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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意思呀!是蛋的错,你让蛋陪你。”
    慕瑾打了个哈欠,自己明天还要重回剧组拍戏,方才答应和他交往也只是权宜之策,难不成真跟电视上演的一样同吃同住,没事再来了kiss抱抱之类的事吗?省省吧,自己又不爱他。
    “我们谈恋爱了呀!”靳北舟不死心,依旧握着他的手不松开。
    “嗯,然后呢?实在不行我们先分手,明天再复合不就行了?我真的很困,你让我回去睡会吧好不好?”
    “闭嘴,分手能当儿戏吗?”靳北舟恨不得跳起来撬开他脑壳,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全是水,说话不知轻重,分手岂是嘴巴一张一合的事。
    “是你说的分分合合很正常呀。”
    真纳闷,慕瑾蹙眉,重新坐下,盯着他生闷气的模样观察了许久,完全没理解他为什么生气,直觉是因为他想让自己留下来陪他。
    “你要我留下来?”慕瑾不确定地询问。
    靳北舟松开了慕瑾,别扭地收回手,然后不动声色地闭着眼躺在病床上。
    耳畔传来开门声,随后门关上了,靳北舟睁眼,病房里已经没有了慕瑾的身影,他扭头,盯着那个紧闭的房门,内心百感交集,他竟然……真的走了。
    靳北舟失了神,苦笑一声,他好像,真的不爱自己了。
    吊瓶里的药快要没了他也没注意到,只是静静地看着那扇门,那扇彻底隔绝了自己和慕瑾的门。
    恍惚间,靳北舟仿佛看见门重新打开了,慕瑾仿若天神一样降临,从门口缓缓走来。
    还是癔症了吧,他已经走了,怎么可能会回来。
    “你脑壳坏了?吊瓶空了也不喊一声。”
    慕瑾见他的血顺着输液管往上蹿,急忙把针给他薅了下来,薅完还忍不住呵斥他。
    靳北舟缓过神,他真的回来了,忍不住想要抿嘴偷笑,却也忍住了:“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要回家睡吗?”
    果然,他还是担心自己的,慕瑾就是死鸭子嘴硬。
    “方才你那模样,可怜巴巴的差点哭出来,我一向怜悯,见你这样,只好勉为其难的陪陪你了。”
    慕瑾把酒精棉从靳北舟手背上拿开,仔细地看了看,已经不流血了,随手把棉球扔进了垃圾桶里:“我刚才出去跟导演说了,明天再请一天假,你是没听见,他骂我骂的可难听了。”
    “他竟然敢骂你?明天就把导演换了。”靳北舟心里一阵窃喜,慕瑾请假是要照顾自己吗?突然感觉进医院也不是什么坏事了呢!
    “别,我三天两头请假,本来就该骂。“
    慕瑾给他调整好枕头的位置,帮他掖了掖被子:“夜里温度低,你别踢被子,容易窜稀。”
    说完,转身要出门,靳北舟慌了,急忙叫住他:“你干什么去?”
    “护士让我住隔壁,你有事叫我就行。”
    “不行。”靳北舟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晚上万一胃疼,根本就叫不出声,你必须贴身陪我。”
    之前怎么没发现呢?这孩子这么磨人的?
    慕瑾撇了撇嘴,无可奈何地应了声:“好,我陪你。”
    白天跑通告,晚上还要应付他,自己日后英年早逝估计也有他的一份功劳。
    慕瑾掀开被子躺下,抬手关了灯:“晚安,艹,那个手……”
    “我就抱抱你,不做别的。”靳北舟把他上衣撩起来,大手一圈,紧紧环住慕瑾的腰,还忍不住感叹:“你的腰真细呀。”
    “闭嘴。”慕瑾考虑他是病人,可能经不起揍,也就没反抗,任由他把自己搂进怀里,因为忙了一天,睡的很快。
    靳北舟却越发睡不着,手里的触感那么美妙,他不停地吞咽口水,浑身开始燥.热:“慕瑾?”
    怀里的人没有吱声,靳北舟扯过他的手,坏心思地笑了笑,往自己身下摸去。
    *
    “早上好呀!”慕瑾睁眼,看见靳北舟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虽然比自己差点,但还是算得上俊朗。
    昨晚睡的真香呀,慕瑾自己都很意外,枕头下没放刀,竟然一夜无梦。
    靳北舟缓缓睁开眼,摸了摸他炸毛的头发:“早呀,宝贝。”
    慕瑾嘴角一抽,显然不喜欢这个称呼,爬起来准备穿衣服,忽然觉得不对劲,手上怎么黏糊糊的?手腕还有点酸疼。
    他伸出手看了看,上面没什么明显的东西,就是感觉不对劲:“靳北舟?我昨天梦游了?”
    “没有呀。”靳北舟心虚地笑了笑,闭上眼准备逃避追问。
    他这幅样子,慕瑾觉得很不对劲,猛然想到了什么,震惊地睁大眼睛,把拳头捏的嘎嘣作响,阴恻恻地看向靳北舟,咬牙切齿地开口:“你竟然敢用我的手做那种事!”
    【作者有话说:靳北舟:“慕慕,吻我。”
    慕瑾挑眉:“我给你煮面去。”
    靳北舟:“我不管,吻我。”
    慕瑾冷笑一声:“再加两个蛋?”
    靳北舟面如死灰:“怕了怕了,不吻就不吻吧,不要恐吓我呀!”】
    第六十六章 朕放你一马
    “别打脸。”
    靳北舟抱着头,蜷着身体看起来有些可怜,慕瑾抬起的手顿住,冷哼一声,转身去了洗手间。
    打开水龙头,慕瑾双手来回搓,然后抬起来凑到鼻子前嗅了嗅,眉毛微蹙,倒也不是有味道,就是生理上的恶心。
    他挤了洗手液搓了好久,才不紧不慢地冲洗干净,重新回到病房。
    走出来时,靳北舟正倚着枕头坐在病床上,眼神从慕瑾走出来的那一刻起就紧紧追随着他,嘴角上扬,看起来心情很好。
    这副贱样,似乎很欠揍,慕瑾捏了捏拳头,随后又松开,现在还不能动手,他是个病人,暂且放他一马。
    如此想着,慕瑾宛然一笑,走到靳北舟身侧,怜悯地看着他:“你有保险吗?”
    “没有,开玩笑,像我们这种有钱人,怎么可能会去买保险?”
    “嗯?是嘛?建议买个,等你好了,我们慢慢聊。”
    慕瑾后面几个字说的咬牙切齿,还故意在他面前把拳头捏的嘎嘣作响,从来没想到靳北舟这么龌龊,敢趁自己睡觉用自己的手泻火,对自己这等九五至尊,是何等的羞辱!
    *
    揍倒是没揍,两天后靳北舟出院的时候,慕瑾一大早就离开了,那时靳北舟还没睡醒,慕瑾也没来得及给他打招呼,而是电话通知靳家人过来接靳北舟出院。
    从睁开眼就看不见慕瑾的靳北舟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