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94

      ”
    白枭微微一怔。
    他仍旧流着血的手腕抚上苏酒的脸,木愣愣的说:“我又让你哭了?”
    直到这时,他才注意到他手腕上的血来。
    鲜红的血映衬下,他的皮肤好像死人一样白。
    瞳孔一缩,眼神逐渐恢复清明。
    苏酒看他总算回了自己的话,忙擦擦眼泪。
    他声线颤抖,说:“你不要动,你血流的厉害,医生要等会儿才能过来,我给你包扎伤口好不好?”
    白枭朝他虚虚笑了下,说:“抱歉,我吓到你了……”
    苏酒仍是哭着,面上全是后怕。
    他将白枭扶到沙发上坐下,说:“你坐好,我给你包扎。”
    万幸,苏酒家里常备急救箱,就在茶几下层放着。
    苏酒取出消毒液和纱布,将白枭的伤口仔细的消毒后,缠上了厚厚一层纱布。
    他现在仍是害怕的很。
    万一他没有因为白枭的哭声及时出门制止,白枭会不会……
    想到可能酿成的后果,苏酒的心忽的剧烈跳动起来,胸腔里全是恐惧。
    白枭却一反常态的笑了。
    他低头看着苏酒,眼里的温柔几乎要淹没眼前的人。
    “酥酥,你不是我的幻觉对不对,你是活生生的人对不对?”
    苏酒闻言,心里一跳。
    抬头,刚想问一问白枭到底发生了什么,便有一双唇覆了下来。
    犹带血腥味的舌凶狠的撬开了他的唇齿,探入了他的口腔。
    60.  番外·6   原著枭回去后的二三事
    这个吻来的太过突然。
    以至于苏酒被白枭侵占了口腔之后, 才想起要把人推开。
    偏偏他不敢。
    因为白枭那刚刚包扎好的手死死按在他的肩上。
    若是他稍加用力,说不定就能立刻让好不容易止血的伤口再度裂开。
    白枭赌的就是苏酒不敢推他。
    他将苏酒推倒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一手搭在他肩上,一手插||入苏酒柔顺的长发里。
    像恶狼用食, 凶狠又霸道吻他。
    直到两人气息都开始乱了起来,白枭才终于松开苏酒的唇。
    剩一条银丝,连接着二人的唇角。
    白枭舔了下唇,挑断那跟连接着他与苏酒的银丝,手忽然向下探去。
    摸到目标后, 才忽然挑起嘴角笑了下,说:“你总叫我冷静,可现在看来, 你比我更需要冷静。”
    他说着,眼角也跟着弯了,眼底漫出笑容来。
    “你还喜欢我对不对?你还爱我对不对?既然如此,为什么要推开我?为什么始终不肯相信我?你在怕什么?”
    苏酒不回答他的话。
    “你疯够了吗?”
    他推了推白枭的肩膀, 红着眼睛问:“疯够了就从我身上起来,告诉我为什么要那样做?”
    “容我拒绝。”
    白枭说罢,没有受伤的手解开苏酒衬衣的第一颗纽扣, 在他锁骨轻轻摩挲。
    他突然低下头, 亲了一下苏酒的耳, 说:“酥酥,就在刚才, 我忽然想通了一件事。”
    “归根结底,你就是不相信我喜欢你。如果我想得到你,我必须要想办法让你先相信我。既然语言无法让你有任何安全感,所以我决定让我们互相成为彼此的。”
    边说,欲要解开苏酒衬衣的第二颗纽扣。
    却被苏酒用手按住。
    眼睛仍旧红着, 只是担忧慢慢褪去,重又充满了冷淡。
    他冷冷道:“白枭,从我身上起来。”
    白枭笑了一下:“我还是更喜欢听你叫我白哥哥。软糯糯的,好像我是你的唯一。”
    看出苏酒有推开他的意图,白枭故技重施。
    受伤的手用力晃了下,随后重新搭在苏酒肩上,掐出五个深深的指印。
    就只是这么用力一晃,苏酒余光便瞥到白枭腕上缠好的纱布重新染红。
    是伤口裂了。
    苏酒身体登时一僵。
    白枭趁机在他耳边吐了口气。
    “酥酥,你知道吗?我刚刚是真的不想活了。”
    苏酒闻言浑身一冷,果然不敢动了。
    白枭便趁着这功夫,一个接一个解开了苏酒上衣的纽扣。
    等觉察到对方的手落在他腰上,苏酒忽然出声。
    “哪怕我仍旧喜欢你又如何?就因为我还喜欢你,所以你就打算用你的伤强迫我?”
    苏酒冷笑一声,声音里是无边彻骨的自嘲。
    “是啊,你赢了。我的确不敢推开你。哪怕你不用刚才的话威胁我,我也不会乱动,只因为我让你受伤了。”
    他说着,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坐在他身上的白枭。
    “怪不得小小竭力想要我离你远点。他说的果然没错,我只是表面放下了。你说的对,我还喜欢你,像个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一样犯贱的喜欢你。所以你满意了吗?你高兴了吗?”
    他任由白枭褪去他的衣物,任由白枭不住亲吻他的唇和脸颊。
    有眼泪自指缝流出。
    连日来伪装的冷静假面再也装不下去,苏酒的情绪终于崩溃了。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放不下。我和小小承诺过不再喜欢你的,我和他承诺过的……”
    “你说的对,我是不相信你。可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你说你只在那边待了几天。短短几天时间,才不过短短几天时间……为什么突然就从厌恶我变成了喜欢甚至爱我?怎么可能啊?”
    “你哪里是喜欢我?你恐怕只是忽然兴起了愧疚。可笑得是,竟然连这愧疚我都不知道是怎么来的。”
    “你有什么好愧疚的?我喜欢你是我的事,我情愿跟在你后头。换谁身后跟着一个像我一样甩不掉也赶不走的牛皮糖都会觉得厌烦,所以你没错。你什么错都没有,为什么要愧疚?”
    “我不需要你的愧疚。”
    “我不要你的愧疚……”
    “我不要……”
    苏酒越说,哭的越凶。
    好像要将这些日子以来压抑的不满全部通过眼泪发泄出来一样。
    他始终不肯抬走盖住眼睛的手,近乎是崩溃的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