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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调,容易感冒。”
“我调高了,不冷。”
“先去吹干。”
“……”
元丰好不容易酝酿好的感觉,被贺总给破坏了。他快速溜进卫生间,拿起吹风机对着头就是一阵猛吹,一边吹一边重新酝酿。吹了两分钟,他就等不及了。结果一出去,贺总就问他:“里面洗干净了么?”
“洗了。”
“过来。”贺颜分膝坐在床边,“我看看学得怎么样。”
“……”别说学口交,元丰连片子都没看过。他做了个深呼吸,主动走到贺总身边,自然地坐在了那条结实的大腿上,然后不好意思地叫了声贺总,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元丰过于乖顺配合,贺颜估摸着这小子可能又在动什么歪心思。他伸手掐住细腰,故作严肃:“拍马屁也没用。”
“不是想拍马屁…”元丰又为难地叫了声贺总,依旧欲言又止。
贺颜在元丰光滑的屁股蛋子拍了一巴掌,“给我好好说话。”
这扑鼻而来的阳刚之气,真猛啊。
元丰果然没料错,在贺总腿上坐了这么一会儿,下面就湿了。这一湿,就可以开始了。他从贺总腿上站起来,低声说道:“贺总,我这身体有些不舒服,你能不能给我看看怎么回事儿?”
就知道这小子不老实,贺颜问:“哪儿不舒服?”
“屁股下面,好像有点儿疼,不知道怎么搞的。”
贺颜抬眼看向元丰,“疼得不能挨操了?”
元丰怕贺总突然发飙,赶紧装可怜,委屈地说道:“我没忽悠你啊,真的。你就帮我看看行不?我自己看不见,不然不叫你看了。”
“躺着去!”贺颜把元丰拽到床上,警告道:“给我老实点。”
元丰知道贺总这是同意了,激动地说:“谢谢贺总!”
“别废话,屁股哪里疼?”
刚才洗澡的时候,元丰就已经给自己洗过脑了。他克服着巨大的心理障碍和羞耻感,主动在贺总面前张开双腿,随后指着贺总嫌弃的部位,“这里疼…”
“……”贺颜看到湿透了的嫩粉肉逼时,脸直接黑了。
元丰捕捉到贺总一脸便秘的模样,心里快爽死了。他忍着恶心,伸手摸向自己的逼,用手指分开了紧贴着的两瓣阴唇。
“贺总,你快帮我看看。刚洗澡的时候,这里面特别疼。诶哟…嘶…真疼…”
湿漉漉的女性器官上,覆着一层透明的黏液,肥大的唇肉在手指拨弄下,发出了色情的水声。肉缝里的阴蒂清晰可见,有淫水从下方紧窄的逼口里缓缓流出。
贺颜面色阴沉地看向元丰,“我看着像妇科大夫?明天自己去医院挂个号。”
“……”这走向不对啊!
元丰好不容走到这一步,哪有放弃的道理?他继续装可怜,“真的疼…你怎么这么狠心啊…你帮我看看是不是长了个包,可能被蚊子咬了,真的又痒又疼…”
贺颜现在算是看明白了,这小子就是成心的。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盯着躺在床上发骚的元丰,“才半个多月的工夫,什么时候有的露阴癖?”
“……”
“这么喜欢让人看逼?”贺颜说着,解开了腰上的浴巾。
谁他妈喜欢,元丰就是故意恶心贺总的,可这发展完全不对啊。他瞄了一眼贺总腿间的鸡巴,惊喜地发现居然是软的。看来奏效了,贺总这么变态的同性恋,没准有晕逼恐乳症。
“给我舔硬,这账就算了。”贺颜一把拽起元丰,按着他的脑袋压向胯间。
元丰猝不及防地亲了一嘴的毛,他挣扎着叫道:“我没说不舔啊!”
贺颜大手下滑,用力捏住元丰的后颈,“还有下次么?”
元丰后脖子被捏得有些疼,立刻说道:“没…没有!”
“舔吧。”
“……”
妈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第36章 “我跟你没完!”
还没勃起就这么大,真是气人啊。
元丰摸不清贺总的底线在哪儿,打算探探。他学着以前看过的岛国动作片,扶着贺总没硬的鸡巴上下套弄,张嘴含住顶端,舌头在肉头上胡乱瞎舔。可能有过上回的经验,排斥心理没之前那么强烈,连那咸涩的味道,都可以忍受了。
应付地舔了十几个来回,撸着的鸡巴逐渐胀大硬挺。他抬起头看向贺总,小心地问道:“贺总,你是不是特嫌弃我那个啊…?”
贺颜从元丰的话里听出了几分委屈,这小子从小到大应该没少自卑过,他摸着那单薄的背脊顺了顺,“不嫌弃。 ”
“……”元丰撸着鸡巴的左手一顿,他以为贺总会说很嫌弃,然后警告他以后不许再这样那样。
这不应该啊!
“继续,舔这么两下就完事儿了?”贺颜手往下滑,摸上那还算有些肉感的屁股。
“我不信。”元丰反驳道,“你明明特嫌弃,肯定还觉得恶心。”
“合同都签了,你又在想什么?”贺颜觉得自己接受度已经挺高了,虽然第一次确实有些倒胃口,但远没达到恶心的程度。而且上回用辣椒吓唬元丰时,他的反应还挺有意思的。
“不嫌弃你为啥生气,还掐我后脖子?”元丰问的同时,左手还不忘伺候着贺总的鸡巴,就怕他又反复无常。
“闹什么脾气?”贺颜语气缓和道:“不过露阴癖这个毛病,得改。”
“……”
妈的,所以到底恶不恶心啊。如果真恶心,为啥包养自己?还用按摩棒和辣椒碰那个地方。可要是不恶心,贺总刚才明显很生气,气得鸡巴痿了。不对啊,元丰突然反应过来,贺总一直裹着浴巾,可能一开始就没硬,不是看了逼才痿的。
他感觉脑子有点晕,想不明白了。
“行了,别胡思乱想。”贺颜按了按元丰的后脑勺,“你这半条龙服务,准备磨叽到什么时候?”
“……”
到头来,还是没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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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丰盯着手中那根长而粗壮的鸡巴,它坚硬、炙热。饱满的龟头顶端,小眼儿里冒着透明的腺液,连皮下的青筋都在隐隐跳动,仿佛有了生命力。同样是男人,为啥差距会这么大?还有这浓密的鸡巴毛,为啥自己一根都没有。
“看够了么?”
元丰回过神,突然觉得臊得慌。他迅速找了个辙,指着贺总的龟头,面不改色地胡诌道:“看见这个忽然想起公司里生产的半圆头螺栓,正好昨天有个客户订了—”
“别废话。”
“……”
贺颜半个月没发泄过,刚才能耐着性子哄小情儿已是最大的极限。他一扶着自己的鸡巴,一手迅速扣住元丰的后脑勺,用力压了下去。
冒着热液的龟头猛地顶开双唇,抵在牙齿上。元丰本能地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