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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吸盘般的贴密快感让他爽得差点交代,没想到比车震那回还要紧。
“好胀啊…难受…”元丰胡乱地摇着头抗拒,双腿依旧在打颤。
贺颜将元丰的两条腿分开缠在腰上,伸长手臂,摸了摸他被汗湿的脑门儿,“忍一忍。”
元丰含糊地应了声,“还要早起…要坐火车… ”
贺颜笑了,“话真多。”
“嘶…轻点…”
“难受…呃…”
“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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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了。”贺颜轻轻拍了拍元丰的脸,“几点的火车?”
“火车…”元丰迷瞪着眼,愣了会儿神才反应过来。他睁大双眼,“几点了啊!?”
“不到八点。”
“哦…吓我一跳。”元丰坐起身,下体的轻微不适让他想起了昨晚,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
“起来吃早饭,我让陈硕送你去车站。”贺颜说完,离开了卧室。
元丰看着被关上的房门,松了口气。这一时半会儿的,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贺总了。他下床去卫生间洗漱,太过熟悉的黏腻不适感又来了。
操,贺总是不是内射了啊…
元丰第二次将手指伸进了自己的阴道里,当抠出白色的精液时,他低骂了一声变态。
还好没操肿,自己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变态一般见识了。
找了个蝴蝶那啥,本想贴出来给大家科普,怕吓到大家,就算了吧??
今晚一定二更(信誓旦旦.jpg)
第55章 经理就要有经理的样子。
二更
贺颜盯着走过来的元丰,皱眉道:“你就这一身衣服了?”
元丰本来还有些尴尬,被贺总问得一懵。他拉开餐椅坐下,“我有衣服啊。”
“穿这身回去?”
元丰低头看了眼身上穿的白T恤和卡其休闲九分裤,又抬头问贺总:“这身有啥问题啊?我都没穿过几回,还挺新的。”
“不太像个业务经理。”贺颜说,“去换了,衣柜里随便挑一身。”
关于穿什么衣服回去,元丰其实纠结了好一会儿。经贺总这么一提醒,他觉得是该拿出自己身为经理的气质。
“好像是有点啊…小美—不是,就我同事,她说穿这身特像大学生。”
“还不赶紧去?”
“哦哦,我这就去。”
衣柜里的衣裤都是上下搭配好的,元丰挑了偏商务的衬衣和休闲西裤。穿上后,气质一下子就提升上来了。他发现自己挑的这身跟贺总穿的那些还挺像,有钱人的眼光就是不一样啊…
为了更体面些,他把背包里的那三身衣服塞回柜子里,换上了贺总给他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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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点的火车?”贺颜问。
“九点三刻。”元丰大口啃着手里的肉包子,一边吃一边说:“太香了!真好吃。”
贺颜盯着他鼓起的腮帮子,调侃道:“几辈子没吃饭了?”
“饿肚子也是因为睡晚了!”元丰瞥了贺总一眼,“我本来八点就能睡觉的。”
贺颜没接话,他问:“东西买了么?”
“啥东西啊?”
“回去看父母,不知道买点特产?”
“……”
元丰昨天取完钱去了趟超市,光顾着给自己买路上吃的粮食,完全没意识到该买些特产。即便是名义上的家人,不买点什么好像说过不去。
贺颜一看那表情就知道这小子给忘了,“什么记性?”
“我没想到…”元丰回道。
“我已经让陈硕准备好了,记得带上车。”贺颜看了眼时间,“快吃吧,吃完下楼。”
“……”元丰看着正在喝咖啡的男人,心情突然有些复杂。他应了一声,低头继续吃起肉包子。
吃完早点,元丰拎着黑色的背包,冲贺总挤出一个笑:“贺总,我走了啊。”
贺颜点点头,“走吧。”
“好。”元丰走到玄关,回头看了眼餐桌前的男人,这才开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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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亏贺总昨晚还算温柔,除了轻微不适,元丰走路没多难受。刚出电梯,他就碰见了等在门口的陈硕。
“陈硕,你怎么在这儿等啊?”
“贺总交代的。”陈硕伸出手,“背包我来拿吧。”
“不用,没多沉。”元丰怕陈硕抢,背着往前走了。走了两步,他又回头说:“你别听他的,咱俩之间还有啥好客气的?”
陈硕跟了上去,问道:“什么时候回来?”
“后天晚上回来。”元丰说,“你不用来接我,到车站都十点多了。”
“没事,到了给我打电话。”
元丰估计又是贺总的吩咐,他含糊应下,“那行,到时候给你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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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车大厅里,元丰给好兄弟打了通电话,说自己在等着检票了。许辉问他还认不认得回村的路,要是不认得就安排亲戚过去接他。
他不想麻烦许辉家里人,说自己知道怎么走。不过回家的那条路,确实没印象了。但记忆中那座名为‘家’的房子,是认得的。
快检票时,元丰看着脚边的两盒特产,又掏出了兜里的手机。下车之前,陈硕告诉他,因为不知道具体住址,没办法直接将特产寄回他老家。考虑到他一个人行动不方便,所以最后只准备了两盒。
其实两盒,已经够了。
开完会,贺颜刚回到办公室,手机响了。
他接通后,问:“上车了?”
“还没,马上检票,我怕车上信号不好。”
“有话要说?”
“是啊。”
“话不少,说吧。”
“谢谢贺总给我准备的特产!我光想着回家了,都没记得这个事儿。”
贺颜揶揄一笑,“该怎么谢,知道么?”
“大概知道…”
“大概?”
电话那头顿了几秒,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就…就给贺总来条龙呗。”
“什么龙?”
“诶呦,我不跟你说了,检票都开始了!”
听着嘟嘟嘟的忙音,贺颜觉得昨晚操少了,就应该多来两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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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丰买的是硬卧下铺,车程大约十个小时。一进包厢,他礼貌地跟其他三位乘客打了声招呼,在靠窗那边的位置坐下了。
窗外的风景说不上多好看,不是农田就是村镇,但他却欣赏了很久。
11岁那年的初春,元丰家里来了个穿着体面的陌生男人。男人姓赵,叫赵民淞,40岁。是他爸的发小,只不过十来岁就离开村子去外头打拼了。
村里闲言碎语多,他在田里干活儿时,听到同村的孙大娘跟邻居张婶议论突然回村的赵叔。
“听说离婚好多年了,也没个孩子。”
“可不是,穿得再体面顶个啥用?肯定是城里混不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