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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说:“你都已经被谢柯标记了, 还和我说这种话……”
边说,眼里还冒出豆大的泪泡。
苏酒感觉今天真是倒霉极了。
上午好心去白家看难受的白枭,却被对方说‘蠢’。
下午好心去东区找发|情的白枭, 却被对方教训说‘任性’。
到了快放学时候, 还要被白枭逼着说出心里的想法。
他一个炮灰, 能有什么想法?
保管一开口,不论心里怎么想的, 回答的都一定是喜欢。
遂抽搭着鼻子,说:“Alpha和Omega之间的信息素吸引那么厉害,你真的能忍住么吗?一旦体验过被标记的快||感,你真的还愿意和一个Omega在一起吗?”
他越说越难过,眼泪也流的更凶:“我之前就想看一下你被咬的腺体, 你都那么不乐意,还吼我。现在反倒说什么要和我在一起的鬼话。脚踏两条船,你渣不渣呀?”
白枭:“……”
白枭:“?”
他原本严肃的脸上逐渐挂出一个问号。
白枭发现,他越发不能理解苏酒的脑回路了。
他被谢柯标记了?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为什么当事人的他都不知道?!
他脚踏两条船?
又什么时候的事?!
分明苏酒这条船他都没坐稳!
但是在反驳的话即将说出口的一刻,白枭突然改口了。
他说:“所以,因为我被咬了,你嫌弃我了?”
他略略自嘲一笑:“你是觉得我被咬了,所以嫌弃我不干净了,配不上你了吗?”
苏酒用袖子擦了擦眼泪,说:“没有嫌弃。我怎么可能嫌弃你。我只是,只是……”
苏酒只是不出个所以然。
他无法告诉白枭说,他不相信对方的话。
但白枭却不需要苏酒说明,就猜到了对方心中所想。
“你只是不相信我,是吗?”
苏酒抿唇,默认了。
他也曾对Alpha和Omega之间的信息素吸引不屑一顾。
但事实却是,他轻易沉迷在白枭的标记里,无法自拔。
哪怕明知道白枭迟早要分化为Omega,继续让对方标记只会是个麻烦,但他却始终没有阻止对方一次又一次的假性标记。
白枭被苏酒的沉默气笑了。
“所以,因为我被谢柯标记了,你就认定我一定会的沉溺在他的信息素里无法自拔?上赶着求着他标记我第二次第三次?”
苏酒仍是沉默。
白枭气的用力锤了下墙,怒道:“苏酒,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且不说我有没有被标记,就算我真的被标记了,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那么轻易就能陷在Alpha的信息素里忘乎所以的人吗?你未免太小看我了!我喜欢你,就会一直喜欢下去,哪怕违背我的本性,我也会一直喜欢下去!”
苏酒猛的抬起了头,一双眼肿的不成样子。
他张了张嘴,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
白枭看到他核桃似的眼睛,心里的怒气一瞬间功夫,全散了。
他叹了口气,转身背对苏酒,撕下了颈后抑制贴,露出腺体光洁的表面。
直到这时,他才露出一抹略带无奈的笑。
“腺体给你看。只给你看,只给你闻。所以你倒是告诉我,如果我真的被谢柯标记了,为什么上面没有他的牙印?为什么没有他的信息素残留?”
苏酒早在白枭撕下抑制贴的一瞬就不受控制的上前,指腹略微颤抖,轻轻地覆上白枭的腺体。
上面光洁如初,当真没有一个牙印。
他不确定的问:“你,你真的没有被咬?”
白枭摇头:“我带了抑制剂和抑制贴,还准备了小叔的防狼喷雾,万无一失。你与其担心我,不如担心被我喷倒的Alpha们。”
苏酒原本只是默默的流眼泪,闻言,直接哭了出来。
他又一次问:“真的没有被谢柯咬?”
“真的。”
“真的。不骗我?”
白枭叹气,不厌其烦的回答:“真的,没有被咬,不骗你。是谁告诉的你说,我被谢柯咬了?说出来,看我打不死他。”
苏酒没说话。
他仍有些不确定,双手搭在白枭肩上,鼻子贴上去,在对方腺体上猛嗅。
果真只闻到了熟悉的玫瑰味道,除此之外,再没有一丝多余的味道。
他心里放下一颗大石,不仅没有收掉眼泪,反而哭得更厉害。
“我,我以为你被谢柯咬了,我,我以为你烦我了……”
他终于和白枭说出了之前被教训时,满腹的委屈。
“我就想去找你,我没有不顾后果,可你一直教训我。”
他眼泪止不住,抽抽噎噎:“我就想看下你的腺体,你不给看就算了,还说我没有Omega的自觉。我为什么要有那种自觉?我才不想有那种自觉。”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感觉心里有吐不完的抱怨。
可是他才说到一半,忽然觉得身体自内而外发起热来。
这其中,最严重的地方便是隐藏在抑制贴下的腺体部位。
没等苏酒想出个所以然,身体就往下倒了下去。
快要落在地上一瞬,他的腰被白枭搂住。
迷糊中,只听到对方不确定的说:“怎么又发情了?不应该呀……”
29. 西区骚乱 让我闻一下你的信息素。
一班教室, 学生们各自交头接耳,凑在一处讨论苏酒和白枭的八卦。
正谈至兴奋处,忽然闻到一股浓郁的榴莲味信息素。
全学校, 拥有榴莲味信息素的,独苏酒一个。
这味道出现的太突然,所有人都暂时停下了话头。
有人兴奋的喊:“嗷嗷嗷!这是苏酒的信息素!白枭是对苏酒做了什么吗?竟让他的信息素如此失控?!”
讨论于是更加热烈起来。
只是这讨论并没能维持多久,因为很快就有不少人感到身体不适。
有人来了一句:“是升温了吗?我突然觉得有点儿热唉。”
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