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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床边:“来,吃点东西,等下才会有力气。”
安非勾唇微笑,后面的话语气拉长,意有所指。
一向知道他这个人不像外表那么天真无害,可是文言哲没有想到他竟能恶劣到这种地步。
“你到底要干什么?”
文言哲至今搞不懂他究竟想做什么,会对自己下药强女干还囚.禁。
心里一阵恼火,文言哲身子一颤,只感觉有东西从股.间流淌而出,不由恼羞成怒:“你就是个疯子。”
“疯子?”安非把碗放在床头柜上,反复重复这句话,最后轻声一笑,眨眨眼睛:“哦,文哥哥说的对,我就是疯子。”
“你究竟要干什么?”文言哲语气增强,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为什么这么对我?”
安非笑容渐渐凝固,眼神缀满冰霜,那凌冽的恨表露无遗,文言哲见此一愣,不知这恨从何起。
安非指尖轻轻摸索着文言哲的脖子,那上面的淤青和红印格外晃眼,这么凄美的人,还真是极具魅力。
“为什么?好玩呀,哥哥你说?好玩不好玩?昨天你可是叫的很欢呢。”
“什么时候放我走?”
意识到安非不会把实话告诉自己,文言哲没有继续追问,比起他为什么恨自己,自己更想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这个令人恶心作呕的地方。
只见安非敛去恨意,继续摆出那股无辜纯真的样子,把自己的手滑向文言哲的脸,轻轻捏了他的脸。
下一刻,安非将头凑近,按着文言哲的后脑勺吻了过去,文言哲无力反抗,任由他在口腔肆.虐掠.夺。
许久,他才松开文言哲,替他擦了擦嘴角:“不要着急,我还没玩够呢。”
文言哲周身一阵恶寒,将头转向窗户,那里被厚厚的窗帘盖住,看不见外面的世界,房子阴暗,压抑席卷而来,让他开始发慌。
*
慕瑾站在文言哲家门口,按了好久门铃始终没有人开门,他面色一沉,弯腰掀开门口的地毯,找到了钥匙。
没有记错的话,文言哲很少和邻里往来,而且他们家对面的房子一直空着,不可能有邻居照顾他,他撒谎了。
打开门,里面空无一人,慕瑾扫了眼四周,文言哲的车钥匙还挂在玄关处的挂钩上,他的拖鞋不见了,莫非刚出去且走的不远?不然为什么连鞋都不换?
慕瑾走到他卧室,床上被子是摊开的,他伸手摸摸,里面没有余温,所以文言哲不是刚离开,最重要的是床边的拖鞋,它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不对劲,慕瑾蹙眉,拿出手机给靳北舟打电话:“帮我个忙。”
自己认识的人里,也就只有他有能力帮忙了。
面对慕瑾主动联系自己,靳北舟有些愉悦:“什么忙?”
“文言哲手下有个叫安非的艺人,你帮我查查他家在哪里。”
慕瑾眸子微眯,盯着床头柜上倒满水的水杯目光灼灼,文言哲被他带走了,而且现在就在他家里。
“好。”
挂了电话,慕瑾坐在床边等待靳北舟的回复,指尖攥的发白,但愿还来得及。
文言哲睡前喜欢喝杯水,自己那时候还提醒他小心水肿,所以他是在睡前被人带走的。而且文言哲在家习惯锁门,床边放置的拖鞋说明不是他去开的门,而是有人闯进来把他带走的,门锁完好,排除了撬锁的可能。
窗户有防盗网,不可能爬进来,即使从窗户进来,也无法带走一个成年男人,所以那个人一定是从门进来的。
地毯下的钥匙是文言哲之前告诉自己的,他说他记性不好,多放一把以备不时之需,他还说只告诉了自己和手下另一个艺人,也就是安非。
他们一定在安非家里,因为安非把钥匙又放回了地毯下面,说明他心思缜密,怕那些知道放钥匙这件事的其他人因为过来发现钥匙失踪而起疑。
但是他极其自信,让文言哲接了自己那通电话,他知道文言哲不敢说什么,所以这么自信的人,不屑于找别的地方安置文言哲。
【作者有话说:源自本君的恶趣味,主cp和副cp,总是要虐一个的~hhhhh(或者全都虐一下),本君还真是不忘初心,一个持之以恒的有志青年,时刻不忘自己想写虐文的梦想。
【碎碎念:身为一个老司机,不能开车的感觉真TM郁闷,我脑子里在飙车,奈何写出来不过审。】溜了溜了,晚安,我这老年人就不陪你们熬了。】
第四十三章 朕和你结拜为兄弟
慕瑾正在沉思,手机再一次响起,是靳北舟打来的。
“查到了吗?”慕瑾急促地询问。
靳北舟很少听到他这种紧张仓皇的语气,只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查到了,你先告诉我,出了什么事?”
“快告诉我地址,安非,把文言哲绑架了,晚了就出事了。”
靳北舟听到这,脸色骤变,如果说真是这样,怎么能让慕瑾一个人过去呢!
“你在哪?我陪你一起去。”
“我在言哲家里,你快点过来。”慕瑾蹙眉,起身准备离开:“十分钟,你必须到。”
面对未知的恶人,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慕瑾挂了电话。
*
“我和别人打赌,三个月一定睡了你,你看,我算是赢了吧。”
安非坐在床边拿着水果刀削苹果,刚洗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显得很乖巧,长翘的睫毛微颤,一点也不像一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文言哲盯着他一言不发,以前没注意,现在发现他好眼熟。
“我……见过你。”说话时文言哲才发现嗓子嘶哑的已经几乎无法出声了。
安非手上的动作一顿,扭头看着他:“对,见过,我十五岁那年离家出走,是你帮忙送到警察局的,多亏了你,我爸妈才找到了我,只是我还没好好谢谢你,你就走了。”
他声音很诡异,诡异的平静,没有半分嘴上说的感激之意。
文言哲一愣,依稀记得,四年前自己还是实习生,前辈们把工作都丢给自己,导致自己加班到很晚,回去的路上在路边看见了一个男孩,他身上很脏,自己就带他吃了点饭,还把他送到临近的派出所,之后就离开了。
那个人就是安非?可是他并不感激自己,不然自己也不会躺在这里成了这般狼狈的模样。
“你为什么恨我?”明明当时,自己是做了件好事。
安非继续削苹果:“有人要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