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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沉溺在自己的世界,素少和同学交谈。
    若说开学之初, 还有几个同学愿意和苏酒交朋友,但几次搭话却无法立刻得到回应之后,也便渐渐地不再关注他了。
    时间一长,苏酒便似乎成了班上的透明人。
    唯一能改变苏酒沉闷状态的人,只有白枭。
    也只有在白枭面前, 他会或多或少收敛一下他浑身的阴郁气质,与他说些话。
    白枭的父母担忧苏酒这样的性子会被人欺负。
    事实上,如果只是被人欺负的话,还算小事。
    有白家为苏酒做后盾,若是当真追究起来,保管会让欺负苏酒的人吃不了兜着走,此生再生不起欺负他的念头。
    怕只怕,苏酒就算是被欺负了,也不会吭声。
    因此,从小学到初中,白枭每次都和苏酒一个班,为得就是时时刻刻将苏酒纳入他的保护范围,防止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欺辱他。
    只是……
    白枭垂眸。
    苏酒过分依赖他了,除他之外,几乎不会和任何人说话。
    不仅如此,更令白枭感到无法适应的是,若是他和某个Omega或者Beta稍微走近一些,苏酒便会抬起一双黑沉沉的眼睛阴郁的盯着对方。
    每每成功用眼神喝退一人之后,就会走进前来,手紧紧扯着他的衣袖,小声的提醒说:“白哥哥,我们可是定了亲的。说好了你将来要娶我的,不许反悔。”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甚至十次八次,白枭都能够容忍。
    但百次千次之后,他便受不了了。
    于是上高中以后,白枭选择去一中念书。
    不为一中的教学质量,只为一中高一期间的AO分班制度。
    白枭希望他的离开,能让苏酒学会和别人说话。
    至少不要像从前一样,眼里只看得到他一个人。
    世界上有趣的人和事那么多,实在没必要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他一个人身上。
    毕竟,他可以照看得苏酒一时,却照看不了他一世。
    毕竟……
    白枭叹一口气。
    毕竟他累了。
    但是这个世界的苏酒明显不同于他认识的那个人。
    他太活泼了。
    生气时候的表情活泼灵动,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猫。
    一眼便能看出他是假装凶狠,对旁人构不成半分威胁。
    可爱,却又没有杀伤力。
    想到这里,白枭忽的有些恍惚。
    若是他认识的那个人也像这个世界的苏酒一样,早早的从父母去世的阴影里走出来,是否也会成长为这个样子?
    可惜,白枭无从查证。
    定了定神,他缓缓走下楼梯。
    在苏酒身前站定,试探性的喊:“酥酥?”
    苏酒很早便听到了白枭的脚步声。
    不过他现在还在生气,所以才假装无视对方。
    想起早晨起来的一脚之仇,苏酒就没好气。
    早就听人说,世界上有这么一种人渣,追求你时,视你为他的一切,恨不能将天上的星星摘下来献给你。
    可等追到手后,却又像是换了一个人,对你冷脸以待,再没有半分往日的温柔模样。
    苏酒原本以为,这样狗血的闹剧不会发生在他和白枭身上。
    谁能想到!
    才确认关系的第一天清早,白枭就把他踢下了床!
    那一脚毫不留情不说,还倒打一耙,还凶他!
    这怎么能忍?
    刚开始交往就是这副德行,往后该怎么得了?
    因此苏酒觉得,有必要让白枭认清一个事实。
    不管追到手前还是追到手后,都不带冷落他的!
    不然就分,谁怕谁!
    因此,听到白枭喊他之后,苏酒哼了一声,转过脑袋去不理他。
    白枭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在他的时空,从来是苏酒主动过来找他。
    升上高中之后,两人一个在东校区,一个在西校区。
    每每放学,苏酒都会到他的教室门口等他。
    东西校区上课时间是一样的。
    苏酒为了不耽误白枭的时间,每次都在放学前十五分钟出发,这才能保证在放学铃声响起之前,出现在对方的教室门口。
    白枭曾劝过苏酒说:“放学后直接去校门口找司机,不用特意来等我。”
    他们上下学都是坐一辆车,有司机在门口等着,苏酒实在没必要绕这么一大圈来找他。
    说这些话时,苏酒是什么表情呢?
    白枭恍惚了一下。
    他似乎每次都别开眼睛,不肯看他。
    小声说:“我只是想和你一起走一走。”
    至于像现在这样,被苏酒无视的经历,却还是第一次。
    白枭一时竟感到有些新奇。
    但新奇归新奇,人却是还要哄的。
    只是在哄人之前……
    白枭余光往躲在楼梯口后面,猫着身子偷偷观望的林有淑那看了一眼,其眼神中的意味不言自明。
    ——请不要偷窥。
    心里却有些好笑。
    这个世界的妈妈,未免太八卦了一些。
    等到林有淑同他打一个OK的手势,不情不愿的从楼梯口消失以后,白枭才重新将视线放回苏酒的身上。
    “酥酥,对不起,我早上不该踢你下床。”
    苏酒瘪嘴,又是哼了一声,仍是不肯和白枭搭话。
    他倒不觉的他有多过分。
    如果白枭是在他确认自己心思之后的几个月,亦或是哪怕几天之后,做出今天早上的事情,苏酒都不会这么在意。
    偏偏这才是他决定交往的第一天。
    再一次被苏酒无视,白枭感到头疼。
    这该怎么哄?
    记忆里,他还从来没有哄过苏酒。
    莫说是苏酒,他没有哄过任何一个Omega或者Beta。
    说好听的话?
    可是他并没有这个世界的记忆,完全不清楚这个世界的‘他’和苏酒之间的相处模式。
    用言语哄人,若是叫苏酒觉察出言谈间的不对劲,大概率会出错,让对方发现这具壳子里换了个灵魂。
    在不清楚是否会回到自己的身体之前,白枭不想让别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