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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条狗?”
慕瑾双眼一亮,自己对狗有一种特殊的感情,源自十二岁那年,自己养了一只狗,它也是陪着自己的唯一的活物,可是后来被三皇兄活活打死,赏给宫门口的侍卫下酒用了,自己知道了以后,无能为力,因为自己懂事后牢记的第一条生存法则就是忍。
三皇兄母亲是皇后,自己如何讨要说法?
“对,你喜欢的话,可以到我家里看看。”许源剥好虾放进他盘子里,随后抽出餐巾纸一丝不苟地擦拭手指。
慕瑾摇了摇头,还是不了。他默不作声地夹起剥好的虾放进嘴里,还挺鲜。
靳北舟将他们一举一动尽收眼底,狠狠锤了下桌子:“还扒虾,一看许源这货就是海王,也就慕瑾这个没脑子的会被骗。”
“哥,你还知道海王!”林彦琛打趣他,“我看许源还挺好,和慕瑾挺搭的。”
“我看你和医院也挺搭,进去住几天?”
察觉到靳北舟满是怒火的目光,林彦琛非常识趣地捂住了嘴巴。
“相谈甚欢,喝一杯?”许源拿起红酒倒了一点,勉强铺满杯底,他把酒杯放在慕瑾面前:“知道你明天工作,少喝一点吧。”
人家都这么说了,慕瑾没好意思拒绝,拿起杯子和许源的杯子轻碰一下,随后一饮而尽。
许源挑眉,眸子扫了眼靳北舟的方向,浅浅一笑:“我还没吃饱,陪我再吃一会吧。”
“好。”慕瑾放下筷子,身体里有些不对劲,浑身忍不住发颤,热,这热此刻还不明显,但是有了蔓延的意味,从腹腔蔓延开来。
看着他逐渐泛红的脸颊,许源歪头,还真是秀色可餐,倒是便宜了靳北舟那小子。
“怎么了?”许源放下筷子,想着演戏怎么也得有始有终。
慕瑾也不是傻子,看了看酒杯,瞬间明了:“你下了什么药?”
“药?哦,那可是好东西,国外的,劲大。”
他原本还文质彬彬的模样此刻被撕破,而是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果然,察觉到异样的靳北舟已经朝这边走过来了。
许源拿起桌面的手机,等到靳北舟来到跟前时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说完,他就离开了,许是慕瑾压抑的好,餐厅里的人并没有注意这边的异样。
“怎么了?”靳北舟揽住慕瑾,看着他绯红的脸颊不由有些慌乱,他身上很烫,像一个大火炉。
慕瑾迷迷糊糊地抬眼,看清来人是靳北舟后,冷笑一声,随后合上眸子不愿意搭理他。
身体却越发滚烫,有一种想要往他身上蹭的冲动,慕瑾极力压抑住这股邪.劲。
“哥,怎么了?”林彦琛摸了摸慕瑾的脸,立即蹙眉,这是被下……药了吧!
【作者有话说:剧透:小舟舟终于要开荤了呢!下一章貌似不好过审,重要内容删减以后还有点超速的感觉,怎么办……
(本君这个老色pi流下一把辛酸泪,继续修改,让我们活在阳光下,成长为一个光明坦荡的社会主义接班人吧!)】
第五十一章 朕受不了这种屈辱
靳北舟看着他往自己胸口乱.蹭,不由咽了咽唾沫,最终下定决心:“送医院。”
“哦!好。”
林彦琛慌乱地跑出去开车,靳北舟脸色阴沉,把他抱起来往外走去。
这个人,一个公众人物,大庭广众抛头露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相亲,还真是心大。
把慕瑾放在副驾,靳北舟喊了声坐在驾驶位的人,林彦琛扭头:“怎么了?”
“你给沈宇打电话,别让今天的事情透漏出去。”
“哦。”林彦琛下来,走到一边给沈宇打电话,再拐回来时,车子已经不见了。
艹,卸磨杀驴?不是他早上死乞白赖威逼利诱自己陪他来偷窥的时候了。
去医院不太保险,难免会传出风声,靳北舟直接把慕瑾带回最近的房子,路上给私人医生打了个电话,让他赶紧过来。
慕瑾躺在床上,神智不清,来回的翻腾咕蛹,活像一个蚕。
他双手不停地撕.扯着衣领,锁骨之下大片的雪白晃得靳北舟眼疼,靳北舟立即扯过被子给他盖上,焦急的等待着医生的到来。
“靳北舟……热……朕……朕要灭了你……你敢联合……歹……人给朕下……药……”细碎的声音从慕瑾口中断断续续地流露出,他眸子生理性湿润,迷离的眼神勾的靳北舟情绪翻涌,恨不得马上扑上去,狠狠地欺负他,让他哭出来,让他求饶。
这样,他就只能喊叫,说不出令人讨厌的话了。
如此想着,靳北舟拿出手机,沉默片刻,拨通了医生的手机号:“你不用来了。”
说完,他也没有等医生回复,就直截了当的挂掉了电话。
将目光投向慕瑾,靳北舟撩起被子,把他抱进了浴室。
将慕瑾放置在浴池里,靳北舟打开了花洒,里面喷薄而出的凉水让慕瑾舒服地口申吟出声,发丝贴在额前,红唇张合着喘息,靳北舟一怔愣,转身走了出去。
他打开电脑,点开百度,输入搜索【男人和男人该怎么zuo?】
从度娘上临时抱了会佛脚,靳北舟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去,快速地在楼下卖了些所需材料,然后返回,全程只用了五分钟。
靳北舟打开浴室门,不由瞳孔地震。
二话不说,他拿着便利袋走了进去,把花洒关掉,将里面的人抱了起来,慕瑾不舒服地往他的领口里钻,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靳北舟喉结微动,垂眸看了看怀里的人:“喏,你主动的。”
【……自行脑补两千字】
慕瑾感觉自己浑身哪哪都疼得很,整个人仿佛是被掰揉后重新拼组成的一样。
他艰难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想要起身,却因为某处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慕瑾缓慢地睁开眼,入目便是紧紧搂住自己的靳北舟,他还闭着眼睡觉,胳膊放在自己的……
“靳……北舟。”他虚弱无力地开口,这才发现声音已经嘶.哑了,天呐,朕不干净了呀!
靳北舟缓慢地睁眼,摸了摸慕瑾的头:“早。”
这么大的太阳,透着窗户照在床上,你说这是早上?
慕瑾不想给他争论现在是不是早上这个问题,现在有一个更严峻的事情需要处理。
“你这个无耻之徒。”
慕瑾恨的牙痒痒,不顾浑身疼痛,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