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86

      其尊重的,若非丞相鼎言相助,那日母族获罪,自己和母妃怕是也难逃劫难。
    更何况这些年来,亦一直受他庇护,慕瑾为表敬意,一直称他为相父。
    听他这么说,宋钟泊一直提着的心才算放下:“你既已无碍,那么老夫便要与圣上说道说道。”
    “相父请讲。”
    “皇上昏迷之时,老夫便彻查此事,发觉殿下失足,并非意外,而是有歹人蓄意谋之。”宋钟泊叹了口气:“老夫万万没想到,竟是……”
    “闽王林执。”慕瑾眸子微眯,信心十足的看向老丞相。
    丞相不可置信的看着慕瑾,随后点头:“然也,殿下如何得知?”
    “失足之时,我便察觉台阶被人动了手脚,刚才醒来之时,朕思索片刻,普天之下有实力动朝堂台阶的人,除了登基之前准备各项事宜的他还能有谁?”
    慕瑾冷笑,总不能说自己提前看了史书,史书上明明白白记载着闽王推的朕。
    不过如此说来,按照欧阳家的那本史书记载,再过一年,朕也就没了,提前预知自己的命运,还真是悲矣。
    宋钟泊满意地颔首:“皇上英明。老臣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谋害皇上,如今已将他收押,但他始终有王位加身,老臣不敢逾越,便是想请皇上醒来再做定夺。”
    “依丞相之见,朕该如何处置他?”
    “谋害皇帝,其罪当诛,古往今来无一例外。”丞相拱手:“依老臣之见,此人不除,必有大患。”
    慕瑾笑而不语,心中所想却和丞相大相径庭。
    “杀之不急,待朕用膳之后,亲自去看望一番。”
    宋钟泊微愣,显然没有理解慕瑾到底怎么想的,但也不好左右什么,毕竟现在的皇上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孩儿了:“好,那便依殿下之见。”
    这孩子自小行事谨慎,做事一向有主张,依他便是。
    慕瑾用过膳,便去往天牢,走到天牢入口处顿住脚步,抬头看了眼破烂的石壁,对身后侍从道:“你们在此等着。”
    说罢,他便由看守的侍卫领着去往关押闽王的牢房,还未走近,便听到林执那骂骂咧咧的声音:“你竟然醒了,你这道貌岸然之徒,玩弄本王的情感,竟还敢过来讨骂,呸,恬不知耻。”
    林执父亲是当年征战沙场的大将军,其子林执也是自幼习武,粗犷野蛮,一向大大咧咧不拘小节,这也是慕瑾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他会谋害自己的原因,因为林执不像是包藏祸心的人。
    “你如何说我玩弄你的感情?”慕瑾冷哼一声,这厮竟然还敢污蔑朕。
    “那时花前月下,你我私定终身,你忘了?结果你转身当皇帝,还下令登基大典后就选秀,如此一来,你拿我当什么了?”
    林执愤愤不平,面露悲色,见他这样子,慕瑾都有一种是自己负了他的感觉:“何时?荒谬。”
    “哼,那日中秋月圆,你说孤苦无依,我便说以后我是你家人,你欣然接受,你忘了?”
    听他这么说,慕瑾回想一番,随即面色凝重:“那日,你是这么说的,但朕还以为,你是想与我结拜为兄弟而已。”
    林执如遭惊雷,浑身一颤,指着慕瑾咬牙切齿道:“吾将真心抱之于君,君却以为吾欲拜把子?苍天呀,为何让吾尝尽爱情之苦?为何!”
    【作者有话说:闽王:“这么多年,我拿你当媳妇,你竟然一直把我当兄弟?苍天呀,为什么让本王尝尽爱情的苦楚。”
    小舟舟隔空喊话:“觊觎老子的慕瑾?你真该庆幸自己生活在另一个时代,不然我踹死你。”
    某.野花野草遍地生长.瑾来劝架:“各位兄弟,给朕点面子,不要吵了。”
    齐:“闭嘴吧你,谁是你兄弟。”】
    第七十五章  朕从未怀疑你
    “老天爷没空搭理你,兄弟,你戏精呀!”慕瑾用手指抠了抠耳朵,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废话说完了吗?朕还有正事!”
    林执眉头一拧,斜眼瞧着慕瑾:“汝说话为何这般?可是台阶太高,摔坏了头?”
    此话一出,倒是勾起慕瑾的往事,想当初穿到那个时代,自己说话有些突兀,他们也是这般询问自己。
    慕瑾不语,背手在牢狱中踱步,四下观望,不免感叹老丞相仁慈,竟没将林执投入死狱,那里环境可是不比这里。
    这里竟然还有床榻被褥,死牢里可是只有草垛蟑鼠,腥臭味夹着哀嚎声,甚是刺激,不过也可以磨磨林执的戾气。
    他重新看向林执,面色凝重,虽已打算不处死他,但也不愿轻易放过他:“你可知,谋害当今皇上,该如何处置?”
    慕瑾身着金色锦袍,墨发用玉冠束之,眉眼间满是震慑力,浑身透着的压迫感让林执不由紧张地吞咽口水,他却还是嘴硬:“本王不怕死。”
    “哦?”慕瑾勾唇,“念在你父护国的功劳,朕不会杀你,等下带出去,洗净后一刀阉了做内侍便是。”
    “且慢,你还是一刀杀了我吧。”林执连连后退,双目直勾勾地盯着慕瑾:“那日是我冲昏了头脑,心想着要报复你,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可是事后我便后悔了,念在我们以往的情意上,手下留情,给我个痛快。”
    慕瑾勾唇:“朕也可以赦你无罪,你帮朕做件事。”
    “什么事?”
    “很简单,现在的大将军是朕的外公和你父亲当年的先锋官,入住的府邸也是令尊生前的将军府,你必是很熟悉地形,朕要你去偷一样东西。”慕瑾别有深意地冲林执挑眉。
    ————
    雪断断续续下了两日,窗上玻璃结了层朦胧的冰花。
    早上医生宣布慕瑾脱离了生命危险,转到了单人病房,靳北舟连着两天不眠不休,顶着两个浓重的大黑眼圈坐在慕瑾床边,赫然一副丧偶的模样。
    林彦琛来送饭,推开门把保温桶放下,拍了拍身上的积雪:“外面雪又下的紧了,这几天气温下降,小姨给你熬的鱼汤,你多喝点。”
    拍打完身上的积雪,林彦琛把外面的羽绒服挂到衣架上,继续说:“这几天慕瑾出车祸的消息传出去了,大众闹的沸沸扬扬,公司公关办了个记者发布会,你要不要出席?”
    “不去。”靳北舟木讷地握紧慕瑾的手,这几天慕瑾身体虚弱,手凉的很快,自己就每时每刻都要帮他捂热。
    “慕瑾家里没人,我觉得你还是去一趟吧,大家也是关心他,医生说了,他估计要昏迷很长一段时间,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