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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但是也不至于连个太阳伞都不给放吧!
    两个服务生穿着小熊布偶服,拿着菜单走了过来,他们的手上还牵着两个氢气球,一到慕瑾面前就二话没说地把气球塞到了他手里。
    慕瑾鄙夷地仰头看了看往上飞的小白兔气球,这家餐厅好奇怪,自己长得很像未成年吗?送这种东西。
    忽然,靳北舟单膝跪在慕瑾面前,还未等他说话,可把慕瑾吓坏了,连忙把手里的气球塞给了江寒,自己也站起来,单膝跪在了靳北舟面前。
    “你搞什么呢?这么多人?”
    慕瑾只当靳北舟又发了疯,自己明明说了不当皇帝了,他这忽然下跪,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在家欺负他呢!
    靳北舟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戒指盒打开,把里面准备了很久的戒指取出来:“你先站起来,咱们俩都跪着,我这婚怎么求?”
    “跪着也行啊,等会,求婚?”慕瑾连忙摆手:“不行不行,我不同意。”
    他这话一出,准备给他戴戒指的靳北舟一愣,连忙开口:“你什么意思?始乱终弃,不负责任?我们孩子还有两个月就出生了,你现在想着抛夫弃子了?我跟你说,咱俩不结婚,就没有结婚证,没有结婚证,孩子上不了户口,他以后就是个黑户。”
    “啊,是吗?那,那,行吧。”
    慕瑾抿嘴,不情愿地把自己的手伸了出去,怎么说呢,离过一次婚就不想太快的接受婚姻,但是听靳北舟这么说,那就没办法了。
    “没结婚不能上户口吗?”江寒蹙眉,轻声询问欧阳茗,自己怎么记得是可以的呀?
    欧阳茗呵呵两声:“他是个大忽悠。”
    靳北舟恭敬地把戒指带到了慕瑾手指上,起身把他一把抱进怀里:“得了,至此之后,生同窝,死同盒,骨灰盒的盒。”
    其余几人嘴角纷纷不约而同地开始抽搐,怎么说呢?靳北舟是个人才。
    林彦琛把头上的布偶头套摘了下来,大口的喘着粗气:“可以吃饭了吗?”
    身侧的徐叒把头套摘下来,大粒的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流:“得了,准备的程序全泡汤,靳老板怎么不按套路走呢?我还有一首歌没唱呢!”
    靳北舟揉了揉慕瑾的脑袋:“没办法,这货吃硬不吃软。”
    “啊?什么?”慕瑾坐在椅子上大口地喝水,听到众人的笑声才回神:“什么软……硬?”
    “没事,夸你软萌。”
    靳北舟眉眼含笑,虽然慕瑾很暴力,一拳能打烂车窗,一脚能踹飞铁门,还喜欢动不动扛着自己往外扔,可是始终还是一个需要自己保护的糊涂蛋。
    天空是不可企及的地方,你我是相距比天空还要遥远的不同时间里的俗人。
    幸好你从过去赶来,我在现在碰巧和你遇见,然后一起走向我们的未来。
    “慕瑾,我心悦你。”
    靳北舟冷不丁冒出这一句话,慕瑾拿着勺子,冲他微微一笑,伸手炫耀自己的戒指:“嗯,朕已阅。”
    不知道喜欢具体是什么感觉,但是起码在这个世界上和在那个世界上,所有喜欢的东西全部加在一起,都比不上你。
    在有你陪着的时候,过去的每一天都值得怀念,未来的每一天都值得期待,足矣。
    【正文完】
    不重要的番外(靳艾金自述)
    本人今年三岁,性别男,取向未知,也是来到这个家的第三个年头。
    说起来我的名字,有点草率,我爸姓靳,他很爱我父皇……我父亲,所以本来叫艾瑾,但是我父亲临门一脚,改成金,他说吉利,其实完全是因为他自己喜欢金子,真是无语~
    首先介绍一下这个家,我们家里三口人,我爸叫靳北舟,看过前面八十多章的姐姐们应该有印象,就是他,那个老被媳妇扛起来扔的窝囊废。很不幸的告诉大家,他现在依然改变不了被扔的命运,没办法,武力压制。
    然后是我父亲,他就更奇葩,在家让我喊父皇,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要搞什么君权制度,其实纯属他自己的恶趣味。
    我父亲是一个大明星,也是一个实力派演员,哪哪都好,就是有点懒,但是没办法,有爸宠着。
    现在我们要聚餐,家里的张奶奶忙活了半天,就等客人来了。
    我坐在门口看着外面,迫切地等着安安小妹妹,也不知道她今天穿什么样子的小裙子。
    安安今年才一岁,话都不会说,但是长的漂亮,肤若凝脂,随她爸爸,我见过安叔叔,他也就略逊我父亲一点点吧!
    但是很不幸,安安还没来,欧阳家的儿子来了,那个比我勉强大一岁的小孩。虽然欧阳黎比我大,但是很怂,连树都不敢爬,还动不动喜欢哭鼻子,我特别讨厌他,因为他一哭,我爸就揍我,然后我们坐在院子里一起哭,丢死人了。
    所以,今天我说什么也不搭理他,起身傲娇地往家里走。
    “艾艾!”
    身后那小破孩的声音响起,软软的奶音。
    我继续往前走,突然被提起来,抬头对上父亲的脸:“父皇,怎么了?”
    好伐,原来我自己的声音也是奶萌奶萌的!
    “你不知道打招呼?我和你爸怎么教你的?”
    父亲很生气,把我扔给爸爸,所以很不幸,在安安来的时候,她看见了我时,我正趴在我爸腿上挨揍,哭的稀里哗啦,时不时冒几个鼻涕泡,唉,丢人。
    后来,我无脸见人,自己一个人跑到院子里,麻利地爬上树,郁闷的想要把上面的叶子通通薅秃了。
    “艾艾,吃饭了。”
    听到这个小怂包的声音,我冷哼一声,黄鼠狼给……给什么来着?给鸭拜年,没安好心:“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可是那小怂包当即眼眶发红,撇着嘴准备哭,我屁股一疼,心想完了,混合双打是逃不了了,我父亲估计也要出手了。
    如此一想,我不禁叹息,命不久矣。
    我父亲武力值太高,不轻易出手,怕把我打夭折,说等我成年再出手,但是下面这小孩明显是不让我安安稳稳的成年呀!
    “呸,怂包,讨厌死你了,爱哭鬼。”
    我想着既然难逃一劫,就肆无忌惮地欺负他吧,不由又骂了几句。
    那怂包竟然没哭,只是脸色涨红,眼眶已经湿润却死死咬着嘴巴不出声,最后慢慢悠悠地抱着树往上爬,但是爬到一半他就不动了,抽噎地声音响起,我知道他害怕了,但是也很意外,他没吭声,因为只要他哭,屋子里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