么会去找他们的麻烦,我和那种人有什么好计较的,我就是问问……行,我有事找你。”
    陈衍挂掉电话,苦笑地看着记事簿,上边是医闹的详细住址。
    他拉开办公室的门喊:“白雨宁!”
    会计兼秘书探出头来回答:“雨宁上菜市场去了。”
    “他上菜市场干吗?”陈衍问。
    “他说去买把刀。”会计兼秘书说。
    唉……
    陈衍烦恼地自问:“这孩子到底像谁呢?书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
    白雨宁兴冲冲地在菜场转了一下午,购置了斧钺、刀叉、麻绳、辣椒油等,然后回来蹭陈家的晚饭吃。
    陈衍的爸爸老陈问:“雨宁啊,你这么开心干什么?捡到钱啦?”
    白雨宁说:“没有啊,嘻嘻。”
    老陈又问:“谈朋友啦?谁呀?带回来给阿叔看看。”
    白雨宁说:“嘻嘻,隔壁珠宝店的谢春芳啊,我暗恋她好几年了。”
    “……”陈衍放下了碗筷,“你不是爱刘玉芬吗?”
    “你怎么知道刘玉芬?”白雨宁惊问。
    汙说:“白雨宁,你下回胡说八道时能不能找个合适的姑娘?谢春芳和刘玉芬再长几岁,就能生出一个你来了。”
    老陈就骂陈衍道:“他好歹还知道带姑娘回家,这么多年了老子也没见你带回来一个!”
    陈衍哭笑不得:“你哪只眼睛看见他带回来了?”
    老陈撒泼说我不管,你不孝,你忤逆,你冷酷,你无情,你无理取闹!
    陈衍于是催促白雨宁说快点儿吃,吃完了赶紧出门。
    晚饭后,估摸这个点儿医闹夫妇肯定在家,两人准备去兴师问罪。
    发动汽车之前,陈衍先警告白雨宁:“问话可以,你可别冲动啊。”
    “我知道,我向来很冷静的呀。”白雨宁表示,然后把下午买的刀掖在裤腰里。
    陈衍把刀抽出来扔掉,摁住他的脖子问:“你为什么说的和做的从来不是一码事?”
    白雨宁反驳道:“谁让你把我师弟赶跑的,我现在好没有安全感。”
    陈衍说:“你让师弟跟着才不安全呢,有个词叫‘另有所图’你懂吗?”
    “图什么?”白雨宁问。
    “我不说,自己参悟。”陈衍回答。
    从陈家到医闹家有二三十分钟车程,两人按照警察给的地址按图索骥,走了几次错路,绕了几个大圈,终于在晚上七点钟之前赶到了目的地,一个位于城市边缘的,建于20世纪八九十年代初的老小区。
    老小区灰扑扑的,楼房高度只有三层,间距极近,墙皮脱落,周围连个停车的地方都没有,显然不是有钱人的居所。
    白雨宁突然问陈衍:“那喝洗洁精的老太太的后事怎么处理的?”
    “没处理。”陈衍说,“还在医院太平间冻着呢。这对夫妻说医院一天不赔钱,就一天不把遗体拉回去。”
    “这就叫作穷生无赖,穷生奸诈。”白雨宁摇头,“这两人逼死了自己老娘,居然还想利用她讹钱。”
    老小区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