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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朗声道:“老白待我很是温柔体贴,我和老白在一起很快乐。”
梧川笑道:“恩,是在下健忘了。白起将军今日为姑娘你打伞时神态温存、言辞亲怜,足以证明他对姑娘你宠爱有加、呵护备至,断断不会冒杀气。”
这时,魏冉和白起正巧来到了石亭外。
梧川起身,向黄瑥和婷婷作揖告辞,到了亭外,又与魏冉和白起抱拳施礼,而后健步离去。
婷婷自石亭内跃出,轻飘飘飞落至白起身前。白起纵臂抱住婷婷娇躯,笑道:“多谢婷婷啊,在外人面前说我好话!”
婷婷雪白的脸颊贴在白起胸口,傲气的道:“我一向实话实说,你现在待我好,我自然在外人面前说你好话,哪天你待我不好了,我也会在外人面前说你坏话!”
白起柔声道:“你不可能有机会说我坏话,因为我永远都是待你好的!”
婷婷嫣然而笑,秀丽无伦。
魏冉伸手摸摸胡须,笑眯眯的道:“腻歪,真腻歪!”
黄瑥在亭中喊道:“阿冉,你别妨碍了人家小俩口。你过来这边,我有话要和你说。”
魏冉应道:“好的,阿瑥。”
*
两天后,赵胜带着吴夫人所需的焦木牌来到秦王宫中,嬴稷在花苑接见了他。
“秦王,在下有一件礼物送给吴夫人,是祈福保平安的木牌。”赵胜手捧一只锦盒,弯腰行礼,“恳请秦王转交吴夫人。”
嬴稷吩咐身旁的寺人道:“蔡牧,你先查看一下。”
蔡牧道:“谨诺。”接过赵胜手中的锦盒。
嬴稷微笑道:“公子胜切勿见怪,这送进王宫的物件,皆须经过一番检验,尤其是给后宫嫔妃使用的物事,还须经由御医查验,确保万全。”
赵胜恭敬的拱手道:“这是自然。”
蔡牧打开锦盒,拿出木牌,仔细查看木牌的正反两面,突然“噗通”跪倒在地,颤声道:“大王!这木牌……木牌……”
嬴稷眉头稍蹙,道:“怎么了?”
赵胜也疑惑的道:“这块木牌有什么不妥吗?”
蔡牧给嬴稷磕了个头,深吸一气,道:“这木牌背面刻着大逆不道的字样!”
赵胜大吃一惊:“这怎可能!”
嬴稷道:“呈上来。”
蔡牧跪着爬到嬴稷坐席边,双手将木牌捧给嬴稷。嬴稷看了眼木牌,只见那焦黑的牌面上刻有两个篆字,“柱”、“死”,笔画粗陋,笔迹却很深。
“这是诅咒柱儿。”嬴稷目光阴沉的注视赵胜,“吴姬和公子胜,对寡人的次子深恶痛绝吗?”
赵胜脸色煞白,道:“这从何说起!如何能有这等事!”
嬴稷道:“你自个儿瞧瞧。”便把木牌抛给蔡牧,蔡牧再递给赵胜。
赵胜拿到木牌,又大吃一惊,道:“这是一块刻了字的焦木片,不是在下要送给吴夫人的祈福木牌!在下今日出发前还特意看过!这……这是给人调了包啊!请秦王明察!”
嬴稷思忖片刻,道:“寡人当然会彻查此事。不过在事情查明之前,恐怕得委屈公子胜在牢狱里暂住些时日。”
赵胜作揖道:“在下不介意牢狱之苦,也坚信秦王会查明事实、还在下清白。在下此刻仅有一事相求,便是请求秦王莫要迁怒吴夫人!吴夫人与此木牌绝不相干!”
嬴稷道:“寡人自有分寸。”
赵胜被关押一事传到吴夫人居住的琼琚殿,吴夫人知晓后,几乎晕厥!
“这是有人要害胜儿,要害本宫啊!”她急得眼泪直流,一时也顾不得妆容仪态,便跑出琼琚殿寻找嬴稷。
魏冉也赶到了王宫,在大殿里面见嬴稷。
吴夫人跪在大殿门前嘶声哭喊:“大王!妾身与公子胜绝无加害公子柱之心!请大王放过公子胜!千万……千万不要冤枉了好人!”
就在这时候,唐良人的蘅芳殿里也跑来一名宫女,也是跪在大殿门前哭哭啼啼,道:“大王,柱殿下中邪了!您快去看看他吧!”
“怎么回事!”嬴稷疾步走到殿外,高声质问那名宫女,“你说柱儿中邪了?他怎样中邪了!”
那宫女道:“回大王,柱殿下今日本来好好的,但就在刚才,柱殿下猝然仰着跌倒在地上,两眼翻白,四肢抽搐,口中不停念叨有鬼怪要害他,神智浑沌不清,良人和奴婢们都吓哭了……”
嬴稷道:“可有传御医!”
那宫女道:“当时甘医师正好到蘅芳殿为良人请平安脉,便立刻也为柱殿下号了脉,却断不出柱殿下的病症,良人这才遣奴婢来求见大王……”
嬴稷面色凝重,吩咐蔡牧道:“你赶紧通知宫中全部御医到蘅芳殿诊治柱儿!”又与魏冉道:“舅父,你去把徐飞召进宫来!”
吴夫人伏在嬴稷脚边哭道:“大王,妾身可以赌咒发誓,妾身与公子胜绝无施用邪术加害公子柱!”
嬴稷冷声道:“木牌之事,寡人自会查个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