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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等级比白枭好要高一些的Alpha,座位和白枭又是前后桌。
    课上一抬头,就能看到白枭校服衣领下贴着抑制贴的腺体。
    Alpha和Omega的腺体功能不同,各自使用的抑制贴自然也有所差异。
    谢柯闻到了Omega信息素的味道。
    不是白枭身上沾染的榴莲味道,而是他自己的玫瑰味道。
    那玫瑰味儿的Omega信息素若有若无,甜美至极。
    丝线般从白枭的抑制贴里渗出,勾的谢柯一整堂课都半后仰着身子,唯恐当堂作出什么咬一个Alpha的举动来。
    但全班似乎只有他一个人闻到了。
    谢柯本想找个时间和白枭说一声,但白枭一下课就出去了。
    而这一出去,就再也没回来。
    不过前后脚的功夫,苏酒就来了。
    谢柯承认,他有点儿那么见不得人的心思。
    但他同样自诩是社会主义好学生,便决定将异状告诉苏酒。
    可他偏偏被苏酒嫌弃了。
    于是,谢柯这最后一句都没说完,童玉就小声打断了他,说:“我知道苏酒长得好看,你喜欢他正常。但人和班长浓情蜜意的,你就别往上凑了。”
    “你知道吗,你这叫ntr,是要被鄙视的!”
    他视线在周遭瞥了一眼,声音更低,“注意点儿形象哎兄弟,没见周围人都用看渣男的眼神看你吗?”
    谢柯气得胸膛上下起伏:“我他妈真有正事儿!你别拦我!”
    说罢,释放出他比白枭还要厉害三分的S+等级的Alpha信息素。
    童玉见自己一个人拦不住,也不放手,忙大声呼喊找救援。
    “哎我艹!你们没听到嫂子的话吗?都愣着干嘛啊!快过来和我一起拦住这兄弟!成了明天找白哥加鸡腿!”
    谢柯到底是转校生,还没完全融入集体。
    而班里光是和白枭初中同校的就有不少人,因此即便是在谢柯的信息素威吓之下寸步难行,却还是各自顶着压力一起围住了谢柯。
    谢柯呕的差点儿骂娘。
    花了点时间从众Alpha圈里走出来,苏酒早已经没影了。
    他气得用力锤了下墙,骂:“艹!都什么事儿!”
    ******
    苏酒实在不放心白枭,便和赵玉岚告了假。
    到白家时,时间刚到上午九点半。
    白景晨和林有淑大多时候都忙的脚不沾地,而白景戊时常天不亮就在赶各种通告,因此这个时间里,白家只有白枭一个人。
    见客厅里空无一人,苏酒直奔白枭卧室而去。
    想也不想,直接打开了门。
    却在看到屋内景象的一刻,僵在了原地。
    白枭似乎是刚洗完澡出来,正坐在床上套内裤,老大一只鸟儿正对着苏酒。
    苏酒:“……抱歉,打扰了。”
    说完,砰的一声关上门。
    阖上门的同时,一声轻笑从屋内泻出,笑红了苏酒的耳朵。
    用力拍了下脸,企图拍散脸上热度。
    苏酒臊着脸,嘀嘀咕咕的:“我害什么臊呀?他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
    在门外莫约等了三两分钟,卧房门自内打开。
    白枭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睡衣,一面擦着头发,一面说:“正好你来了,帮我吹下头发。”
    苏酒老大不乐意,说:“你自己没手啊?”
    但说归说,仍是动作熟练的从衣柜里翻出吹风机。
    把白枭按在沙发上,自己绕到对方身后。
    吹风机调出暖风档,动作轻柔的给人吹头发。
    待头发半干时,问:“你身体不舒服吗?”
    白枭惬意的闭着眼,似乎很享受苏酒的服务,闻言也不睁眼。
    “昨晚一宿没睡,今天课上一直头疼,提不起精神,请假回来睡个回笼觉。”
    苏酒虽然不记得昨天夜里的事情了,但隐约知道白枭似乎一整晚都在用信息素安抚他。
    心里心疼,嘴上却怼道:“你老师知道你请假回来就是为了睡觉的吗?”
    不等白枭回答,又说:“下次有什么事,记得和我说一声。”
    初中三年,他和白枭同进同出,什么事情都是第一个知道。
    但上了高中之后,情况似乎变了。
    他不知道白枭被白景晨打了一百棍。
    他不知道白枭难受到请假回家。
    就连之后白枭是什么时候二次分化的,他也不知道。
    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为这个认知而感到焦躁。
    一瞬间,苏酒眼睛酸涩的厉害。
    没注意的时候,一滴眼泪啪嗒一下,从眼角滑落,滴在了白枭的额头上。
    白枭倏地睁开了眼。
    头顶方向,苏酒关了吹风机,哭着问:“疼不疼啊?”
    23.  蠢*2   正因为太熟了,所以反而不感冒……
    白枭想,他或许坏掉了。
    因为在看到苏酒眼泪的那一瞬,他第一时间感到的并非是心疼,反而升起一股无言的躁动。
    他想要将苏酒按在床上,凶狠的亲吻他。
    亲到他的眼泪决堤,亲到他泪眼婆娑的同他求饶。
    只是将这番情景在脑中演练一遍,就觉口干舌燥。
    可是他不能这么做。
    会吓到苏酒。
    “别担心,早就不疼了。”
    白枭起身,从苏酒手里抽出吹风机,用力揉了下他的头,安慰道:“你看我今天都洗澡了。如果真的伤的很厉害,我怎么敢碰水?”
    事实上,白景晨再严厉,也没有严厉到真要打死自己亲儿子的程度。
    他每挥下的一棍看似很重,实际真正落在皮肤上的时候都收了大半的力道。
    白枭身体素质本就比普通人好上不知多少倍,这注水的100棍并不能真的叫他受到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所以,别哭了。哭肿了眼睛。就不好看了。”
    苏酒也不想哭的。
    他哭,只是因为Omega泪腺普遍比较发达。
    ——至少苏酒是这样为自己辩解的。
    他抽了抽鼻子,说:“我就算哭肿了眼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