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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茹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转身把门口的四个保镖叫来:“小张,带着他们把少爷抓回家。”
    “是。”
    保镖走上前,伸手去拉靳北舟,靳北舟这几天越发虚弱,轻而易举的就被拽着走:“妈,我不走。”
    方茹没吭声,抬头看了眼楼上,待靳北舟出了门,她才冷淡地开口:“你,挑个好的疗养院,把他送过去,不要让北舟知道。”
    林彦琛挠了挠头:“小姨,我觉得……”
    “你想回去放牛了是吗?你爸还等着你回去接手牧场呢。”
    “别,我找。”
    迫于无奈,林彦琛只好答应,暗叹一声,这怎么好端端的成这个样子了?
    第七十八章 朕后宫也该有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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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李,吾寻你来也。”
    宋钟泊抱着被子屁颠屁颠地跑进天牢,还非常应景地换上囚衣,站在李逊牢门口等着侍卫给他开门,殊不知侍卫打开旁边的牢门,拱手道:“大人,皇上吩咐,您关隔壁。”
    说着,另外两个狱卒便架着老丞相进了牢房,随后出来锁上了门,赶忙离去。
    “你为何来了?”李逊坐在桌前,喝着狱卒送来的酒,“不是功臣吗?为何也落得这般下场?”
    “哼,老夫这是体察民情。”宋钟泊看着他饮酒,馋地吧唧嘴:“什么酒?让我闻闻。”
    “不可,太医让你戒酒。”
    “你这老头子,小气的很,老夫闻也闻不得了?”
    宋钟泊把被子铺在床上,坐在上面生闷气,时不时偷瞄李逊一眼,两间牢房中间的木柱子根根之间留有缝隙,李逊也不往自己这边看看。
    慕瑾还说什么要服软,自己若是服个软,那老头子尾巴岂不是要翘到天上了?
    两人这般僵持着,消息传到慕瑾这边来时,慕瑾宛然一笑,他们两个人且折腾着。
    “为何将丞相和侍郎大人诓骗进天牢?”
    杨旭在一旁研墨,疑惑地发问。
    慕瑾把李逊方才给杨旭的纸条展开,放在烛火上加热:“那将军苏康近期有所行动,如果对付朕,他必定会对丞相下手,朕还想着派兵保护他,如今倒好,没有地方比天牢更安全了。”
    “原来如此,字条上写了什么?”
    慕瑾把字条沾火焚烧,挑眉道:“有意思,苏康准备了一个舞女,准备送来。”
    “怕有诈。”杨旭蹙眉,谨慎地开口。
    “确实,陆逊写了,此女是刺客。”慕瑾拿起毛笔蘸墨,重新练习书法。
    杨旭连忙规劝:“不能要。”
    “非也,若是好看,留下来便是,朕后宫也该有个人了。”
    慕瑾干脆利落地写了个允字,随后满意地勾唇:“问问林执,东西偷的如何了,差不多该我们反击了。”
    纵使不理解,但杨旭还是没再说什么,皇上面前,岂容自己多嘴。
    ————
    保姆端着盘子从楼上下来,里面的饭菜还是没有动,方茹见此,抬眸看向楼上:“他还是什么也不吃?”
    “是的,都两天了。”保姆叹了口气,走进了厨房。
    林彦琛坐在沙发上,一个长腿从沙发靠背上跨了过来,亲昵地搂住方茹:“小姨,这么饿会出事的,随他们去吧,好不好?”
    “你闭嘴,我这是为了他好。“方茹面色阴沉:“爱吃不吃,饿死这兔崽子我也省心了。”
    说完,方茹转身走到门口,拿着包,头也不回地离开。
    林彦琛挠了挠头,快步走上去,掏出自己身上偷摸配的钥匙打开门,扭头环视四周,确认安全后赶紧溜进去关上门。
    “表哥?”
    屋子没开灯,漆黑一片,林彦琛胡乱地摸索着,按开灯抬眼一看,靳北舟正趴在窗户边捣鼓什么。
    “表哥,不要,生命诚可贵,你不要做傻事,跳楼是不可取的,这二楼也跳不死呀。”
    林彦琛快步上前,却发现窗户上安装了防盗网,靳北舟正在拿着不知道从哪摸的剪刀磨上面的钢棍。
    连着不吃饭,他嘴唇发白干裂,头发凌乱,胡子拉碴的,林彦琛都想不起他原来长什么样了。
    “表哥,虽然很感人,但是我还是想说一句,很傻,这个举动傻死了。等你把钢棍磨掉了,你儿子都能背着书包人模人样的去霍霍人家闺女了。”
    “滚。”靳北舟不想跟他浪费体力,继续雷打不动地做着手上的动作。
    “表哥,不要这么说,其实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林彦琛上前,为表忠心,从帽子里掏出两袋饼干:“给你的,小姨不知道。”
    靳北舟冷哼一声,停下手里的动作,倚着窗台坐在地板上,把剪刀放下,摸了摸手上的水泡:“我妈要干什么?”
    “报告,她让我把慕瑾送进了疗养院,还让我不要告诉你。”
    靳北舟蹙眉:“爷爷什么时候回来?”
    “要不说女人聪明,她特意把爷爷送到姨夫那里,说是今年让他们在海南过年,太可气了!”林彦琛愤愤不平道。
    “给我。”
    靳北舟伸手,林彦琛不解地问:“什么?”
    “饼干。”靳北舟有些无语,自己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就摊上这么弱智的兄弟?
    “哦,给你。”林彦琛贴心地给他撕开,指了指屋子里的水壶:“吃完喝点水,保留体力才能跟恶势力作斗争。”
    “你把我放出去。”靳北舟嚼着饼干含糊不清地开口。
    “不,小姨会把我撵走的,表哥,我不要回牧场挤牛奶。”
    林彦琛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靳北舟嫌弃地开口:“不放我也可以,去把花园爷爷的玫瑰苗拔了,打电话让他回来。”
    “干什么?爷爷知道会打死我的。”
    “我现在也可以打死你。”靳北舟看了看剪刀,林彦琛咽了咽唾沫,不带这么玩的。
    “我拔,我现在拔。”他认命地起身,走到门口潇洒地回眸,故作深沉地开口:“爷爷打我的时候,你护着点。”
    “嗯,我看情况。”靳北舟有气无力地看向他:“有劳了。”
    某人慷慨激昂地走出去,开始实施义举。
    老爷子来的很快,次日中午就坐着飞机飞回来了,一下车就拿着拐杖开始找那个兔崽子。
    说起来林彦琛,老爷子就上头,大半夜不睡觉三点多给自己拍了张照,一地的花苗子,他还嘚瑟地发语音:“爷爷,看,我把你花全拔了!意不意外?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