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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衬衣,把门口站着的人拉到跟前,“我看你是吃饱了闲的,把衣服脱了。”
元丰拽紧衬衣的领口,难过地说:“你根本不懂,我12岁就—”
“行了。”贺颜不想再听,敷衍道:“以后我给你收尸。”
“……”元丰低头看着胸前那双正在给他解扣子的大手,忍不住回道:“你大我那么多岁,谁给谁收啊?”
“又欠收拾了?”
“……”
“自己脱。”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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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丰左手举起花洒,水流顺着结实的胸肌,淌过线条分明的腹肌。他目光追随水痕,落在那浓密的黑色耻毛上。
贺颜没了调侃的心思,他摸着元丰的小屁股轻轻拍了拍,“去把抽屉里的东西都拿过来。”
元丰抬起头,纳闷道:“拿来干啥啊?我还没给你擦背。”
“赶紧去。”
“……”
元丰寻思贺总可能着急,想让自己在洗澡时就把扩张给做了。他自动忽略那根电动按摩棒,拿上扩肛器和润滑液回了卫生间。
“贺总,我拿过来了。”
贺颜关掉水,侧头一看:“让你都拿过来,没带耳朵?”
“我都拿过来了啊…”
“自己扩进去。”
“哦。”
贺颜离开卫生间,打算亲自取按摩棒。拉开抽屉后,手还没伸进去,他又给关上了。
元丰快速冲完澡,蹲在地上做着清理工作。手指灵活地在后穴里进进出出,冲刷中的水流不可避免地打到外阴,双腿不自觉地轻颤了一下。
熟悉的感觉又来了,伴随着一股莫名的空虚感。抓着花洒的手似乎不再受自己控制,当水柱刺激到敏感的阴蒂时,他才意识到那阵空虚感从何而来。
“干什么呢?”
元丰冷不丁吓一跳,赶紧拿开花洒站起来,结巴道:“我…我做…做清理!”
“清理哪儿?”贺颜没打算放过元丰,走到他跟前蹲了下去,“腿打开。”
“……”贺总的话无疑是雪上加霜,元丰臊得无处可躲,心里疯狂鄙视自己刚才的行为。
贺颜捏住元丰的右脚踝,不顾对方的喊叫,直接抬高。
“你干啥啊!?”元丰单腿站不住,靠倒在墙角里。他双手撑着墙壁,动了动被攥紧的右腿,紧张道:“贺总,咱们到床上去行不…?”
贺颜没理会,伸手摸向元丰腿间早已湿乎乎的女性器官,果然摸了一手黏腻。
“啊…别摸…”
“湿得真厉害,水做的?”
“……”
沾着淫液的中指在逼缝里来回滑动,指尖故意蹭过那粒敏感的小豆子。
元丰身体微微轻颤,别扭地叫出声:“别摸了啊!呃…”
“别摸了?”贺颜揉上阴蒂,动作算不上温柔。他抬头观察着元丰的反应,轻笑道:“还挺享受,真的不要?”
元丰情不自禁地低哼出声,“啊…拿走啊!”
“我拿走,你再用这水偷偷自慰?”贺颜调侃道,“真是个人才,抽屉里那按摩棒干什么用的?”
“…你别胡说八道啊!”元丰快崩溃了,他拒绝承认贺总说出来的事实,打死也不认!
“承认想要很可耻?”贺颜放轻力道,继续刺激着元丰的敏感处,“一边嫌弃一边偷偷自慰,怎么个意思?”
“我求你别说了!”
身体被摸得很舒服,脑子里却有一道声音在不停地提醒元丰:你忒不要脸了,不是一直很讨厌这玩意儿吗?怎么好意思放任自己享受。
贺颜头回觉得自己跟个老妈子似的,还管起小屁孩儿的心理健康。都到这份上了,他加快揉搓的速度,决定好人做到底。
身体传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盖过外界的一切。元丰再也没憋住,他闭上双眼,仰头靠着墙,嘴里哼哼唧唧地发出声音。
“别人的歧视不重要,你先问问你自己歧视它么?最嫌弃它的人是谁?”
性高潮来临的那一刻,猛烈而刺激的过电感让元丰浑身发颤,站不住的左腿也在打着抖,身体缓缓朝下跌去。
贺颜及时抱住要摔倒的小情儿,问他舒服么。怀里的人没吭声,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微点点头。
“哑巴了?用嘴说。”
“……”
贺颜把人放开,皱眉道:“是男人就痛快点,扭捏什么?”
元丰垂着脑袋,小声回道:“舒服…”
“现在两个选择。”贺颜语气多了几分严肃,“如果不能接受自己的全部,去医院把手术做了。想好了我给你安排医院,费用我承担。”
元丰吃惊地抬起头。
“具体得看检查结果,你先考虑清楚。”
“贺总,你…”元丰张着嘴,问不出口。
贺颜听懂了,摸上他的脑袋揉了揉:“滋味儿确实不错,所以趁着考虑期间,得多操几回。”
眼前的男人好像有哪儿不一样了,元丰一扫低落的情绪,痛快答应:“好!”
第78章 是男人就该痛快点!
今天收到的两张支票加上现有存款,已经凑够换肾的治疗费用,没准还能有富余。元丰现在看贺总就跟看大恩人似的,心里除了感激还是感激。
对于是否要去医院做手术,他没考虑太久便做出了决定。自打进入青春期,这些年里不是没有纠结过。一方面嫌弃这副不男不女的身体,另一方面因为钱和担心手术的副作用,所以迟迟没下决心。
就像贺总说的那样,最嫌弃身体畸形的人是他自己。连自己都不能接受的性器官,怎么还敢要求未来的另一半去接受?幸亏拒绝了那几个喜欢过他的姑娘,没有错下去。
人生好比一场赌博,是男人就该痛快点,果断地做出选择。
在贺总出去接电话的工夫里,元丰已经想好了。这阵子请假有点频繁,再请不太合适。他打算等熬到方远差不多能独立上手之后,赶在去分公司前请个大长假,去医院做个具体的全面检查。如果手术能做成功,接下来跑业务还方便些,想怎么跑就怎么跑。
贺颜打开卧室门,小情儿依旧光溜溜地坐在床上,一副等着挨操的乖巧模样。他走过去,问:“怎么还不睡?”
“在等大老板过来。”元丰咧着嘴,“还没给贺总提供服务。”
贺颜笑了,“刚才还哭丧着脸,生活没奔头,现在又乐了?”
“生活就是这么一回事儿啊,累了觉得没奔头,睡一觉起来还得接着奋斗。过了就好了,我现在可有奔头了!”元丰嘿嘿一笑,“我刚才还想呢,要是手术能做成,等身体好利索了正好是冬天,我要做一件想了好多年的事儿!”
贺颜头回见到这样的元丰,白净的小脸上挂着笑,眼神中露出几分期待。
元丰等了有十来秒,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