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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立时把它拖住,没过了头,挣扎不多久就消失了。
百谷跟着跑出来也来不及,往黄泉里抓了抓,什么也没摸到,顿时瘪了嘴:“津滇好霸道,都不听我说话!”
潇君把流血的手放在他眼前:“这是毒蛇雪山蝮,我现在乃是凡人之躯,比不得从前的神仙命了。我弟弟要害我,你也是?我身边亲近的人都存了怎样心思?”
“我哪能是!”
百谷又气又没辙,不知该心疼哪个。自己身体更烫,尾骨处频频异痒,脊梁忍不住发抖,潇君正是看中了这点才激他,显出冷落的神情来:
“罢了,是我引你不快,还是改日再行/房,我带你去找吃的。”
青年此时已是两膝发软,耳鸣阵阵,哪里也去不了,亦无法就此停下:“不……还是……”
“还是怎样?”
虽然心疼被抛下的宠玩,但面前人才是要相伴一生的心上人。百谷叹气一声做出选择,捧起潇君的手来看:“毒性怎么解呢,我把毒吸出来可好?”
说完也不求回答,直接在伤口上吸裹,再将血吐掉,依此取毒五次后才说:“津滇,你不要怪我贪玩了好不好,我好不容易寻见你了,要是你没了,我的心也死了。”
他不记得真情,如今被假象愚弄,所有心里发出来的真情,也就成了可怜可憎的。
“没事了。”潇君暗笑,面上柔和:“我不疼了,原谅你。”
他把百谷锢在双臂中,压在石壁上,双手逮住他的臀肉亵玩,深入地欺负他的柔嫩之处。青年心有亏欠,并不求他赶紧进来,一脚抬着随他摆弄够。身却似西风不禁乱拂,浑身一波/波战栗,如黎水的早潮晚潮反复激荡,朝夕浪涌。
“真听话,百谷。”潇君吹气在他耳畔,如吹绽芳英,红透百谷的半张脸。
“天地既弃,你我便与天地无关。从此你只为我一人献舞,趣途开怀,挥兹一觞,日日酒满,无拘无束无碍地活。”
百谷一步步被套入他的陷阱里,下巴撑在他肩上,哼道:“好……我早想与你逐水而下了,及腊月北上,看冬日小雪下在大城里,白梨探春,比我们这儿的雪花粉俏……”
“还有什么比你粉俏。”潇君给他看自己手指上的水,臊得百谷缩回目光,又被逼地双手松解潇君的裤带,握住他半硬的那处上下撸动。
百谷看着那一根颜色稍深,有些奇怪:“嗯?怎么跟之前不一样了……”
潇君自然不能处处与津滇仿照换形,疏漏了关键处,立时立目吓唬他:“不一样?你是找了不少人慰藉,看得太多忘了吧。”
“你在说什么呀。”百谷娇声羞怯地说:“你不是……是要了我初次的人么,我记得就清楚。”
洞中清川澹澹,洞外争流隆隆,水如重围之势,本该是心性清净之处,却有火躯玉臂紧缠,百谷终于被弄得忍不住,扑在对方身上,直道:“我那里不行了,夫君……不要玩了。”
“好,那我就把这清水都染浊了。”潇君舔着唇,充满食欲地把他按在自己胯上,将那已经揉硬的东西挤进股缝里。百谷顿时软唤一声,弓起脖子喘气:“哎!”
随后柳眉舒展,面醺醺然,二人动作由轻转盛,如琴曲之弦颤弦落,蒹葭摇曳不可计数。再无模棱两可之触碰,切实欢宜,一表思恋。
“夫君……”百谷咬着唇,声音不能连贯:“你有伤在身,莫这么用力了。”
“百谷是心疼我,还是发痛了?”
潇君并不收力,正埋在他腮上嗅着,情/欲如柠水紫苑的酸苦重味:“美人忍一忍,我/操在一个好地方,又密又窄。”
百谷摸着他的耳垂,又用指尖画起他的英俊眉目:“那夫君,还是一如当初地,喜欢么?”
潇君笑:“自然一如当初,未曾改变。”
百谷由他在自己身子里颠簸,仰头观天,眼际朦胧,崖上宝石本如星辰,这会却似珍珠织成的仙衣,牵丝连彩;水帘外的黄泉是水芝的红,涂香晕色,环水抱窟,无限柔媚。
再回忆起洛阳的遭遇,是尘世天涯;再回忆起山上的景色,飞雪也似花。都因被津滇抱着,爱着,苦味调和成濯雨浸过的柚子。
再也不必分开了,他们是共浴的鸳鸯,成对的鹧鸪,也许远去,也许流浪,都不用再怕了。
“好爱你……”
百谷已到沉水露湿之姿,目与唇化作夏里多汁的甘桃,被邪恶的神喘息着尽情采撷。
个把时辰内他被一连换了几个姿势进出,浑身起了淅沥薄汗,玲珑的小脚趾几乎抽筋。投了那一道催情毒药的蛇仙已去转生了,留下的母蛊却反复折磨着青年,让他绷不住泄了几回,每每都恨春潮来早,无法在他情郎那里再多承欢一刻。
此时佳人半昏半醒半晴半雨,双眸微闭,仍旧不断要娇嗔地诉说情意。
潇君半晌后得了好处,将他的脸捧在手心,忽觉百谷其实十分面熟,似在哪里遇见过,隐隐异样,却犹豫思念不起。
他把人放在膝上低首观看,百谷绵长呼吸,睫毛绮卷。
这光转罅隙里,他会想些什么?
也许是做百谷的夫君也不错,将他也练做邪魔,一同在此地掠食凡人的肢体与恐惧,同类恶鬼的身躯,神明的内丹大地的灵魄,将三界吃透又超脱,不必困于何者的限制中,不必像岚间迷茫,像岱耶憔悴,像杉弥……他压根看不起。
潇君冷静了一会儿,突然转醒打了个激灵,自问道:怎么了潇君,你当真了吗?你用过他打过他,窥过他骗过他,觉得面熟也正常,作什么想些没用的?
他自嘲地用手背抚挡住右眼,将百谷的面容从自己的脑海中驱赶了出去。
再给他一个小歇的恩慈,就让他归属于凡人本该属于的命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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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被看不起了,我宣布明天全国奶茶涨价。
第39章
水深激激,不在四海。
上、下黄泉路分接天地阴阳,其处灵邪枢纽,无数奇诡暗影从此孕生,巢鬼凄狂舞乱恶声,腥风如昨。它们日复一日躁动游猎,摄食同类逐渐变强,彼此征战不休,危机惧伏。
潇君并非看上去那么骄矜,他是从腐沼中杀上岸的,比任何神明都要善战,是以略胜津滇一筹,夺了先机。
沾露的芙蓉在鬼窝里无梦而眠,沉得叫不醒。潇君便离开歇脚地,召出游骑下血海履火莲,重归雪山,成堆的死人在他脚下发出迷离的呓语。
正行时,闻声喊他名字:“潇君!”
长了人头的蜘蛛粘在山壁上,腹部圆滚覆毛,沙哑唤道:“你变换模样偷吃了不少人吧,髑鹘抢不到,它便生气了!”
潇君说:“没本事的才徒然生气。”
“它蜕